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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年轻又风流,除了正妻尚未有任何妾室,庄内的丫鬟谁不希望能得到俊俏少爷的青睐,或许一朝可飞上枝头,被收入房,眉时富贵荣华是指日可待。当然她自己也不例外。少爷曾要了她几回,想必对她印象不俗,只要她再加把劲,谁能说她没有机会跃上枝头呢?
托盘才刚放下,裘士昌已然不客气地将明珠揪了过来,并令她双腿跨开,以著羞人之姿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面对著他,而他的一只大手也毫无忌惮的立刻爬上她高耸的胸脯。
「几日不见,你这儿好似又大了一些!」狎弄的大手用力搓起她的胸脯,口中调戏道。
「啊……少爷……」她立刻加遭电击般地尖叫一声,呻吟出声。
「看来你很想我这麽对你喔,所以才会叫得这麽激动……」他加入另一手,双手扯开她胸前的衣衫,拉下她兜衣的系带,直接覆上那两团高耸搓揉,不一刻,白皙的皮肤已被他粗暴的动作捏出点点红淤。
「啊……」她又痛又麻地在他的腿上扭动著,「少爷……用力点……」
「小淫妇,你这麽骚啊!来,让哥哥我瞧瞧你湿了没……」他口中淫声秽语地调弄著,一只手掌直接滑入地跨开的双腿间,立刻摸到一片湿濡的毛发……
「唷!原来你早有准备,才会连小裤都没穿上就上书房端茶来了。」他淫笑连连地道,男性自尊大大的被满足,於是他亦不客气地伸出两指,从地湿滑的花丛处下滑至幽穴口,再用力地戳入她的幽穴中——
「啊……嗯……少爷……好舒服呀……」她扭动著身子,湿黏的液体狂泻而出。
看著地狂叫的骚样,裘士昌再也按捺不住地解开裤子,露出他挺立的淫根,对准地湿淋淋的穴口用力一挺——
娇声浪吟立刻充满书房的空间之中……
裘士昌用力向上挺举,粗喘地享受著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体上下跃动的销魂感受……
就在两人「战」得如火如荼之际,杀风景的敲门声突地传来。
「少爷。」庄内总管的声音扬起。
裘士昌的眉头重重拧起,他暂时停下动作,不悦的目光投向门扉。
「什麽事?」他知道若非有重要之事,否则他这个总管兼心腹是不会在他正「忙」的时候,还不怕死的来打扰他的。
「禀少爷,布庄管事派人传话,说是『茗记』风总管此刻正在『吉庆酒楼』接受贾成壁的招待,听说是为了一批布料的生意。」
「什麽!?」裘士昌大吼一声,欲念全消的推开身上女体,「风毓宇到苏州来是为了买布,裘家庄也有布行,他为什麽不来找我,反而找上我们的死对头!?」他怨声吼道,完全没听到被他推跌在地的明珠的痛呼声。
「小的不知。」总管在门外应道,「不过小的认为少爷是否也该到『吉庆酒楼』走上一趟,或许……」
「对,对!」裘士昌立刻赞同,「去,去帮我备车,我随後就来。」
「是的,少爷。」总管应令而去。
裘士昌快速地整肃仪容,脑中边盘算著。
依照上回他到杭州城与风毓宇见面的情形来看,要说服他放弃与贾家交易,改与裘家订的该不会是太困难的事才对。更何况如果可以争取到与「茗记」长期合作,那对裘家庄日益低迷的生意该是一项多麽大的助益啊!
所以无论如何,他一定得抓住此次的大好机会,或许他可以……
裘士昌满眼算计地走出书房,完全忘了之前被他推开且跌倒在地正满脸哀怨的女婢明珠。
※ ※ ※
是夜,同样的书房里,裘重源不满的责问著儿子。
「你胡涂了吗?你怎能邀风毓宇住进裘家庄!?苏州城内幽静的客栈那麽多,你不招待他去住,却偏偏把他邀到庄里来,你是想让他发现那个丫头就是绣那些绣品的人吗?」
「爹,你先缓缓火气行不行!」裘士昌不耐地道,「今天在『吉庆酒楼』,那个贾成壁拚了命也要邀请风毓宇到贾家去住上一段时日,我哪能不吭一声,不作表示啊!万一风毓宇真是住到贾家去了,那这笔生意岂不是真的要落到贾成壁的手上了?还好最後风毓宇终究还是随我回来了。」他解释著白天在酒楼时的情况。
「这笔生意真的这麽大?」裘重源难掩担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