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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寒了下来,邬岑希掉头怒视了阿凯一眼,神情不愉快地截断他的话声道:“这种小事不要再来问我第三次,我警告过你,必要的时候让他们留意下有没有警察,而不是过来问我行不行。”
“让他们该怎麽办怎麽办,不要什麽事都跑过来问我!”
意思是让他们帮莉薇小姐看好有没有警察?阿凯灵活的脑袋一转,在邬岑希冷然的目光下,缩了半截,更加恭敬道:“是,希哥。”
说完,正欲旋身离开,邬岑希剑眉一挑,似是想起什麽,突然喊住他,“那个女人什麽消息。”
“阿祖派人查探过,医院并没有这个人的员工记录。”
不在医院,就是回那间两室一厅的小套房了,邬岑希了然的冷哼一声,心中一股郁气闷於胸中,真行啊!居然敢耍他!
“希哥,好了没有?”
浴室内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邬岑希端正面色,使了个眼色让阿凯走人,简介扼要的回应道:“来了。”
难怪脸色这麽铁青,原来是里面有女人,而且还是莉薇小姐,阿凯心知肚明的转身离开,跟楼下的阿玮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自己看著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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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得到电话特赦令,十几个身形健壮的黑衣男子,马上如狼似虎的扑向角落处的从云。
心中顿时冷了下来,从云下意识的往後退,原以为会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躲不过。
“别急嘛,我自己先来。”有点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带著点矫揉造作的嗲语从口中溢出,从云颤抖著主动脱下身上的衣服,双目间或一眨,有浅浅的阴影在睫毛底下黯然掠过。
既然躲不过,就尽量将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她不是贞洁烈女,也不是大家闺秀,没有人珍惜她的生命,但是她自己宝贵得紧。
有几个男人停了下来,都是些跟邬岑希出生入死的属下,其实对於这个女人他们倒是没有多大兴趣,他们平时又不缺女人,自己钓的马子,希哥打赏的女人,数不胜数。
不过是看在她是希哥用过的女人,迫切的想尝尝味道,虚荣虚荣一下而已。
34 哥哥
灯光保龄球馆内。
十几局打下来,死狐狸的额上已经开始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孙茗卓双眼滴溜溜的在眼眶打转,忙狗腿地递上毛巾,殷勤的说:“您累了吧哥哥,别打了,先歇会儿。”
啧啧!这会连“哥哥”都出来了,梁胤鸣一声低笑,接过他的毛巾开始擦汗。
一坐到沙发上,旁边的孙茗卓更加奉承地抓过桌上做好记号的“矿泉水”递给他,梁胤鸣笑吟吟地看看他,接过他的水,道:“谢谢。”
随手拿过另外两瓶递给他和尤单羽,冲他们俩做了个干杯的动作,梁胤鸣邪笑著说:“一起?”
正好他也有点口渴,孙茗卓毫无心防地拧开瓶盖,仰了个头,便咕噜咕噜的往下灌。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喝个水都是甜的呐!死狐狸,待会你就等著被一群猛男爆菊吧!
不对!这水一点都不纯,味道怎麽会如此的熟悉?一口喷出嘴里的矿泉水,尤单羽正要阻止孙茗卓喝下去,看到他的表情吓了一跳。
此时的孙茗卓面色绯红,眼神有些迷离,呼吸更是急促得像是喘不过气来,尤单羽伸手一触他的小脸,好烫!
这症状──俨然是中了夜场里面最常见的催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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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那个二室一厅的小套房,两双犀利的眼睛警觉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动静,见没什麽可疑人物出现,阿玮才迈著步伐走进大厅。
客厅处,陈梦丹正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煲著电话粥。
嘴角一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阿玮理都不理地走进最里面的小卧室。
淫荡的腥噪气味及粗喘声飘散在整个小房间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手脚并用的伺候几个光著下半身的男人,做了这麽久还在前戏?阿玮心思一荡,看来能给希哥暖床的女人,床上技巧果然不一般。
整个大厅内巡视一圈,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回过头,阿玮不卑不亢的问,“另外那个女的呢?”
“我放了。”不冷不热的女声传来。
眉头一紧,阿玮琢磨不出这个女人的鬼心思,警告道:“最近最好不要太多事,这几天其他帮派盯希哥盯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