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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不屑,他自顾自地坐在草地上取出包里的钓鱼工具忙活起来。
真不明白在黑漆漆的环境下他竟能熟练地穿上鱼饵,不得不又一次佩服他,将鱼杆交到我手中时,才发现他得意的表情。
“怎么样?佩服我吧?告诉你,就算是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我也能漂漂亮亮地穿好鱼饵的。”他得意洋洋,在老家从小玩到大的东西可不是吹的。
我低笑极度不屑道:“我吃惊的是,竟然跑来和你一起做这种白痴才做的事。”
他使命瞪着我:“哼!不明白了吧?有句话叫做:[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只是想钓钓鱼,又没打算吃它们,别这么紧张,我保证我一根骨头都不会吃的。”
他只说不会吃它们的骨头又没说不能吃它们的肉,说没打算吃它们的肉,可能吗?佣人送来的食物中我可是经常看到他点的鱼。
穿好另一根鱼杆的鱼饵,他以完美的弧度把饵抛入湖中,由于天色太暗我看不见水里的浮标,看来他也只能靠积累的经验和敏锐的触觉等待鱼儿咬钩。
夏天的夜晚虫子多,蚊子也多,特别在池塘就更不用说了,见他挥动手臂驱赶飞奔而的来蚊子,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特地来喂蚊子的。
瞥了一眼旁边的我,见我并没有使用他穿好饵的鱼杆,他也懒得理会,反正现在他自己正兴奋着。
过了好一会儿,我看到他手中的鱼杆颤了一下,他连忙挥起鱼杆查看,顿时失望,鱼钓上空空如也,他把鱼钓凑近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鱼饵被吃了,一丁点也不剩下。
“你家的鱼也太精了吧?专业的啊?”司晨气得咬牙切齿,却又害怕让人听见极力地压低声音,声音不免听起来怪怪的。
我一阵低笑,他抽杆太晚,还怪鱼太精,我看是他技术不够精。
当我不存在般司晨继续穿着手上的鱼饵。也许已经被蚊子叮了几个包,他挠了挠脸和手臂。
不服气吗?见挂好鱼饵再一次用力甩杆,不知道下一次是他喂鱼还是鱼喂他了,反正蚊子我们俩是喂定了。
“看来太晚了,鱼都休息了。”司晨失望地自言自语。
见他拿鱼杆的手有点发抖,到现在也没钓到一条鱼,难怪他气馁,眼角又向我的方向瞥了一眼,似乎吓了一跳,看他一脸吃惊,难道他没发现我已经坐在他旁边了?我也吃惊他竟然如此专注手中鱼杆的动静连自己身边坐了人也不知道。
“哇哦!有鱼上钓了!”他高兴地都忘记了关小自己的音量,兴奋地低呼一声,“好肥的一条鱼。”他兴高采烈地把鱼从鱼钓上取下丢到一边早已准备好的小水桶中,回头挑衅地看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我。此时他的表情是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喜悦充斥了他的全身,浑身像充满了电般,一扫刚才的低沉迅速换了下鱼饵进行新一轮的对战。
我暗笑,看来他也挺可爱的嘛!
看他一脸关注的样子,我顿时也想一显身手的冲动,拿起他早先为他准备的鱼杆,稍用力一挥,姿势绝不比他逊色,看着他一脸惊讶,我怀疑他是不是觉得我就不应该会钓鱼。
“你小心点挥杆,别忘了周围有荷花的,要是钩到哪儿了弄坏了,你可是要赔的,这鱼杆很贵的说。”见我挥杆他慎重提醒道。
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跟我比,你还嫩了点,你以为为什么就这里就没长荷花?”
“……”
这个池塘是人工造成的,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很别致,有一种中国庄园的风格,一米宽的小桥弯弯曲曲地架在水面上连接着湖中央的小亭,清澈的水面上星星点点地冒出几支或白或粉的荷花,现在在月光下更显清新。
当初为了能和翔更好地在这里钓鱼我拔掉了这一处的荷花,现在只有这里没长荷花。我可没忘记当初被荷叶钩住鱼钩时翔滑到水中差一点淹死,吓得我快掉了半条命,也因为这件事我生了一个星期的病,出院后我就决定学游泳。想起翔,不由于一阵心痛。
也许是听完我的话司晨钓不下去了,起身收拾鱼杆,看他怒形于色的样子恐怕再钓下去肯定是他喂鱼而不是鱼喂他了。
狠狠地瞪了一眼莫明其妙的我,他迅速收回鱼杆,由于动作太粗鲁,在取下鱼饵时不小心让鱼钓扎到了食指的指腹。
“啊……”他吃痛一声惊呼,赶紧拔掉陷入手指的鱼钓,顿时血就涌了出来,看样子扎得还挺深。
我在听到他呼出的声音同时就丢掉手中的鱼杆跑到他面前,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