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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我不能接客,我怕我会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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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你不让我发泄才是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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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若眼一闭,一古脑地把谎话说尽,“我……我是艾滋病带原者,上个月才被传染的。我是因为被发现了才会跑来这里上班……我真的不想传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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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马上把她推开,看她的眼神仿佛她身上有许多病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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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古小若害怕得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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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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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放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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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脸怒色,找上闻风而至的负责人红姊,“这个女人身上有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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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姊感到不可思议,忙着安抚怒发冲冠的客人,赶紧唤来两名小姐把他带往包厢,“今晚全部本店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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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若只想逃开,逃得远远的,但是门口有两名打手看顾着,她根本就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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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姊面有愠色,直觉她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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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拨通手机,跟老大说一下这边的情形,接着她使了个眼色,古小若便被一名壮汉擒住,带向隐密的内室殴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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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若被打得全身淤青,而这些淤青恐怕要留在她的身上十天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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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古小若那张清艳的脸蛋则毫无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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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你是艾滋病带原者,除非你接受我们安排的密医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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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若脸色乍白,猛然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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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若你再不听话,老大说了,在这里工作的壮汉每个人都可以睡你一晚,当作老大对他们的犒赏。”红姊撂下狠话,表情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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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若全身不断的打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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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定离不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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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定得成为一个欢场女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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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没?”她的默不作声让红姊忍不住拔高了音量,上前扯起她的头发,逼得她抬头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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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若凄楚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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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进来这里,你就要认命、认分!”红姊训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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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若一脸漠然,双眸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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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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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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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努力了那么久,还是得被钱给压得死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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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想要过一下正常人的生活是这么的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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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债务不该全部由她背负,但她又能够找谁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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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女偿……这一条道理真的公正、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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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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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要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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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知道生命可贵,还不会傻得去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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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认命的当一个傀儡娃娃,陪客人逢场作戏,在这个风尘堆里当一个载浮载沈的酒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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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仍存着一丝希冀,冀盼自己能够保有清白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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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想卖身。”古小若含泪瞅视着红姊,“我是为了还我父亲的债务而被迫进来的,我只要把钱还清就能恢复自由了。红姊,我以后不会再说谎骗客人了,你能帮我不要卖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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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姊心中一震,彷似在她身上看到以前的自己,但她不想心软,只是皱紧眉心,“我帮不了忙。”当初就是因为没人帮她,她才会沦落风尘,一蹶不振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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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若泪盈于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上、眼底都充满难以言尽的凄凉跟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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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太天真了!红姊跟她素昧平生,怎么可能帮她?就算能,红姊也敌不过老大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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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若哀漠的神情震撼了红姊的心,让她忍不住说道:“虽然我不能保证你能白璧无瑕,但能帮你挡的,我会尽量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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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有心要保有清白的身子,不愿意随波逐流,让红姊大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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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她就少了古小若这份坚强的毅力,而她对古小若起了惺惺相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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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若脸上泪痕犹存,但她的眼眸深处揉合了惊喜跟感谢的芒彩,使她整个人看起来神圣而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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