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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颤抖着手指指向唐宛如,激动地问:“你你你……哪来的……”由于声带连同颤抖着,我明显听到自己发出的“哪”变成了“奶”。我警惕地看了看顾里和唐宛如,怕她们会一同鄙视我。不过很快我就发现我的担心是杞人忧天,因为顾里完全像是把我的话屏蔽了似的,头看向另一个方面,不知在想什么。而唐宛如就更不用说了,她完全不顾有他人(也只是有我和顾里)在场的情况,在暖气开得很足更衣间当众认真地脱下了她的屎黄色外套,脱了个精光了再认真地把粉红色比基尼装备到自己身上,在我思索着她会不会咬着我的“奶”字而笑个疯癫的时候,她正专心努力地调整着比基尼的舒适程度。
“顾里,换衣服泡温泉去啦!”我抱着浴巾兴奋地小跑更衣间的隔间,在准备关上门换衣的时候,提醒顾里。
“等下,”顾里猛地回过神来,利索地拉开LV包包拉链,从里面拿出Gucci纸袋,拿出一件红白条纹的比基尼和铜色的比基尼,问我,“你要哪一个?”
都说受惊吓多了会伤肾,我觉得我的肾已经被伤满目疮痍了。
“……能不能两个都不要?”虽然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在这方面我还是一满脑封建礼教思想的旧社会女青年。
“哦……可以,不过别让我看见你裹着白色的毛巾,我怕我会认为我是跟一木乃伊泡温泉,医生说我不能受刺激,所以我很难保证我不会亲自把它撕成条状。”顾里如是答道。
“……”我瞪大眼睛,视线在红白条纹和铜色之间徘徊再徘徊,就像一个遇到岔路的人在不停地看着两条方向不同的路,可我清楚,我之所以这么艰难地选择着是想让自己丑陋得好看一点儿。
红白条纹显得胸平,况且我的胸已经不怎么起伏了……铜色……太裸露了!!
“条纹的吧……”我一脸死灰地说。
顾里把红白条纹的比基尼扔到我手上,看着手上凭空多的比基尼内衣,我已经可以看到顾里和唐宛如嘲笑我胸部的样子了。
我一脸死灰,绝望地关上门。
对于一出内环就会缺氧的顾里来说,让司机从茂悦一路驱车差不多两小时,不辞路远地来到太阳岛温泉度假酒店,实在是太稀有了,就像猫跟熊交配会生出熊猫一样!在车上的时候,我跟唐宛如时不时就会转过头去看顾里,随时准备好掏出氧气瓶给她增氧。
就我现在的享受来看,我毫不怀疑顾里没有被刺激神经线也没有被人洗脑,因为就算我是一躺病榻上快去西方极乐世界的癌症晚期病人,在这一个令人心旷神怡、帝皇般享受的地方,谁还顾得上去极乐世界啊!
吉他形的温泉池,边栏上点着颜色各异,风格各异的八根柱状香薰蜡烛,池的两边分别是金黄色的纱帘和从天花板一直垂下来的水晶珠帘,水晶珠子的晶莹和折射出的温暖烛光,仿佛使这个静态的房间动了起来,温度适宜的水面飘着娇艳的玫瑰花瓣,看起来就像一只只飘摇在海上的小船。
播放着的爱尔兰风笛就像伴着漾起的水波,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出现在爱尔兰的乡村小镇的场面,悠扬的笛声穿透过皮肤,沁入身体,全身心的放松。
但这一切美好的享受,在唐宛如决定舒展她健硕的身躯的时候,戛然而止。
我就这样看着唐宛如像河马一样一次又一次从我身旁迸着水花游过,她丝毫察觉不到我濒临崩溃的心里承受底线和道德底线,而按摩师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着,不用回过头我也想象得到按摩师几近扭曲的五官。由于我的道行比较高深,又见多识广,我只有我的眼皮在抽筋,浑身没劲儿,仿佛是唐宛如在我身上蹂躏过似的。
她游完一个来回,潜入水里,再浮出水面时,她双脚用力一蹬,又游过去了。
在她蹬的那一下子,我明显感觉到剧烈的震颤,我急了,说:“你轻点儿,你轻点儿,我觉得我都要被你给蹬裂了。”
唐宛如:“怕什么呀,你的胸立体感不够,感觉不了的。”说完,她又一下子扎进水里。
过了一会儿,我气若游丝地唤道:“如如……游这么久很累了吧?别游了成么?”
唐宛如:“累?一点都不累!别看我身上驮着那两**,其实阻力一点都不大,真的!林萧你压根儿就没阻力吧,我们一块儿游吧!”
我默默地闭上嘴,余光瞟向顾里,用比基尼勒死唐宛如的想法是不可能成真的了,只能指望顾里嘴里喷洒出的毒液,将唐宛如惩治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