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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装满了墨水的玻璃杯回到床上。
「来,把小鸡鸡放到玻璃杯里蘸墨。」
童言心里大叫救命,嚇得捂住自己的下身缩到床最里面的墙角,拼命摇头。
「你这是什么态度?小黄书明明就是你写的,我都好心好意打算帮你美梦成真了,你还在这里摆架子?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原不原谅你是吧?说什么悔改,我看你根本就是死不悔改,不愿意的话,我们以后没必要再见面,你继续做你的春梦去。」
「小帅!」看见舒谷洋沉下脸转身要走,童言浑身大震,从藏身的墙角像兔子一样窜出来,从后面抱住舒谷洋结实的腰,「不要走!不要走!我……我真的有诚意悔改的……」
「那你要不要听话?」
「听话……」
舒谷洋的沉默,让童言的心高悬了好一会。
好不容易,才听见背对着他的舒谷洋用勉强再给一次机会的口气发话,「我对口头保证没兴趣,要证明自己听话,就老老实实做给我看。」
「真的要做……」
「不愿意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不要啊!我做!我做就是了……」
童言真是悔不当初。
为什么要写那一章啊?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呜呜呜!
一边呜咽着,把玻璃杯摆在赤裸的两腿之间,好狗狗一样撑着臂蹲下。
发觉小帅已经转过身,津津有味地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童言身上羞愧的快烧成灰烬,手脚剧烈颤抖,艰难地调整着四肢,慢慢像俯卧似的,让温顺的性器下垂着落入宽口玻璃杯。
「嗯,不错,好好控制腰杆的力度,啧,原来你腰杆用力的时候,后面这个迷人的小口会缩得 这么紧,怪不得每次你摆腰的时候都含得我特别舒服。」
被心爱的男人欣赏着淫荡的自己,用这种奇怪的姿势让性器落入杯中,童言心中充满了苦闷的甜腻感。
布满敏锐神经的顶端解除到杯子里的墨水,液体的低温传递到胯下,两根纤细的大腿支撑不住似的战栗起来。
「腰再沉下去一点,墨水沾得够多,字才写得好看。」
「呜——」
也许是受到低温的刺激,尽管一直发出可怜的悲鸣,性器沾好墨水后,却令人不知所措地勃起了。
好丢脸。
「好吧,看在你这么乖得份上,给你一点甜头。」
舒谷洋把装着墨水的玻璃杯拿到一边,解开皮带。
刚才手指的开拓和涂在昂挺上的润滑剂,为接下来的进入做了充分的准备。
「啊!」
紧狭甬道一下子被涨到最满。
「现在,小言要发挥男主角的魅力,一边含着最喜欢的东西,一边在床单上对小帅写爱的告白。」
童言差点又哭出来。
「书上不是这样写的,你篡改剧情……」
小言写字的时候,小帅是在一旁观赏的,哪里有什么含着最喜欢的东西啊?
「竟敢顶嘴?」被又软又紧的菊穴包裹到昂挺的根部,舒服得欲仙欲死,舒谷洋像骑马一样,一边用力挺腰,操得童言摇来晃去,一边举手在童言发红的臀部轻轻打了两下,「我也是主角,也有修改剧情的权利,你看,这样一改,小言不是更高兴了吗?」
「呜呜——嗯嗯——谁……谁高兴了?呜——唔……啊啊啊————」
「不要再狡辩,小言高不高兴,小帅最清楚。快点,现在用小鸡鸡在床单上写我爱小帅四个字,不许写草书,我要看篆体。」
「唔——唔——呼呼……可是……啊!可是……我不会篆体啊……」
深入到肠子的凶器猛烈地击打着内脏,大脑像短路一样火花四溅。
童言趴伏着十指死死抓住床单。
要不是男人握着他发软的腰,恐怕整个人都趴到床上了,现在只能臀部朝上地艰难吞吐着硕大的性器。
这种情况下,别说什么篆体,就是最简单的ABC也不可能写得出来。
「啊——啊——不行了……呜——好涨……肚子要烂掉了!」
身体被顶得前后摆动,沾在下身的黑墨,在床单上画出无数道前前后后的重复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