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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完整的爱人”?狗屁!
他急得冷汗都飙出来了,奈何这存心不让他好过的女人不让他开口,自顾自说,“二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如果你嫌小胖子是个累赘,把他留给我吧,我会告诉他,他的爸爸不是不爱他,只是不爱他的妈妈了。”
“闭嘴!”他终于耐不住朝她大吼了,但一瞧见她被吼得往后缩的模样就心疼了,连忙降低自己的语气,却更加咬牙切齿了,“你敢在叫我一声‘哥哥’试试?”
真是、真是越说越离谱!明直到他心里最忌讳的就是那个身份!
东方左左咬着嘴唇,存心要报复他,“天底下好女人很多,能得到过你的爱我已经很满足了,你都把,我会忘了你的。”
他的心里下起了大雨,雷电闪闪,心惊担颤地跪在她面前,就差吧自己的心挖出来捧再手上给她看了。
“宝贝,我发誓,如果我对你有异心,就不得好死!”
“真的,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我保证,以后你叫我向东我绝对不会向西!”
“我错了,左左,宝贝,你是不是要我哭给你看?”
可是,他现在欲哭无泪呀!
还在闹腾的两人早就遗忘了外头还有个等着见曹操的小乔,偌大的军用帐篷里,只有一个跪地苦苦哀求的男人,以及一个高高在上却小人得志的女人。
啧啧,自作孽,不可活。
男人哪,得罪谁都别得罪女人,尤其是自己所爱的女人。记住,这就是教训!
三哥番外之等你懂爱
动心,到底是从什麼时候开始的呢?
是父母逝世那年你哭得昏厥过去的时候吗?
是自己克制不住膨胀的占有欲偷偷吻她的时候吗?
是她十四岁来潮时不知所措地哭着跑来找他的时候吗?
还是更早更早,她跟在他身后,甜甜地一声声换着,三哥,三哥。
十四岁,在古代可以是家人的年龄了,可在他们面前,她却永远像长不大的孩子,柔顺地任他们亲吻,乖巧地喊他们哥哥,一派纯真地依赖着他们。
左左,左左,你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懂。
每一次听她喊一声“哥哥”,他的心就要多受一次折磨。
他埋藏在心底的感情,灼热得快要将他焚烧怡尽,他被这种欲爱不得的感情纠缠着,全身都痛,渴望的痛,嫉妒的痛,无可奈何的痛。
无数个寒冷的夜晚,他一身热汗吟吟从春梦中惊醒。他梦见,自己终于无法忍耐而剖白了心迹,梦见自己强暴了她,梦见——她转身离去,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左左......”醒来,他浑身颤抖着紧紧搂住身旁的她,梦里那个冷漠的背影如此的刻骨铭心,使他几乎癫狂。
被勒得快要窒息,她被弄醒了。
“哥......唔......”
红唇被含住,覆面而来的霸道气息将她淹没,她有些无措,有些不安,又有些惶恐地被男人狂狼地吻着,似在发泄着什么,他的力量大得惊人,让她一动也不能动。这个吻开始的时候很轻狂、很孟浪,但道了后面忽然变得温柔而缠绵,撕咬吸吮都是轻轻的,也令她无所适从。
哥哥为什麼会这样?这个吻来得太不寻常,癫狂的男人像要吃了她,那股燥烈的气息让她害怕。
胡思乱想之际,男人终于放开了她,修长的指抚着她为肿的唇瓣,低笑一声,似乎带着满足,下巴磨蹭着她的发顶,手在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安抚着,直到她的心跳渐渐平复,终是抵不过睡意,沉沉地睡在他怀里。
黑夜之中,东方煌凝视着她,眉头微微簇起,眸中划过懊恼之色。
唉,他怎么就一时没忍住,该把她给吓坏了吧?明天,该怎样解释?
果然,隔日清晨,他的宝贝妹妹用一双带着疑惑与闪躲的眸子注视着他,那种清澈的目光让人无所遁形,似乎内心的一切丑陋都会暴露出来。
东方煌黑眸一黯,面上却是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像无数个清晨一样自然地走过去,将床上的小女孩抱去洗漱,期间,感觉怀里的小人儿微微挣扎了下,他心下一紧,手上略略使力,强势地搂住,“乖女孩,别乱动,要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