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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这么恨我,非要制我于死地?”宇文婵蹲在瘫坐与妖界大殿上的西王母面前,认真的问。这个问题是她一直想不通的。
“你叫天机过来,我就告诉你。”西王母美目低垂,似有晶莹闪烁。
“死天!你给我过来!”宇文婵没好气的大吼。聪明如她,怎会不知一个女人恨另一个女人的原因?
宇文天机脸色尴尬的半天才挪到二人不远处。他的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前方不远处的两个美女。
“天机,当年你下界之前是怎么跟我说的?”西王母一边说着,晶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你说你玩够了就回来陪我,可是,可是你为了这个女人!”西王母猛的抬起头,恨恨的盯着宇文婵,“你,你为了这个女人竟然对我置之不理……呜呜呜呜……”
“……”
西王母的话把在场的众人全都惊掉了下巴,包括宇文婵。他们谁都没想到,西王母对宇文天机穷追猛打是为了这个原因。实在是看不出来,他竟然会扯出这样的麻缠事。
这时候的宇文天机已经转过身去,不敢面对众人,特别是宇文婵。宇文婵目露凶光,恨恨的盯着宇文天机的后脑勺咬牙切齿的说:“我这辈子最恨玩弄女人感情的家伙……”
“呃……我,我只是找个借口脱身罢了……”宇文天机小声的申辩着,脑袋越来越低。
“你一个借口脱身,就让我在昆仑界痴痴的等了好几年!你为什么骗我!”西王母声嘶力竭的大吼,其悲痛令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宇文婵额上被气的暴起数个十字青筋,“好吧,宇文天机,这件事不搞定,我们就永远不用见面了!”说完,宇文婵起身拉起自己的几个美男,闪身离去。
宇文天机无奈的长叹一声,转身来到西王母面前跪了下来。他一边为西王母去掉身上的金网一边说:“对不起,那时我年少轻狂,少不更事,害你等了这么久。可是……”宇文天机双眉紧皱,深沉的说:“可是我爱的是婵儿……”
“为什么?我没有她貌美么?”西王母此时怒气尽去,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既然宇文婵已经表态,她也再无话可说。
“……这与容貌无关。人之情爱,并不是靠容貌取决与否……不过,事已至此,我愿与你回昆仑界。”宇文天机垂着眸子,默默的拉起西王母的手。
“天机,以昆仑界三年之期为限。若是到时你仍不改变心意,我便任你离去,可好?”西王母楚楚可怜的看着眼前的俊颜。她多么希望那眼底的爱恋,是自己所有啊!
“……走吧。”宇文天机轻叹一声,拉着西王母的手,闪身消失在妖界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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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亦情兮悠远长,轮回一梦兮九苍凉;
唔有心兮难舍远,南柯终悟兮何年望?”
站在昆仑山的玉虚峰上,宇文婵目光深远的望着空中疾驰的浓云。脑子里都是在妖界大殿时,宇文天机握着西王母的手,闪身离开的情景。她的依靠……又去了一个啊……
“婵,莫要伤心,天机会回来的。”
身后,一个清香的怀抱将宇文婵拥住。那样温柔,那样温暖。
“婵,我永远不会离你而去。”云虚一脸爱恋的在宇文婵耳边轻喃。
“恩”宇文婵轻应一声,依在云虚颈间,享受着爱人的安慰。
一切,终于都结束了……
白莲宫早在多年前便被没了主人的内忧与朝廷的外患闹得土崩瓦解。宇文鹰等人仍旧生活在鹰园,宇文婵曾想把他接入白莲圣城,却被宇文鹰婉拒了。他要守着乐翼这最后的基业,待百年之后,追随族人而去。他对宇文婵说: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渴望无穷无尽的生命。
宇文鹰赢得了宇文婵等人的尊敬与敬佩。可惜,宇文婵终究无法爱他……他只能像乐翼一样,被宇文婵看做是家人。
张启已年近五十,身体还很硬朗。他与无言仍是情同手足的坐阵白莲圣城。可惜,他却和宇文鹰一样,不愿服食灵丹,甘做一世凡人。宇文婵虽万般不舍,可也别无它法。宇文婵曾问张启为什么,张启只是笑笑。他说他不愿永远停留在世间,注视着沧桑变化,那样太累。
武元衡于元和十年六月三日上朝时在路上遇刺身亡,其头颅被刺客砍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