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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一遇上柳意合就全部改观了,他一心只想要她,但以她这么小的身子要承受他那么大的需求……除非有义父所传的药膏润滑,不然,她的身于肯定承受不了。
他觉得自己更挺更硬了,以往令他十分自傲的克制力自从遇见她后,全然溃决,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一样。或许是睡得不安稳,柳意合一个翻身,原本平躺在被子里的一截粉嫩雪臂滑出被外,搂抱怀里的锦被,缩蜷着身子,背向他,睡得更沉了。
然而他的爱火正热,偏偏她的小臀向后靠到他勃起的硬挺上,更撩拨得他心痒难捺,压制不住直往上窜烧的火苗…… 他一掌往前罩住她小巧浑圆的胸脯,开始揉捏压挤,另一掌则抬起她一只大腿,缓缓由后进入她温软的体内。他一寸一寸的沉入,慢慢品尝那令人震颤的喜悦。
她只觉得睡不安稳,事实上她已累毙了。可是,恍惚之间,臀后竟传来一股强大的压力,慢慢进驻她娇嫩紧室的体内,不!她直觉的想要抵抗,欲扭身离开,可是不能,有个力量强制住她的身子,她全身酸软,眼皮有若千斤重,怎么也提不起力量来对抗。就在她半梦半醒之间,他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平压于床榻上,开始律动起来。
柳意合睡睡醒醒,四肢百骸似乎要散开似的,耳际传来粗重的喘息,她已无力再去抗拒,她不懂他为什么不肯让她好睡呢?她痛苦的呻吟出声,却激起他更剧烈的反应,动作狂野而凶猛,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彷佛想嵌进她的体内深处,烙下他的印记-- 她无助的转头嘤咛,他快要压扁她了,她想抗议,然而到口的字句却只能在舌端化为一声一声的娇吟,反倒更具催情的作用……那只巨大的“活龙”由外而内的进入,一遍又一遍硬是撑开她柔软丝绒的紧窒甬道,深深的没入她,强迫她容纳他过于巨大的尺寸,不断来回的磨蹭律动……
“不……不要了……”她好累了,脑中的意识早已涣散,此刻她只想休息。然而,她瘖哑的声音却带有一种撩人的性感,撩拨得他无法思考,她丝滑嫩软的包裹更像磁石般紧紧吸附住他的昂扬“怪兽”,教他想抽身都难,只想一再埋入她的体内,与她做最亲密的结合,他一遍遍的释放自己对她的爱意,尽情拨撒自己的种子于她的体内,让她再也无路可逃!
他其实并不在乎自己是否能有下一代,他不要孩子。但若孩子可以进一步的留住她,他为何不那么做?
以前他在达到高潮前必先抽出自己的“雄壮威武”,但现在他不再那样做,他爱透了在这个小可人儿的体内爆发的感觉!那令他觉得非常满足,如入极乐之境,他直至今日才终于尝到何谓鱼水之欢、人间至乐的滋味!他屏息加速抽送,快感如同浪潮,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他的感官意识,激得他咬紧牙关,冲刺更为张狂。
“痛……”柳意合痛得咬住被单一角,无辜的承受他猛悍忘我的攻势。他粗大的鹰爪狂野的揉捏她丰软如绵的胸脯,唇舌则在她耳后、颈旁反复的折磨她的神经。
屋外大雪漫漫,帐内风暴却狂卷住纤弱的她。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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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扉、穿过床幔,映射到床上昏睡的人儿。
柳意合的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她全身酸疼,眼泪瞬间溃堤而出,他……强占了她的身--
“小姐,你醒了吗?”是芳华的声音。
芳华掀开床帐勾好,发现柳意合躺在床上,鼻涕泪水流了一脸。
“小姐,你还好吗?”芳华柔声问道,小心的扶她起床,并拿手绢儿仔细的替她擦拭小睑。
全身的骨头像要散掉似的,她只能微喘的瘫靠在芳华的肩上,尤其是下体传来的疼痛好象火在烧--
芳霏正由外室端着盥洗器皿进来,乍看见她全身赤裸的模样,骇得差点将盆里的水打翻。
老天爷!小姐全身上下都是斑斑印痕,或齿印或吻痕,交错复杂,乍看之下,简直令人怵目惊心,可见门主昨儿个是多么的“疼爱”小姐!
芳华使了个眼色,芳霏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一起搀扶。看这情况,非得先帮她净身不可。
可是,柳意合全身酸软,疲累得几乎站不住脚,根本无法步行至浴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