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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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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是的,她不会让他知道,永远不会。孟宛蕾知道她会隐藏得很好,她早已习惯戴上面具,随着时日过去,她的面具愈戴愈自然。自然到,连她都几乎快忘了真正的自己。

  「唔……」赤裸的娇躯横陈在白色餐桌上,她的手被捆绑住,长发披散于桌面,细致的脸蛋泛着潮红,小嘴不断吐出媚吟和喘息。

  饱满胸乳早已沉甸不已,粉色乳尖坚挺,绽放着娇艳,平坦的小腹下是迷人的幽谷。

  而那细软的柔毛满覆着透明花露,连干净明亮的桌面都湿了一块,而她难耐地扭着腰,花穴里的震动让她浑身轻颤,快意充斥着全身,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几次高潮。

  「这么兴奋,瞧,你湿成这样……」严君奕拉开她的腿,让她面对自己,手掌轻轻抹过花口,就沾到丰沛的湿润,甜腻的味道极浓。黑眸欣赏着她动情的迷人模样,美丽的小脸早已褪了当年的青涩,不变的是那高贵优雅的气质。

  明明身体被他摆弄得这么浪荡,被绑住的双手高举过头,这姿势让丰盈雪乳高耸,双腿大张着,粉色的私花不住流淌出稠液,坚挺的乳尖轻颤,雪胴泛着迷人瑰红,她像朵绽放的妖冶玫瑰。

  可是那张脸却洁净如百合,不管他再怎么蹂躏、调教,那如月光般皎洁的气质就是不变。

  而她的脾气也没变、十年来,骄傲尊贵的姿态依然,她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只是,谁知道公主私底下却是个浪荡的妖姬?

  勾着唇,严君奕将手上的摇控器开关往下推。

  「啊啊——」小穴里的震荡更猛烈,孟宛蕾几乎哭喊出来,尖锐的快意让她又爬上一次高潮。

  她扭着身子,水润的眸子怒瞪着他。「拿……拿出来……」喘着声音,她的声音媚得酥人。

  「反应这么大,怎么,你的未婚夫都没满足你吗?」指尖轻弹殷红的乳尖,眉尖挑起一抹嘲弄。两年前,她订了婚,多了一个未婚夫,他以为有了未婚夫的她会断了他们的关系。

  可没有,她仍然来到他在台北的公寓,和他继续维持这种不能公开的关系。

  严君奕不得不承认他搞不清楚这女人在想什么,就算失恋需要人安慰,都十年了,她失恋的痛也太久了吧?

  而且除了她那个未婚夫外,这十年来,他从没看过她跟哪个男人走得比较近。

  他问过她,她却只是冷淡地回道:「不关你的事。」

  想到这,黑眸不禁微瞇。

  这女人最常用这句话打发他、摆出高傲的姿态,拉出疏远的距离,明明他比谁都熟悉她的身体;而一旦离开床铺,她就是尊贵的孟家千金,无人能触碰的孟家公主。

  他实在讨厌她那模样,还是这样浪荡的她合他的胃口。

  「他……」孟宛蕾轻喘,媚眸啾着他,修长的双腿相互摩擦,蹭出泽泽水声。她的姿态撩人,可说出口的话却一点也不动听。「他最近忙……不然你以为我有空来你这吗?」她和他见面的次数不多,他住东部,有时一个月到台北一次,有时则两、三个月一次,他们总是约在他大学时住的公寓见面,而每次一见面就是这情形。

  除了身体契合外,她跟他,宛如陌生人。

  她的话还真刺耳!严君奕手指夹住乳尖,用力扯弄嫣红,惹来小嘴宛转娇吟。「那还真是委屈你了。」

  他冷哼,恶质地将手上的开关开到最大。

  强烈的震动让她尖喊出声,战栗的刺激让眼泪滑落,她受不住地缩着身子。

  水润花唇不住地颤抖,花露不断流泄,而他的手掌则揉捏着胸乳,增加她的快意。

  「啊……拿出来……」孟宛蕾娇声吟哦,姣美胴体不断扭动摇摆,荡出诱人的曲线。

  在他的调教下,她早已不再青涩,玲珑有致的身躯轻易就能诱惑任何男人,更不用说她此刻浪荡的模样有多迷人。手掌搓揉着两团椒乳,夹系着乳尖,他曲起膝盖顶上水洒花穴,用力一阵磨蹭。

  「不要……」敏感至极的花口根本经不起他的挑逗,孟宛蕾觉得她快被他玩得疯狂。

  这该死的男人,愈玩愈过分,每每都要让她失控他才甘心,而她明知他是故意的,却总是栽在他手里。

  谁教、谁教她……

  她咬唇,又气又恼,可身体却诚实地扭摆,剧烈的快意让小穴不住收缩,挤出更多花露。

  「再叫大声一点。」她的呻吟,比那些不中听的话迷人多了!他的手指来到花口,粗鲁地刺入。

  他明白她的身体,知道怎样让她快乐,对她他从来不温柔,他知道她喜欢他的粗鲁。

  她从来就不如表面上温驯乖巧,她的热情足以让男人甘愿死在她身下。

  他的手指狂猛进出,每一个抽撒都摩擦过花肉,更恶劣地将震动的跳蛋移到她最敏感的地方。雪白的脚趾忍不住蜷起,被绑住的小手紧握成拳,过多的快感让她整个晕眩。

  「你那未婚夫也这么玩过你吗?嗯?」他低头舔过嫩乳,舌尖弹弄着蕊尖,「他也看过你这副淫荡的模样吗?」

  孟宛蕾根本听不清楚严君奕在问什么,她浑身都被快感侵占,根本无法思考,想也知道这男人开口绝对没什么好话。

  「当、当然……」她直觉回道,晕沉的脑子只记得回他的话不要用否定的。「啊!」

  他突然用力咬住乳尖,在花穴进出的长指用力一勾,她又痛又麻地拱起圆臀,悸动的滑液大量洒出。

  手指抽出仍在震动的跳蛋,他拉开她的腿,将早已坚硬的赤铁挤进花瓣,用力一挤,恶狠狠地捣入花心。

  灼热的进出让她尖吟,将高潮快意推向顶锋,花肉不断蠕动,吸附着男性。

  这么美丽的小穴不是只有他一人享用过……想到这,严君奕沉下脸,觉得胸口涌起一抹怒焰。虽然早就知道她不可能跟那个该死的未婚夫维持纯纯的关系,不过听到她亲口承认,他还是觉得很不爽。

  他把这归类在大男人的自尊上,他不是在乎她,只是不爱跟人享用同一个女人!

  那为什么不结束这种关系?

  他瞪她,见她妖娆地扭着雪胴,雪白胸乳尽是他揉捏的痕迹,乳尖也被他舔咬得红肿,迷人小穴紧绞着他,他随意一动,她的身体就给予让人心荡神驰的回应。

  好,他承认,他喜欢她的身体,所以还不舍得放手,她被他调教得太好了,他们的身体太过契合。

  劲腰猛然使力,用力抽送着水穴,手掌也将她往下拉,男性跟着冲刺,捣入柔美花心。

  「嗯啊……」她勾起双腿缠住他的腰,圆臀摇摆,迎合他的进出,丰沛的爱液不住被捣出,淫靡的水泽声荡人心神,激发两人更多情欲。

  他的手掌往上抓住两团嫩乳,五指收拢,让乳肉在手中扭曲变形,殷红乳尖被挤出指缝。孟宛蕾激动地摇着头,手腕早因挣扎而磨出红痕,可她感觉不到疼,身体蔓延着麻人快感,高潮过好几次的花径敏感至极,他才冲刺一下子,花肉就又迅速痉挛。

  「这么快……」手掌紧握住嫩乳,他含住蕊尖,窄臀抽送得更快速,甚至旋转进入,故意摩拿过细嫩花肉。

  「嗯啊……」她受不住太多高潮,在他一次又一次强烈的进出下,小嘴迸出娇啼,脑袋瞬间空白,孟宛蕾厥了过去。

  勾住劲腰的长腿垂落,可花肉却仍绵密收缩,他伸手架开长腿,享受着花径绵密蠕动,灼热赤铁不断地来回抽送。

  直到最后一刻,他才甘心爆发,将灼热喷洒而出……

  孟宛蕾缓缓睁开眼,耳边听到的沉稳心跳让她有点回不了神,恍惚地以为自己在作梦。

  可偎在身旁的温暖是那么真实,她倏然睁开眼,看着睡在身旁的男人,他的手占有性地勾着她的腰,而她侧偎在他怀里。她眨了眨眼,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这十年来,她从来没在他身边睡醒过,两人欢爱完,她就离开公寓,从来不会在他这里多做停留。

  她不敢在他身边过夜,怕睡着的自己失了警戒,不小心说出什么,而他也从来没搂过她睡。

  通常欢爱完,他就会将她推开,径自进入浴室清洗。

  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纯粹地肉体,他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只有对她身体的欲望。

  孟宛蕾静静看着他,柔顺地让他抱在怀里,见他睡得熟,她才放心让眼神流露出情感。

  手腕被解开了,她看着腕上的红痕,想到昨天她晕过去了,是他将她抱到床上的吧?他怎么没叫醒她呢?

  她不懂,像这种亲密依偎在一起的举动是情人才会做的吧?她和他向来不是这种关系呀!

  可是呀……唇瓣忍不住柔柔勾起,她偷偷伸出手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甜蜜。这时候,让她偷偷幻想一下可以吗?幻想他是喜欢她的,是属于她的。

  孟宛蕾闭上眼,容许自己作个小小的梦,「奕……」她极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以往,她都只敢在心里这么叫他。

  睁开眼,她温柔地看着他的睡颜,睡着的他看起来有点稚气,她忍不住笑了。

  她知道他长得极好看,十年过去了,岁月让他多了股成熟的男人味,他只要站在原地,不需做什么,就能轻易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尤其是女人。

  而她从来不敢问他是否有别的女人,她没有那个身分询问,她从来就不是他的谁。

  唇瓣的柔美转为苦涩,这些年来,她小心翼翼地隐藏对他的感情,她装出淡然,装出无谓,甚至有了未婚夫,也在他面前制造出和未婚夫感情很好的假象,她不让他知道,她只有他一个男人。

  只有他碰过她,她的热情只给他。她暗恋的人,是他。而且,她爱得连心都痛了,淡然的面具她早已戴得习惯,自尊让她无法对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说爱!这是她仅存的骄傲。

  抿着唇瓣,孟宛蕾拿开放在腰际的手臂,坐起虚软的身子,缓慢地步下床。

  老天!她的腿甚至还在发抖,可见昨天他有多恶劣。

  她勉强站着身子,弯身拿起一旁的衬衫。

  「你要去哪?」沙哑的声音让她一震,她转身,看到他睁开黑眸,佣懒地瞧她。

  孟宛蕾的胸口突然一紧,心头掠过一抹惊慌。他是什么时候醒的?刚刚她的举动他有看到吗?

  她的心紧张不已,可小脸却仍摆出冷静,「我要梳洗一下,你昨天怎么没叫醒我?」这可是她第一次在外头过夜。

  「怎么?怕你爸追问?」手臂撑着头,严君奕侧躺着,欣赏她美丽诱人的身子。

  昨天见她累得睡着的模样,他不知哪根筋不对,竟舍不得叫醒她,反而将她抱进房,抱着她睡。他不得不承认抱着她睡的感觉不错。

  「我只要说我在士赫那里就行了。」她说出未婚夫的名字,知道这是很好的挡箭牌。

  听到她提起未婚夫,严君奕瞇起黑眸,好心情顿时消失无踪,心情莫名恶劣起来。

  孟宛蕾穿上衬衫,低头扣着扣子,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这次要在台北待多久?」

  她知道他现在的工作是作曲家,他写出的曲子脍炙人口,往往都能让拿到曲子的歌手一唱而红,也因为如此,他作的歌曲很抢手,一堆人抢着跟他合作。

  只是他很随兴,合作只看心情,作词作曲也是,他会到台北来,大多是为了工作。

  不过他通常只待两、三天就走了,今天是第三天了,他今天就要回去了吗?

  想到又会有一个月以上无法看到他,孟宛蕾的心情不由得低落。

  「半个月左右吧!有个电影配乐的合作我有兴趣,会花比较长的时间。」奇怪,他干嘛跟她说这么多?

  「半个月?这么久?」孟宛蕾抬头,努力压抑心头的惊喜。

  「怎么?」严君奕误会了她的反应,轻哼一声。「放心,我不会无聊到每天缠着你,我可是有工作要忙,我反倒怕你胃口太大,三不五时跑来这里上我的床。」

  知道他误会了,可孟宛蕾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她拨开长发,冷傲地回他。

  「你放心,我也是很忙的,再过不久我就要和士赫结婚了。」

  「哦,恭喜。」严君奕回得冷淡,只是话语却像是从齿缝中迸出。

  「谢谢。」她对他优雅一笑。

  他瞪她,那笑容多么刺眼,而她总是对他露出这种笑容,疏远又有礼,此刻,她又摆出那副千金小姐的模样。

  扫兴!

  严君奕跳下床,跨步踏进浴室。

  见他消失,孟宛蕾松开紧绷的心,他的态度让她放心了,看来他是在她下床后才醒来的。

  她松了口气,可是他冷淡的态度又让她黯然,就算她说出要结婚的事,他也不在乎……她幽幽地垂下眸,不一会儿,听到他走出浴室的声音,她急忙将脸上的失落隐藏好,抬眸看他。

  他腰间只围着毛巾,湿润的黑发整个往后拨,露出饱满的额头,深邃的五官俊美迫人,古铜色的胸膛淌着小水珠、她看着薄薄的水珠顺着精壮的胸膛往下滑,慢慢地滑进毛巾里头。

  老天……此时的他性感得要命!

  抑住心口的坪然,孟宛蕾故作淡然地别开眼。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严君奕接起手机。

  「乔乔。」听到外甥女的声音,俊庞立即转为温柔。「花莲好玩吗?」

  孟宛蕾看着严君奕脸上的笑容,那眉眼间的温柔让她嫉妒,只有孟若乔才能让他露出这表情。

  「是。小舅会好好照顾自己,你好好玩,记得在外要小心,嗯,拜!」严君奕一挂掉电话,唇瓣的笑容立即收起,他看向她。「你一直站在那干嘛?那么闲来帮我擦头发。」

  听到他的话,孟宛蕾没想太多,正要上前为他擦拭头发时,换她的手机响起。孟宛蕾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她微怔,按下通话键。「嗯,好,我知道,我会准时到。」她简短回答,迅速挂上电话。

  「谁?」他没错过她方才脸上闪过的异样。

  「士赫找我,晚上有个宴会我们要一起出席。」她垂眸,说着谎话。电话是孟若乔打的,她根本不在花莲,而是在范士赫!她未婚夫的身边当秘书,而这事严君奕完全不知情。

  「哦?」严君奕挑眉,轻哼一声,「你们感情不错嘛!」

  「当然,士赫人很好。」她拿起衣服,转身走向浴室。

  「那你人很好的未婚夫可知道他的未婚妻让他戴绿帽?」听她称赞未婚夫,严君奕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讥嘲的话想也不想就从薄唇逸出。

  孟宛蕾停下脚步,回头给他一抹笑。「那真该感谢你教了我许多,他可是很喜欢呢!」语毕,她走进浴室,关上门。

  瞪着关上的门,严君奕立即咬牙咒出脏话。

  该死的!她的话让他整个火大,这女人真有惹火他的本事,而且随着她年纪愈长,惹他不爽的本领就愈高。

  「该死!」他用力捶床,她方才的话让他心情极端恶劣。莫名地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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