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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手上的资料,孙翔苦口婆心的说道:“你母亲三十几岁的高龄冒著子宫爆裂的风险生下你,父亲花费大把资产将你送到美国留学深造,结果呢,你两个哥哥结婚的时候你在哪里?扛著阻击枪杀人还是手上拿著刀砍人?”
像是听到什麽好笑的事般,梁胤鸣轻轻地低笑出声,随後摸了摸鼻子:“谁告诉你我有两个哥哥的?阿sir,请允许我再提醒你一次,我的户口簿上明明白白写著‘独生子’。”
脸色越来越差,孙翔习惯性地拍了一下桌子,“所以呢?为了那些所谓的江湖道义,你甘心做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
梁胤鸣翘起一条长腿,两手插在口袋内不紧不慢地反问道:“棋子?”
“没错,你只是一粒可有可无的棋子!”
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梁胤鸣咧嘴无所谓地笑道:“那行,尊敬的警官大人,就像你说的,事实就是──棋盘之外的事不归我管。”
言外之意,他不过是颗走局的棋子,胜局或者残局,只在布局之人手上。
“可以,你小子有种!”掷地有声地扔下断言,孙翔甩手呼喝道:“把人带进来!”
(二)
“你们希哥呢?”
“当然是去干大事!”
“什麽大事要去这麽久?”眼看著天色越来越黑,除了这名男孩似乎没有见到邬岑希身边的其他人,从云不禁好奇地问他。
痞子飞嘴巴一张,正要告诉她什麽事,抬起眼皮瞅见从云一脸期盼的表情,灵活的眼珠子转了几下,痞子飞掩饰性地挥挥手打发她:“大事就是大事,问这麽多干吗?你以为男人都跟你们这些娘们似的,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张开双腿,钱就哗哗地往身上扔啊。”
“阿飞,有客人。”外面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紧跟著,声音越来越近:“你过来招待一下。”
坐在花园里面无所事事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视线从前面的管家顺其自然地移到他身後那几名妖豔性感的完美女人。
豔姐?从云起身,正要跟她招呼,沙婷豔已经伸手一把拉过她的手,对著痞子飞说道:“这个人,我借几步说话。”
别说几步,一步都不行!痞子飞欲上前阻拦,面前突然出现两条白花花的胳膊。
“帅哥,晚上陪我们姐妹两一起睡觉吧?”说话的正是沙婷豔手下的一对姐妹花,倪紫静和冯婷。
跟我来美人计?我呸!痞子飞推开左边的倪紫静,很有志气的说:“一边去,帅哥我晚上从不睡觉!”
“真的吗真的吗?帅哥你难道是睁著眼睛睡觉的吗?好厉害,我听说只有猫头鹰才这样子。”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右边的冯婷虚弱地靠在他的胸膛,用浑圆高挺的胸部蹭了蹭。
偏著头深思了一会儿,痞子飞不由张口纠正她的错误:“不对,猫头鹰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睡觉。”
一只手伸出手指头数了数,痞子飞另一只手抵著下巴认真地思考,鸭是把头藏在翅膀里睡觉,鲨鱼是边游泳边睡觉,马是站著睡觉,狗是趴著睡觉,蝙蝠是倒挂著睡觉,鱼呢……
眼睛一亮,痞子飞兴奋地叫出来:“我知道了,鱼才是睁著眼睛睡觉!”
痞子飞这眼睛一擦亮,头脑也跟著清醒了,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挂在身上的女人提起来扔掉,急急忙忙地地跑到门外追寻沙婷豔的踪影。
别说人,就连沙婷豔专用的那辆车子都没一点踪迹。
从衣袋拿出手机,按下一连串熟悉的手机号码,痞子飞刚听到“喂”字,就慌慌张张地开口:“凯子,那个娘们跑了,怎麽办?”
沈默不到一秒锺,屏幕内传来一阵清晰的怒吼声:“怎麽办?你问我怎麽办?!你这个白痴!老是吊儿郎当不用大脑做事,让我们几个兄弟给你擦屁股,自己等著被希哥罚吧你!”
(三)
孙翔话音刚落,从门外走进一名衣著威严警服的警官,身旁跟著一名头发花白,年过六旬的老人。
老人家很有气质,人也显得很精神,瘪嘴一笑的时候,眉目带笑,天真得像孩子。
只是,那原本带笑的面容,在看到坐在里侧的梁胤鸣後,顿时拉下脸来。
“董事长,我想,不用我说,您也知道怎麽将您的儿子保释出去吧?”双眼盯著皇甫昊的表情变化,孙翔意有所指,“他以後的日子,是在铁牢里面度过,还是跟在您身边飞黄腾达,全凭您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