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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裡,我会陪你的,不要难过,不要难过。
没事的。
没事的。
苏城雪眸色一闪,他只要一想到当时她脸上的同情神色就忍不住感到烦躁。
他到现在还是想不透,他怎会把这女人当作倾诉对象。两人平时交集不多,即使碰到面也只是礼貌性的微笑,若非那天,他们恐怕仍在这华府裡当个生份的客人与总管。
而明明她跟他只是将对方当作洩慾的对象,就算两人偷欢的次数多到几十人贡献出手指脚趾来数也数不清,日常时候的招呼方式也依旧是那套模式,清清淡淡,能不交集就不交集,然而在他思绪一片混乱,感觉自己再也爬不出自己挖掘的情感泥淖时,她却,拥抱了他。
他忘不了自己当时怔愣了好半晌。女人拥抱他,向来是為了求欢,或有所求的撒娇与试探,他从未想过,女人的拥抱能在慾望及心计之外,那麼温暖。当他回过神,他发现在这一盏茶的时间裡,她仍不间断地拍抚他,像在安慰一名受伤的娃儿,轻声细语的,那般温柔,那般……不同於以往的她,他恍惚的想,连昔日听来没什麼特别的女声,此时似乎也多了一分柔媚。
怀裡抱著因体内炽热的情慾而瑟瑟抖颤的她,他不必低头就能望见,近在咫呎的粉肤因激情染上艷丽的嫩红,那般细緻的娇嫩,就在方才,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想,他还是头一回在别人面前示弱,除了这府邸的主子,他的同窗好友外,他从没这麼失态过,如今却让这个称不上熟识的女人破了例。
佇立门外多时的邀蝶,她十分确定刚房裡的确有传来声响,而唤了许久,裡头的人却迟迟不出来,心高气傲的她以為红总管因為前日楼山的宣告而故意在她面前摆架子,只要想到当时楼山那般替她维护,甚至不顾两人昔日情份对她疾言厉色,她便气不打从一处上来。
看还是无人应声,决定不再等下去的邀蝶不悦地上前推开门,「妳……」
门才啟了个小缝,半样东西都还没看清就见「砰!」的一声门板打了回来。
她愣了一瞬,随后沉下脸,感觉自己受到羞辱,极力压抑胸中怒火的邀蝶高声朗道:「红总管,就算妳我平素没什麼交情,无端赏我这麼一个『闭门羹』,就不怕妳的主子爷知晓,治妳一个怠慢贵客之罪?」楼山向来公私分明,关於这点她还是有把握的。
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邀蝶正在即将爆发的气头上,反观室内呢,原本应该愧疚难当、赶紧出房认罪的两人仍是玩得不亦乐乎。
「啊嗯……别玩了……别玩了……」小脸因男人再度引发的另一波汹涌慾焰而极度扭曲,红总管不停扭动纤细的腰隻,圆臀拼命躲著男人如影随形想要塞进花穴的手指,可苏城雪哪容她逃开?粗指轻而易举的找到热铁及花瓣间的夹缝,指尖碰到因流出的汁液而倍加湿泞的花核,苏城雪满足的瞇起眼,用插入花穴以外的三指缓缓摩搓这极佳的滑润触感。
「乖,别动。」他现在可是只有一隻手外加三根手指撑住她,要是她再动下去,他不保证他的男性会因為受到刺激而作出什麼事。
他抬眼望向房门,邪邪一笑,拥著红总管让雪背靠上门板,借以分摊她的重量。红总管瞪大眼,想到邀蝶就在一门之隔的距离外,冷汗顿时佈满全身,连情慾都被浇熄泰半。
「怎麼,没胆?」苏城雪用嘴型示意。她心口猛跳如擂鼓,急的髮丝都要竖起来了,而这傢伙,还向她挑衅!他不在乎邀蝶对他的看法吗?除了某方面外,邀蝶好歹也是他那同窗之一,他就不怕……红总管倏地倒抽一口气!
她的乳头正被男人懒懒的囓咬、拉扯,间或大口舔弄雪漾的乳肉,娇弱细緻的肌肤被蹂躪得留下一道道红痕,显得万分淫靡,苏城雪咂咂吸吮著红润的果实,深埋在花甬中的手指也不甘示弱的抽送起来,两指频频改变角度,顺著热铁的弧度在肉壶裡开心的嬉戏,又点又按的,準备攻陷她的最敏感处。「呜……住手……邀蝶……啊……不要那裡……邀……嗯嗯……好……好棒……噫……」復燃的慾火焚烧她所剩不多的理智,红总管口齿不清的咪呜著,纤长的眼睫颤颤巍巍,搔得男人心头极痒,半开的眸儿水润润的,如泣如诉,眼角半凝的泪教人更想狠狠欺侮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