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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吗?」摸到童言下面那根又开始有精神的可爱器官,舒谷洋喜出望外,脸上笑得更加温柔,「原来是这样,我再服务一下好不好?」
「好啊!」冲口而出后,才发现自己太猴急了。
童言尴尬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放心,我会服务到一百分的。」
身体被男人强硬而不失温柔地翻过来,摆出跪趴的姿势。
菊穴中传过来的,是陌生的热感。
「唔……小帅,你在干什么?」童言战战兢兢地问。
「你觉得呢?」舒谷洋邪气地笑笑。
菊花型的肉穴曝露在月光下,紧张地收缩。
舌头在上褶皱上来回地舔,车厢里充斥着带着水渍的啪嗒啪嗒的淫靡声。
软中带硬的舌头撬开入口,舔弄靠近入口的敏感粘膜,快感神经被人用尖锐的针频频挑动,让童言大口喘气,发出压抑不住的声音。
「恩——唔——不要!好难堪啊……呜——嗯嗯——」
翘挺的屁股为了躲避舌头的戏弄,在半空中小小地左挪右摆,无暇的臀丘白皙可爱,把男人引诱得欲火中烧。
唾液把洞口沾湿后,舒谷洋火热地抵在入口处,慢慢用力。
「呜……」童言轻轻地呻吟,但是很乖巧地趴着没有动。
巨大的肉棒左右摇摆着,好像撬开贝壳,要侵犯里面的软肉一样,缓缓侵到肠壁深处。
「唔——好粗……」
埋着最里面,给予了童言一点点准备时间,舒谷洋握着纤细的腰肢大幅度的动作。
「啊啊——唔……好疼——呜————」
连根没入的滋味很不好受,童言发出被欺负似的呜咽。
舒谷洋按住他乱动的臀部,对准中心顽固地攻击。
身体在撞击中变得发烫,欲望也不听使唤都膨胀起来,男人像是要把内脏戳伤的猛烈侵犯,肠子被摩擦到烧着的地步。
童言极度的害怕和兴奋,痛楚和快感凌乱交织在一起,混乱地呼吸。
一个猛然地深插,让他眼泪顿时飞溅出来。
啊,小帅太猛了!
说不定会被他操到死掉。
狂乱地摇动着头。
「呜——嗯嗯——不要了……啊——我不要了……呜呜——我受不了……小帅,救救我——」
舒谷洋正在欲望最高昂的时候,听见童言哭得这么可怜,又有两次前车之鉴,心肠蓦地一软,几乎咬碎牙齿地忍痛停下动作,抽出湿淋淋的凶猛之物。
「呜呜——你欺负人……」席卷全身的空虚感,让童言哭得更大声。
「不是你说不要的吗?」
为了照顾童言的感受,舒谷洋压着自己的欲火,压得几乎吐血了。
「谁说不要了?我是说不要停啦!」童言欲求不满到眼泪汪汪,非常老实地坦白。
舒谷洋几乎被这个出尔反尔的「客人」气死。
啪啪啪!
按住白皙的屁股,在上面狠狠抽了三巴掌以示惩罚,打得童言哇哇惨叫,抓住不盈一握的腰肢,顶到最深处。
一次次猛地进入。
把身下的青年操到再一次射出白液,舒谷洋不顾弄脏的真皮座椅,把发软的身子翻过来,以面对面的体位再次插入。
「呜……不行了……好累——嗯嗯——啊——我不要了……」
灼热的硬挺顶的童言眼睛之往上翻,含糊不清地求饶。
「又不要了?」
舒谷洋好笑地亲住他的唇,舌头伸到口腔深处爱抚着上颚粘膜,肆意地狂野律动。
狠狠地做了一回,滚烫的种子尽数撒在童言身体的最深处。
舒谷洋本来还想做,但看着童言气若游丝的可怜样,担心真的把他做坏了,只好用自己的外套裹着他,把车开回钻石夜总会。
到了地方,躺在车后座的童言早就睡着了,蜷成一团,可怜兮兮的,似乎有点怕冷。
舒谷洋又好笑又心疼,把他抱到楼上自己的总裁办公室,幸好,设计这个办公室的时候附带了一个功能齐全的休息房。
在浴室用暖水把童言清理干净,舒谷洋把他抱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到这时,舒谷洋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今晚真是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