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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摩的医生正式宣布师傅死亡的那一刻,小天觉得眼睛湿漉漉的,脚边落下了好几滴水。
抬头看,天空中高高挂着太阳,万里无云。
原来这就是眼泪,果然如传说一般,咸咸的带着点苦涩。
身为杀手,面对死亡就是他们的家常便饭,但为何他会流眼泪?小天自己都不懂。
死亡不应该都是幸福的么?放大的瞳孔透露的不是极度欢欣所致么?可为何师傅会皱着眉头喃?他那一直不肯闭上的双眼又是什么意思喃?小天还是弄不懂。
用袖子抹了抹脸,小天带着一脸懵懂登上了夜摩的“天杀”之位。
那一年,小天十二岁,是夜摩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天杀”,打破了夜摩三大杀手最低年龄的纪录,跌碎了一干人眼镜。
番外·戡天
出任务对小天来说,无非就是一次游戏,一次旅行,一次刺激的玩乐。他并不在意任务的成功与否,他喜欢享受完成任务得过程。不过虽然贪玩,但作为全球排名第一的夜摩天杀,小天从来没失败过。
以往看到夜摩中的人受到失败任务的惩罚,小天很奇怪。特别是“地杀”,让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比自己功夫和枪法都要厉害一些的地杀总会完不成任务?还要他去帮忙收拾残局……真的好奇怪,小天想不通。
在他看来,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武力才是决定一切的。那些弱者,那些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死了也无所谓。
可是,在小天十四岁那年,他的观念转变了。
为了,一个蛋糕,一个被打碎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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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次痛快至极得奔跑开始的故事。
小天踩着滑板,飞速得穿梭于人群间,两旁的街景急速后退,模糊得像是被抹花的油画。
目标并未逃脱与他视线:一个灰衣服的男人,抱着一个哭闹的小孩,虽然身处闹市,却仍然十分惹眼。
小天笑着放缓了速度,慢慢滑行在男人身后,他并不急于完成任务。因为他喜欢这种刺激得追逐游戏,特别享受游戏过程中“猎物”惊惶恐惧的表情。
男人脚步慢了许多,一边回头张望,一边努力哄着怀里不停哭闹的小孩。
小天离男人不过十五米左右的距离,他悠闲得滑着滑板,双手插在裤袋中。在旁人眼中,小天就跟纽约每日都会出现的滑板少年没啥两样,当然除了他裤兜里早已上膛的M1911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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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转角的蛋糕店处,男人无奈的停了下来,因为他怀中小孩哭着要吃Juniors的鲜奶油蛋糕。男人知道杀手在周围虎视眈眈,明明可以不顾小孩的哭闹,或者把小孩杀掉……而他却不顾生命危险的停了下来,为了买块蛋糕哄小孩。
男人递出一张五十美元的纸币,接过造型精美的蛋糕。还没来得及把它给怀中的小人儿,就感觉腰上硬物一抵。
“为何要停?”小天轻轻靠在男人背后,路人看来只会以为他排队离得近了点。
“这个孩子与我一起呆了两年!”男人似乎很冷静,可声音的颤抖却泄露了他心底得恐慌。
“你爱她?”小天经不住好奇,一手搭上了男人的肩膀,微微施力,男人抱着孩子离开了蛋糕店。
“……”男人没说话,只是把刚买的蛋糕递了一块到孩子手里。五岁大的孩子拿知道什么危险不危险的,她还是不依不饶的要让男人像往常一样喂她。
“你不爱她?”看着那个小女孩扯着嗓子哭闹,小天有些不耐烦了,他是来玩游戏的,可不想来带孩子。
“……”男人还是不说话,微微转过头,看了小天一眼。从胸口掏出个什么东西,往蛋糕里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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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装了消音器的M1911发射了一发子弹。
小巷里,男人倒地不起,小女孩被他压在了身下。
小天上前想抱出女孩,却发现男人死死的揽着孩子的腰不放。
“松手!你已经输了!”看着男人的身下慢慢流出红色液体,小天越发不耐的说着。游戏已经结束了,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还想干嘛?
“拜托……孩子……”男人松开了手,转而使劲扯住小天的裤腿。
“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担心个屁!”踩了踩男人的手,未果,小天郁闷的抱怨。今天这个人怎么这么难缠啊?拍了拍怀里的小女孩,却听到震耳欲聋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