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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说的郭老爷是那郭家黄瓷的郭一坤么?”宇文婵心里忽然有个想法逐渐成形。
“正是那个恶人!”张王氏听到郭一坤的名字,情绪立刻激动起来。
“那救你们出来的……可是那陈氏黄釉的陈云海?”这事可好玩了,原来还有这层联系啊。宇文婵一边问,一边扬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看来,是时候拿这死胖子开刀了。占人家的医馆,抢人家的媳妇,弄的人家无家可归。
“正是陈大老爷,他可是个好人啊!”张王氏已经止住了悲声,情绪也平复了下来。
“既然陈云海不用你们还钱,何苦去自卖自身呢?干脆投得他门下岂不更好?”这一点,宇文婵必须要弄清楚。她可不想手里的人吃里爬外。
“大小姐有所不知。”这张辽终于开口说话了,“陈老爷虽好心将我们一家赎出,但却不敢收留我们。毕竟他只是一届商贾,无力跟官府作对,也不想因此与那郭老爷结仇。既然陈老爷不肯收留我等,我也不想欠他的银子。如今我们一家一无所有,连温饱也没有着落。万般无奈之下才自卖自身。”说完,张辽一脸悲苦。
“原来如此……”宇文婵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道:“夜深了,快些休息吧,我们也该回了。剩下的事,明日再谈。”说罢,起身就走。乐翼与宇文拓紧跟其后。“恭送大小姐。”张辽挟着张王氏躬身相送。
→第三十九章 小卓的来历←
皎洁的月光将本应漆黑的街道照的亮堂堂的。寿州城的屋顶上,两个人影飞速的奔驰着,其中一个还抱着个人。
由于夜已经很深了,没得马车做。几人出来又没骑马,要想快点回到刺史府就只能用轻功了。
宇文婵看看抱着乐翼飞跃的宇文拓,两人各有千秋的俊美脸庞凑在一起像是一幅美妙的画。要是这两个凑成一对有多好呀,两人都是美人,各有千秋。只是那乐翼的表情惨点,此时的他正吓得脸色苍白的,狠狠的抱着宇文拓的腰。而宇文拓则双眉紧皱,毫不掩饰其嫌恶之情。表情太不搭配了吧!
宇文婵也知道宇文拓一直都瞧不起乐翼。在他眼里,乐翼一无是处。除了卖弄色相讨人欢心,其他的什么都不成。乐翼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宇文拓讨厌他。那次在船上遇袭,要不是宇文拓对他毫不顾忌,他也不会受伤。只是他觉得自己本就出身低贱,自然不敢对宇文拓有什么怨言,只是越来越惧怕他了。
很快,三人便回到了凝红居。打发了二人回屋休息,宇文婵捶着肩膀准备进屋。忽然,从后院‘扑腾扑腾’的飞出一只信鸽。宇文婵立刻警觉起来,随手抓了一把身边柳树的树叶,飞身跃上树梢。运气挥掌,一把叶刀打出。只听‘嗖嗖’声响,那信鸽应声而落。宇文婵又是一个纵身,跃上半空,伸手抓住那只掉落中的信鸽,轻飘飘落在水榭屋脊上。
只见那信鸽已经毙命,红红的抓上绑着个小竹筒。
这东西在电视上见多了。拿着信鸽回屋,点上烛台。就着烛光,麻利的将那竹筒卸下,往桌上一磕,里面掉出一张折的小小的纸条。撑开来一看,上面写着:大小姐前日与男宠乐翼同房,今日外出半日至今未归。
果然不出所料!宇文婵拿着手里的纸条,只觉心中一阵气苦。
后院住着的人,除了自己带来的,就只有小卓和一名伺候贺姚氏的丫头。那名丫头自己见过,是个很老实很乖巧的人。她本来是伺候张如的,后来调过来伺候贺姚氏,基本不会有问题。只有这小卓是从奴市买回来的,而且买到她的方式也很蹊跷……
这时,门口闪进一个黑影。宇文婵抬头一看,是那张启。
张启来到宇文婵身前,俯身半跪,低声说道:“大小姐,今日小卓借买茶之名,去了一个叫荣茶苑的地方。此地的主人姓花,乃汴州私贩茶盐的江帮第二把交椅。江帮帮主名江伟昌,暗地里为建兴王卖命。”
“那荣茶苑在哪?”
“正南,南城门两条街后。”
“恩,起来说话,你说的这些我爹知道么?”宇文婵疲倦的揉揉额角。花名剑啊花名剑,为什么又是你呢?
张启站起身,说道:“小人现在是大小姐的人,不用向老爷禀报什么。”听他这么说,宇文婵一愣。看着张启一脸认真加恭敬的样子,心中越发喜欢这个英武的少年了。
原来宇文婵一直都没把张启看做自己人,只认为他是老爷子送给她办事的。她甚至认为张启是老爷子安插在她身边的一颗棋子。毕竟她与花名剑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老爷子也曾提醒过她。如今看来,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