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他的唇很软,嘴里有淡淡的酒香,有力的舌尖撬开她微颤的唇,仿佛也打开她悸动的心房。
温热的大手也滑进裙摆,指尖抚过如奶油般的滑嫩肌肤,几乎快接近甜美的花心。
“不……”她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躲开他的唇,心里凌乱得不知该怎么办。“会、会有人进来……”
不是,这话太暧昧,像是暗示着什么。
孟若乔更紧张了,她急忙想转话。“我是说……唔!”
不让她把话说完,他强硬地吻住小嘴,吮着香软的唇瓣,他低喃,声音是惑人的低哑。
“嘘,别说话。”他现在只想亲她,用力抱她。
谁教她要用这种眼神看她,谁教她的神情这么动人,让他想占有她,在她芳心大乱时,趁此将她占为己有。
他知道此时的她无法抗拒他,想得到她就趁现在!
说他卑鄙也好,谁教她要在他面前表现脆弱,是她不好,诱惑了他。
“可是——”她还想抗拒,极力想躲开他的吻,可他的手却扣住她的后脑,加重唇舌的力道。
舌尖勾吮着她,一口一口缠吮着,很诱人的吻法,细啃着柔软唇瓣,范士赫哑声开口。
“是你不好,谁教你要诱惑我?”他恶劣地将罪推到她身上。
“我哪有啊?”手掌挣开她的手,指尖压住花心,他把眉一挑。“你今天穿丁字裤。”
高杈的裙摆,还配上丁字裤,她今天穿得极惹火,再怎么躲在角落,可还是吸引男人的视线。
他虽然站得很远,可还是一直注意她,也看到宴会男人们注意她的眼神,那些眼神让他极不悦。
谁知他只是挪开视线一下,她就落了水。
这女人,要没好好看着她,她只会惹麻烦。
他眯眸,用力啃吮唇瓣,手指用力扯下棉薄的丁字裤。
“没办法,衣服太贴身……哦!”他的手指突然揉上蕊珠,孟若乔轻喘,身体整个发软,早忘了要抗拒他。
或者,她根本也不想抗拒。
指尖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她凝视他,两人眼眸相对,他掠夺的欲望是那么明显,而她,则在他瞳中看到意乱情迷的自己。
瞬间,像是沦陷了,她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手指插进他发间,张开嘴,放肆地吻住他的唇舌,腿也跟着勾住他的腰。
他接受她的热情,两人唇齿交缠,激烈地吮吻,在花心揉弄的指尖也加重力道,不断来回摩擦稚嫩花唇。
她探出舌尖,激情地吮着他的嘴,手指拨乱他的发,两人吻得激烈,像两团火彼此燃烧。
他吻着她,舌尖在小嘴里肆虐,长指也不放过另一张甜美小嘴。
她扭动着,齿尖咬着他的唇,小手也大胆地来到他的男性。
手指解开裤头,她将手探进裤子里,放肆地握住滚烫炙铁。
“哦……”他粗喘,在花径进出的长指因兴奋而猛烈,拇指压着花口前端蕊珠,恣意揉捏。
他挑逗她,要让她在情欲前投降,她也不甘示弱,小手套弄着男性硕大,指尖厮磨敏感的伞端。
这女人,她大胆得让人疯狂!
范士赫再也无法克制腹下早已难耐的欲望,长指抽出花径,没了阻碍,爱液丰沛流出。
他抬起她的臀,热杵对着颤抖的艳红花唇,窄臀一挺,瞬间挤进紧窒的花器,充实绵密的花肉。
“啊!”她轻吟,娇胴因被充实的酥麻而轻颤,下腹跟着用力,幽径顿时更紧窒,将男性圈得更紧。
美妙的紧实包覆让男性更为坚硬滚烫,他不疾不徐地退出,再猛然冲刺,深深地捣入水穴。
他进得那么深,让她迸出愉悦的快意,小嘴逸出娇吟,她抬起臀,娇然迎合他的律动。
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孟若乔早已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扭着娇胴,不断地呻吟。
她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所有一切,只能疯狂着迷地拥有他,让身体愉悦地承受他的进出。
“赫啊……”她喊着他的名字,小嘴找到他的,舌尖探进他嘴里,与他热情交缠,双腿更紧紧勾住他的腰,在他律动时扭臀迎合,她忘了脚上的伤,只想紧紧抱住他。
动心了吗?
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深思,他不是她能爱的人,她知道她在犯罪,这是错误的,可是她无法抗拒,明知不该,可她的身体却将他缠得更紧,在他想退出时,花壁紧紧吸附,不让他轻易退离。
那紧实滑腻的吸附,让范士赫忘情呻吟,冲刺的男性加重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娇吟迸出唇瓣,“再用力一点!”她紧紧缠着他,指尖几乎陷进他的肌肤。
她不想去思考,只想用力地抱住他,至于罪恶感,就让她暂且遗忘吧!
她的甜美和狂乱几乎逼疯他,手掌粗蛮地拉开她的腿架在手肘,他狂野地攻击柔嫩花器。
一次又一次,听着她美丽的呻吟,两人疯狂地拥着、吻着、结合着,直到极致的欢愉来临。
自宴会后,他们的关系添了暧昧,明知不该,可他却像是故意般,总是用火热的眼神望着她,而后便将她擒入怀里,用力吻她,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
她想反抗,可最后总是失败,她知道原因,她的反抗总是稍稍地推拒,仿佛只是想减轻一点罪恶,可最后还是任他为所欲为。
两人的关系变复杂了,他几乎是住在她那里,她每天都在他怀里醒来,明明不是男女朋友,可她却让他碰触她所有一切。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啊!”突来的疼痛让她轻吟。
“你不专心!”范士赫松开嘴巴,看着被他咬出齿痕的细肩,再以舌轻舔过,轻柔地吮吻。
这是他的办公室,她半赤裸地趴在办公桌上,衬衫上的扣子早已被解开,胸乳被推出胸罩,裙子也被推到腰际,丝袜早已被扯烂,破碎地丢在地上,蕾丝小裤挂在小腿,而他的男性则深埋在她体内。
手掌从腰际往上滑,握住一团嫩乳,手指拈住蕊尖,让早已尖挺的乳蕾在指腹间转弄,窄臀挺了一下,让男性缓慢地在花穴里浅浅抽撤。
她咬唇,眉尖因难耐而拧起,“别这样,会有人进来。”
她没有锁门呀!
“没我的允许,谁敢擅自进来?”他用力捏住雪白乳肉,速度放得更缓,几乎是折磨她,让硕大擦过敏感花壁。
“快一点……”受不住他的缓慢,孟若乔痛苦地扭着臀,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在惩罚她刚刚的分心。
“你刚在想什么?”果然,范士赫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吐气地轻问,另一手则来到她的私处,拈住早已充血的软核,恣意扯弄。
他的逗弄让她欲望高涨,而他却是更故意,停住动作,让男性静止在幽径不动。
她咬唇,对他的故意又气又恼。
“不要就出去!”她转头瞪他,脸蛋因情欲而泛红,生气的脸有着女人的勾人妩媚。
黑眸轻闪,划过让她快腿软的火花,他低头吻住她。
“不要!”她还在生气,伸手推拒他的接近。“出去!”她挣扎,可扭动却让花穴更紧。
“该死!”他差点忍不住提早在她体内崩溃。
范士赫抓住她,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坐进牛皮椅,见她还要挣扎,索性往上用力一顶。
“啊!”突来的顶弄让她浑身虚软,顿时忘了反抗,小手扣住他的肩,抓皱他的衬衫。
他抱住她的腰,手掌揉弄两团嫩乳,俊庞勾着散漫又诱人的笑。“想要就自己动。”
她咬唇瞪他,她要有志气一点就跳离他身上,她就不信他不会马上把她抓回来,在体内的火热可是说明他对她的渴望。
可想是这么想,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谁教她也渴望他?
她只好抬起臀部,生涩地让甬道慢慢吞吐他,却发现这样的起落增加摩擦的快意,而且可以任她主宰。
她不禁觉得好玩,起伏的动作加快,享受着摩擦过的快意,放恣地吞吐他的欲望。
而嫩乳也跟着她的起落而跃动,瑰红乳尖在他指尖轻晃,透着美丽光泽。
他张嘴含住乳蕾,享受着她的吞吐,舌尖也勾缠着蓓蕾,互相含吮着两团饱满软嫩。
胸乳因他的舔吮而酥麻,不一会儿,她就抓到让自己欢愉的角度,让男性顶弄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她起伏得更快,剧烈地吸附着男性,他的牙齿突然啃住乳尖,男性在她往下吞噬时猛然往上一顶。
“啊!”她娇啼,身体猛然一软,瞬间达到高潮。
可他还没满足,他抱起她,让她躺在办公桌上,男性微微退出花穴,再激烈地进入,深深撞击紧窒收缩的花心。
“啊……不……”犹处于高潮的小穴极敏感,男性的贯穿捣出更多黏腻的花露,顺着大腿曲线蜿蜒而下。
丰沛的花蜜让他进出得更顺畅,每一个抽撤都搅出更浪人的声响,紧窒花壁也将他绞得更紧。
“别啊!”太激烈了,她受不了地求饶。“还……还要上班……”他这样教她今天怎么上班?
“你想要的。”范士赫低头含住蕊尖,窄臀加重撞击的力道,攻击着花心各处。“瞧,你吸得这么紧,根本不想放我离开。”
他握住雪乳,舔过乳蕾,唇瓣噙着邪肆的笑。
而冲刺的男性更猛烈,几乎想将柔软的花器捣坏,让她只属于他。
过多的欢愉让她无力娇吟,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不断淹向她,几乎快将她淹没,她觉得自己快死在他身下了。
花壁收缩得更剧烈,紧密的痉挛将男性硕长吸得更紧,直到他深深一个埋入,她发出媚人娇啼。
小穴顿时涌出甜腻花露,他跟着低吼,仰头享受着花肉的紧密缩放,才甘心在她身体释放。
好一会儿,办公室中只剩凌乱的粗喘。
他抱着她坐进椅子,让她瘫坐在身上,手掌轻抚着她的背,男性仍亲密地埋在她体内。
汗湿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她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他的男性仍未离开,仍在她体内。
这样的感觉比欢爱还亲昵,她不禁不自在起来,起身想离开他。
他却不许她走,“去哪?”他问,手掌捧住胸乳,在掌中抚弄。
她抓住他的手,低头说道:“该整理一下,还要上班。”
见她不看他,范士赫勾唇,手指勾起她的脸。“怎么?有罪恶感?觉得对不起蕾蕾?”
被说中了,孟若乔咬唇,见他嘲弄的眼神,不禁恼怒。“难道你不会吗?”
“是不会。”因为他从来就没对不起孟宛蕾过。
“你!”孟若乔瞪他,见他冷淡无所谓的模样,她更气了,她推开他,跳离他身上。
她快速整理好自己,扬头看他。“也是,早就知道了,像你们这种人根本不懂什么是忠实。”所以他才不会心虚,所以他才能这么理所当然,只有她被罪恶感包围。
范士赫勾起唇,将背靠近椅子,也不急着整理自己,懒懒地注视她。“别忘了,你也是共犯。”
孟若乔霎时说不出话来。
是,他是不忠实,可她不也沉沦了吗?明知不该碰,明知该拒绝,却又一次一次任他抱她。
看着她受伤的神情,俊庞沉了沉,心情也跟着恶劣起来,可唇瓣却勾起一贯的嘲讽。
“觉得对不起蕾蕾,那为何不拒绝我?”
“我——”
他起身走向她,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声音放得极低,黑眸掠过一抹锐利。“你爱上我了,是吧?”
孟若乔一惊,她拍开他的手,急切地否认,“我没有!”
“是吗?那为何让我抱你?明明觉得罪恶,为何不拒绝我?”他却不信她的话,紧盯着她脸上的慌乱。
“我……”她的眼神惊慌,对上他锐利的眸光,更是心慌意乱,那心底的秘密连她也不敢看,他凭什么问她?
有未婚妻的人明明是他!一次又一次招惹她的人明明是他!
“只、只是需求而已!”她朝他吼,极力摆出理直气壮的模样。
“需求?”范士赫微眯起眸。
“对!需求!”她抬起下巴。“等我腻了,咱们就一拍两散,你结你的婚,我回我的小镇,各不相干!”
“各不相干?”他重复她最后一句话,黑眸掠过一抹怒焰,可俊庞却勾着笑。“很好。”
好个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那么,你就继续你的罪恶感吧!我的共犯。”他粗鲁地扣住她的下巴,低头粗暴地吻她。
“唔!不……”疼痛让她皱眉,正想伸手推开他时,他却突然放开她。
手机铃声刚好响起,范士赫接起电话。“蕾蕾?”
听到这名字,孟若乔一愣,见他眉眼立即放柔,她别开眼。
“嗯,我下午没事,好,我去接你。”他挂掉电话,随即走进休息室,不一会儿,换了另一套西装出来。
“我下午不进办公室了,没事不用找我。”他冷淡吩咐,穿好西装外套,随即走出办公室,视线自始至终都没看向她。
孟若乔看着他离开,想着他对孟宛蕾的温柔,还有对她的冷漠……也是,人家是未婚妻,她是什么?
唇角嘲讽地勾了勾,她笑得萧索,弯下身捡起丢在地上的丝袜,手指用力一握。
“可恶!”她气得踢了办公桌一脚。
她在难过什么?有什么好难过的?他本来就不属于她,本来就属于另一个女人。
她才不希罕他,一点也不希罕!
紧咬着唇,孟若乔用力眨去眼睛里的泪,不许自己哭,没什么好哭的!
她深吸口气,准备转身离开时,眼角却瞄到办公桌最下层的抽屉开了一道缝。
应该是刚刚被她踢开的……
她蹲下身,想要将抽屉推进去。
“嗯?”她突然皱眉,抽出压在黄色信封下的照片,一看到照片上的人,她愣了愣。
“这不是我吗?”照片上的她穿着T恤牛仔裤,笑着和旁人说话,而背景则是小镇。
她觉得奇怪,又看到黄色信封没封紧,露出照片一角。
她拿出信封,站起身,将信封中的东西全倒到桌上。
“这……”她瞪着桌上的照片,全都是她的照片,为什么范士赫会有她的照片?
而且看这角度……都是偷拍的!
他找人偷拍她?
孟若乔不敢相信,干脆将抽屉全部搬出来,检查里面的东西。
她随手抽出一叠纸,翻看了下,愈看她眼睛睁得愈大,“这怎么……”资料上全部写着她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
她皱眉,不懂了。范士赫调查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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