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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婵在极度不爽的心情下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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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整齐出得房门,凤锦正候在门外。看她出来,行了个礼,带着小厮进屋收拾。宇文拓还是站在门口为她撑伞,搞的宇文婵有点不好意思。当两人来到水榭时,众人已经团坐在饭桌旁,就等她过来开饭了。
“子都,你这一脚可真够重的,也不怕把你大哥我踢个好歹的!”张愔龇牙咧嘴的揉着胸口,没好气的抱怨。宇文婵一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恨恨的说道:“我也真是心软,怎么没把你踢的下不了床呢?!”要不是因为他这个‘大麻烦’,她也不会和宇文拓闹个大乌龙。
宇文婵气哼哼的坐下,拿起筷子便吃,她可是饿坏了。众人看他俩斗嘴,都是一阵窃笑。张愔无奈的撇撇嘴,本来嘛,他调戏人家侍女,理亏在先。
吃完饭,张愔想拍拍屁股走人,却被宇文婵叫住。
“大哥,爹说把你交给我看管,以后你就哪里也甭去了,老实呆着吧!”宇文婵懒懒的靠在乐翼怀里,吩咐道:“张启,今日起,派两名侍卫看着大少爷,不许他踏出凝红居一步!”他是这两天,第二个被宇文婵软禁的人了,众人不禁有些汗颜。
“什么?!你竟然……”话说到一半,愣是让张愔给憋了回去。因为他忽然想起刚才在院外挨得那一脚,现在可是谁的拳头硬,谁是老大啊!那边张启应了一声,吩咐两个侍卫站在张愔身后,让张愔一阵气闷。他的温柔乡啊!他的赌坊啊!再见啦!张愔在心里哀叹。
一众人看到张愔气闷的坐在水榭角的落里,又是一阵窃笑。连那一向面无表情的张启,都翘起了嘴角。对于这位大少爷,他小时候可吃过他不少苦头,这叫一物降一物吧?
悠哉的欣赏着云虚的琴艺,宇文婵拉着乐翼开始制请柬。这次她打算一下子一网打尽,除了把三大瓷户请来之外,把那个知县孟宪也请来,以做公证人的名义,然后一举擒拿!
正待宇文婵等人忙着制请柬的时候,拱门外翩翩然行来一人。他伫立在亭边默默的注视着水榭里那清丽的人影,脸上尽是苦意。这边宇文婵与乐翼讨论请柬的内容,忽觉有视线射来。转头一看,亭边站立一人,正是那几天不曾露面的大哥,武元衡。四目相对,武元衡立刻隐去苦意,换上温和如春的笑颜。朝她点点头,缓步迈进水榭。
“子都,几日不见,一向可好?”武元衡还是那样儒雅,风度翩翩。
“大哥快坐,正想着这几日怎么不见大哥的面呢。”宇文婵有些过意不去,刚才那苦涩的目光虽然隐去的很快,依然被她逮个正着。
→第七十章 说者无心←
自从她与乐翼成婚以来,几乎不见这位大哥的面了,也不知他忙些什么。宇文婵不大敢打听他的去向,只怕再引出什么情债。只可惜这情债她是躲也躲不过了,早就在武元衡的心中生根发芽……
“自从子都成婚以来,我就被叔叔抓了差去。录事参军李大人告病在家休养,我便代他录事之职。现下接近年末,事物及其繁杂。这次回来是为子都的户籍而来。”武元衡一边说着,一边收起油伞,旁边站着的凤乾赶忙上前接过。随后,踱步过来跪坐于矮几旁,从袍袖中拿出一叠文书搁与几上。“子都递的册子忘记注上年岁,本来想找叔叔讨问,谁知他却不在。”那边,凤锦端上热茶,武元衡随手接过小酌一口,连连点头。
“年岁啊”宇文婵看向身旁的乐翼,“老公,你应该是22了吧?”乐翼笑得跟花似的,点头称是。一边报上生辰一边递过手中狼毫笔,给武元衡登记。
“子都多大年岁?”武元衡的字迹很漂亮,正如他人一样潇洒俊逸。
“18”宇文婵声音甜甜的,听的武元衡一阵心颤。
“生辰?”武元衡抬眼看过来,宇文婵尴尬的拿起茶盏挡住脸,“我只知道是七月初三,嘿嘿……”我可不知道是什么年份,能跟你说我是21世纪新新少女么?宇文婵心里嘀咕。
武元衡一愣,“也罢,我自行算来便是。”接着,他又问起宇文拓的年岁。
“16,生辰不知。”宇文拓的回答很干脆。
武元衡又是一愣,这要怎么写?
“就写十月十二吧。”宇文婵双颊微红,娇笑着看向宇文拓。宇文拓的俊脸也升起酡红,看向宇文婵的眼神像含了蜜。想起那间地下室内疯狂的一晚,心跳倏然加快。水榭里一众人看到宇文拓的表情,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天啊!这张美丽的冰块脸何时学会这种能让人融化掉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