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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邬岑希仰头喘息,发出满足的呻吟。
从云抬眼看向他,对上他眯眼沈迷的样子,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有情动的时候。
(二)
从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竟想也没想便握住在丛草中挺立的肉棒,把充血的龟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由肉棒根部舔到顶端,再从顶端舔到根部;然後放在他的龟头上,上下不停的翻滚著舌头,刺激著他的龟头;接著又把男人的龟头含进嘴里,一边把头上下套动,一边用舌头在嘴里刺激著龟头。
“.....顺便把我的睾丸舔一舔.....嗯......!”
从云也遵命地把他两个大睾丸含入口中舔弄,令他的肉棒巴愈来愈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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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大家会觉得两个人的对话有点接受不了,但是其实我想说,嫖客跟妓女的“潜规则”就是这样子的,经验之谈。
“把它吸硬!”
邬岑希像插穴一样的在她的嘴里抽送起来。那挺直的肉棒在从云中出出入入,感到他的小弟弟被她的口腔给紧紧地包住了,并有著一种被向下吸的感觉。
邬岑希再也忍不住,把她的腿分到最开,让她的膝盖弯曲著,好露出她整个阴户。只见白白的大腿根部,一堆堆的黑色阴毛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儿,肉缝儿的顶端,一粒儿凸起象花蕾,粉红色的,微微发亮用手指抠进她红嫩嫩的小缝,轻分开她那两片肥嫩的阴唇,目不转睛的盯著鲜嫩的小洞!
“你的阴唇还真大,听说这样的女人又骚又贱,是不是?”
看著她淫荡的样子,脑海里不禁回忆起以前两人四目交接时静静的波澜,邬岑希被刺激得不吝用任何语言击伤她,这个女人,真是天杀的浪。
“我不知道。”
从云无奈地回答他,这个男人的怪癖看起来不多,但是也不少。
男人挺起粗大的阳具,用他巨大的龟头在从云湿淋淋的阴户来回摩擦,感受著肉穴的美妙滋味。只见她两片肥厚的阴唇里隐隐约约一片淫水四溢的肉洞内,一股骚水儿正从她的穴儿里流了出来。
邬岑希嘲笑著,调戏她:“浪女人,你的骚穴儿舒服吧?”
“对,好舒服,好痒……”
从云边说边看起来难耐地贴近邬岑希的阴茎,拿过裙子口袋中随身携带的安全套,手握著他那早已胀得红红的肉棒慢慢摩擦起来准备给他带保险套。
邬岑希“啊”地一声,再也受不了,把他那十多公分长的大肉棒狠狠插进了她那骚水泛滥的大骚穴儿!
“啊……别……套……套……带套…….”
该死的女人,他都没嫌她脏,她还敢嫌弃他。
邬岑希大力地把大龟头顶住她的花心深处,女人的骚穴儿里又暖又紧,穴儿里嫩肉把肉棒包得紧紧,真是舒服。
肉棒不断的加快速度,不停的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她的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著邬岑希的动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小穴儿深处流出,不停的流到餐桌底下。
“噢……好舒服!……爽!……啊啊!……爽呀!……”
上下扭摆,从云扭得胴体带动她一对肥大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荡著,晃得邬岑希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
从云情不自禁的频频收缩小穴儿肉,将邬岑希的大粗阴茎紧紧含夹著。
“夹,我让你夹,看我怎样干死你!”
邬岑希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女人,差点就让他爽得弃械投降。
“哎呀…美极了!”
香汗淋漓的从云拼命地配合他扭动身子,肥厚的小嘴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枯黄的秀发随著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阴茎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淫水声交响著使人陶醉其中。
稀稀沥沥的雨仍在下著,屋顶的雨水顺著水泥墙滴到了屋檐下的青石上,撞出美妙的声音,却怎麽也盖不过屋内两具身体原始火热的强烈碰撞声。
“你的骚穴夹得肉棒太爽了……”
邬岑希也觉大龟头被舐、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