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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是不是因为我没陪你用早膳?”龙狁促狭道,在他面前,他从来没用过“朕”这个字。
“滚!”雷眠涨红一张白皙的脸,恶狠狠地瞪着他。被男人压,真是一种羞辱。
“呵呵......我们一起‘滚’。”龙狁笑得很是邪气,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往下一撑,腾空而起,两人在半空中想拥着翻滚了三百六十度,最后,跌入龙床。
“我很讨厌你。”
现下,连空气也僵住了。
缱绻之际,正埋首于少年漂亮锁骨处得男人缓缓抬起头来,黝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红光,但很快便淡下去。
龙狁伸出猩红的舌头,挑逗地舔了舔少年精致的喉结。
雷眠身子一颤,一声不吭。
“你的身体很喜欢我。”龙狁笑得很可恶,他抵着少年的额头,颀长的身躯慢慢压低,沉重的躯体压得雷眠俊脸涨红,重死了!
一直修长的大手摸索着少年的身体,留恋的停在晶莹如玉的白皙胸膛上,来回拨弄。指尖掐住其中一朵茱萸,坏心地捏捏捻捻。感觉到少年开始变得急促的呼吸,龙狁得意地笑着,手下愈加放肆起来。
“一个男人,怎麼连这个地方都长得如此精致?”
雷眠面色一红,却是被他握住了半硬的分身,身体不由自主绷紧。压抑着那突来的快感,感觉那只略带薄茧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的玉柱,不免越发肿胀起来。
“你可知,我从未如此刻这般喜欢一个人。”龙狁轻舔他的耳廓,着迷似的凝视着那双清亮的眼眸。
闻言,雷眠却是身子一颤,目光微闪,不知在想什麼。
虽没有回应,龙狁却乐此不彼地继续逗弄他,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蓦地托起少年细白的腰肢,一根巨大的阳物抵在菊花上。
雷眠咬牙,偏过头去。
不知为何,他就是讨厌这男人用那种眼神看他,那样痴迷又专注的神色,似在看他,也似透过他看向未知的遥远。
他,不是替代品!
倔强地挺直了莹白的身体,雷眠蓦然正面对上他,清澈的眼眸里既是反抗又是憎恶,龙狁不由微微一震,这样的目光......震得他心头剧痛,脑子嗡嗡作响,不知是为眼前美丽纤细的少年,还是为了别的什麼。
“不要再用那种恶心的目光看我!”
“还有,我不是谁的替代品!”
“我很讨厌你!”
不,不是这样的。
龙狁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麼,喉咙却如同被扼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替代品?他不是......
痛......
难受地拱起身体,他抓着少年的手愈发用力,连掐出血丝也无所察觉。他只知道很痛,却找不出痛的根源,似乎身体各个细胞都被密密的丝线缠绕住,勒得他如同蝼蚁钻心。
雷眠干脆闭上眼睛,冷冷地撇过头去。然而心中却已是复杂之极、纷乱难平。只觉心底有一道沟壑不断加深,似无底洞般永无法填满了。
唇上一痛,竟是被狠狠咬破了嘴唇,鲜血涂抹的艳丽,龙狁更是兽性大发。
占有、占有,不能让他离开,绝不。
这是他心底唯一仅存的念头。
趁着还有残存的理智,龙狁伸手取过枕边的润滑膏,捻来一大团便挤进紧窒的菊花入口,感觉那里的嫩肉禁不住摧残而猛地瑟缩,他的下身肿胀得愈发厉害了。
顾不得摆好姿势,握住少年细白的大腿,充血的巨龙就这麼塞进稚嫩的后庭。
雷眠几乎咬碎了牙齿,任凭身上的人粗鲁地撞击着,削瘦的身体如同风中柳絮,在残风中飘摇零落,随之颠簸。一身纤细的骨架几乎被颠得四分五裂。
后面又肿又痛,精致美丽的分身疲软无力。
龙狁却没玩没了地发泄着。
冲动的后果,往往只是伤人又伤己。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暴雨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