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干杯。”他说,举起杯子轻轻碰了碰她的。
“干杯。”她回道,仍然紧张著。
她抿了一口酒,他看著,浅浅地笑了笑。上帝,他太美了。绿色的眼眸,白皙的肌肤,很好地映衬著他漆黑的短发,还有那张嘴,她多渴望被那柔软丰满的双唇亲吻啊!
“那麽,”他说,唇还没沾上酒杯呢,“自从我们上次的约会後,我一直在想,我是否对呢。”
“什麽对不对?”
诱九
“我是否对呢”他低吟如豹子,“猜你从没让阴茎进入你体内。”
她觉得自己的脸瞬时红了,而且红得热度仿佛会持续一辈子,她的脸变得深红,红得可怕。她的脸红冗长得没完没了,因为最初的窘迫已持续成羞愧的证据。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恢复正常,战战兢兢地将杯子放下。
“爱丽丝?”
“为什麽问我那样的问题?”
她的问题具有反抗性,但眼睛向下盯著铁桌子的花纹,嗓音是颤抖的低吟。
“因为当你脸红的时候是如此美丽,还因为这能令你动情。”
他阿谀奉承的话令她更羞了,他是对的。
“现在,爱丽丝,回答我的问题。你有让男人的肉棒进入你的体内吗?”
“没。”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回答他,她本该站起身离开这该死的大庄园,开车回家,再也不见这混蛋的家夥。
他轻声地笑了。
“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亲爱的爱丽丝,但不管怎样我会知道的,我确信。”
他喝了点酒,她太紧张了以至於没有再喝,她担心他的默不作声是否对他更为有利。
他持续注视著她,仔细研究著她。
“你是个处女。”
她感觉嘴唇抽动似乎准备回答他。
“你从未试过口交。”
她觉得自己摇了摇头,尽管她压根并没打算回复。
“请满足一下我这个鲁莽的男人的好奇心吧,爱丽丝,告诉我为何像你如此可爱的女孩竟然20岁了还从未有过性经验呢?”
显然他很享受她的不安,也许也没什麽好奇怪的。她能明白站在康奈德的立场上所拥有的某种影响力,但难以理解的是为何他审慎嘲弄的眼光和不可原谅的问题反倒奇异地激起了她的性欲,又或者为何她如此急於确保他得意的愉悦不会消失。
“我不知道。”
“你肯定约会过。”
“不算是,我不是一个擅长社交的人。”
“那麽,我算是很幸运地进入你的与世隔绝圈了。”
他咧嘴笑了,对她来说有点嘲讽的意味。
“过来,”他说,站起来向她伸出手,“我们进屋去吧。”
诱十(微H)
她感到一阵恐慌,即使她接过他伸出的手,站起身,跟著他走,回到巨大的,漆黑的,空荡荡的房子。
她担心在屋内的时候他会做些什麽,也担心自己会怎麽做,和他在一起她都不认识自己了。
他带她进了起居室,深色木地板抛光的表面因白光的照射而四处闪著微光,壁炉里燃著火,在这温和的夜里,与其说是取暖不如说是为了气氛。
他并没邀请她坐下,他走过她身边,来到壁炉前,靠近她,直到她感到他的身体挨著她。
她向上看见他正俯视著她,以为他将会吻她。然而她发现他的手指温柔地划过她的大腿,一点一点移动,抓著她的裙子,向上,向上,向上,直到她的腿裸露在他手中。
她的呼吸加快了,她的手臂不自然地垂下,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他只是盯著她,将她的裙子越掀越高,然後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向下,探入她的腿间,只是浅浅地放在她已停止走动微微分开的站姿。
她本可以退开的,但她没有。
他的手,在她腿间,隔著底裤玩弄。在高中舞会上有那麽两三回她曾被人碰过那儿,在喝了过量的朗姆酒和可乐之後,男孩子令她觉得满是劣质啤酒味。这次和以前完全不是一回事。
“告诉我,爱丽丝。”
他仅仅是指尖用最轻最柔的动作戏弄著她胀痛的阴蒂,他手指那麽几毫米的地方碰著她的身体就是他们俩身体唯一的接触。
“我们上次约会在你房间里发生的事之後,爱丽丝,你有没有自慰?”
她的脸红透了,只是克制地默默看著他,她的裙子在他手中,他的手指抚慰著她的渴望从腿间至体内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