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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反正宇文鹰这时候也是神志不清的,不如借此机会用轩辕真气将他的肺结核治好算了。以后得盯着他点,不能再让他那么拼命了!
想到这里,宇文婵探出舌尖顶开宇文鹰的牙齿,开始缓缓向他体内渡气。脑子里顿时出现宇文鹰的三维立体血脉图。宇文鹰才17岁的年纪,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好。若是此时不好好将病根除去,很可能一辈子都被此病所累,说不定会提前殒命。
唉!古人没有过多的防疫措施,虽然身体会很好,但是一旦染病,或许就会送掉性命。宇文婵一边闭目毒气一边暗暗寻思。这时候的她根本就没发现,宇文鹰早已清醒。他满脸通红的看着眼前的美人脸大特写,口中浓香的甜蜜让他头晕目眩。
这是梦么?……不是梦吧?怎么可能?!难道自己思恋成狂,犯了疯病?
宇文鹰心跳如雷的享受着有生以来第一次甜美的吻。
……那……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什么都不做?太可惜了……
于是,宇文鹰缓缓放开抓着宇文婵柔荑的手。扬起双臂将身上的娇躯紧紧的搂在怀里。
是梦也好,是真也罢。我就疯狂一回……
宇文鹰抚上宇文婵的后脑,试探着回吻身上的人。开始的时候很生涩,很僵硬。渐渐的,熟能生巧。宇文鹰放开胆子,越吻越深。搂着宇文婵的手开始不安分的上下游弋。最后,落在那柔软的酥胸……
“……”宇文婵被宇文鹰的侵袭惊醒了。她浑身僵硬的呆在那里,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
这是什么状况?鹰什么时候清醒的?我,我该怎么办?!
宇文婵心里不住打鼓,这个状况也太尴尬了。好像自己在……在引诱一个病人似的……啧……
一股浓郁的花香忽然冒了出来,宇文鹰只觉得身上一轻,怀里的人瞬间消失不见了。
宇文鹰痴痴的看着房顶,手指抚在自己已经不再干裂的唇上,默默回忆着刚才令他着迷的吻。原来,吻是这样……好幸福的感觉……好温软……好热……好想要……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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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灵子,婵儿呢?今日怎么一天都没看到她?”宇文天机开门进了云虚的寝宫,疑惑的问。
“婵回大观园了,说今后白莲宫的事,皆有你我执掌。”云虚悠悠的说着,手下不停的弹奏着自己的新作。他打算重新开始售卖自己的乐谱,好增加白莲宫的收入。如今白莲宫上上下下十来万宫众。这支出可是个庞大的数字啊!
“怎么?”宇文天机一挑眉,脸上满是疑惑。
“具体……你可去问问宇文鹰,他或许知道。”云虚一边说一边笑,宇文婵与宇文鹰之间发生的事,他是一清二楚。他与宇文婵的心灵感应可不是作假的。
“哦?小鹰开窍了?”宇文天机悠哉的走进去翻身躺在软榻上,懒懒的问。
“多亏他的这场病……对了,婵交代把巢湖那边的诺德布调过来给鹰做助手。鹰有些忙不过来。”
“你为何不去办?跟我说作甚?”宇文天机不爽的斜着云虚,不满他什么事都推给他做。
“……我在为婵赚银子贴补家用,若是你能顶替与我,我便去做,如何?”云虚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谱曲。
“……我也很忙……吕洞宾呢?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把他也拉过来帮忙吧。”宇文天机忽然想起这个酒鬼加色鬼的吕洞宾。
“一般来说,他应是在酒肆内。”云虚终于谱完了曲子,拿起抄本说道:“我这就去长安乐坊,准备售卖事宜。这里就交给你了。”话音刚落,云虚的身影便消失了。
“啧,跑的真快。”宇文天机无奈的摇摇头。他的小宝贝一害羞就喜欢跑路,把这么大一摊子推给他一个人打理,没良心啊!宇文天机在心里不住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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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漫天飘散着淡淡的花草香气与令人鼻痒的花粉。清风吹过之时,还能看到空中偶尔飞过去的乳白色棉絮。
宇文婵脸红心跳的出现在大观园彩云阁院子里,看到吕洞宾正在凉亭内给乐翼把脉。乐翼的精神基本完好如初了。看到忽然出现的宇文婵,脸上顿时扬起激动的喜色。
吕洞宾一愣,回过头看向笑脸盈盈的走过来的宇文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