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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乳早已沉甸不堪,乳尖不需人揉弄就已自动翘立,随着他的撞击,一上一下地磨蹭亵衣,添了一丝快意。
「小浪娃,舒服吗?嗯?」他转动着抽送的方向,以扭转的方式搅弄着嫩穴,捣出更多汁液。
「啊……舒服啊……」向小名呻吟着,酡红着脸,眸儿也跟着迷蒙,被挤出的花液早已弄湿下面的床褥。
见她沉浸在情欲的快感里,蜜肤早已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在烛火下透着一抹诱人的绋红。
眯起眼,他低下头,用力咬住她的肩。
「啊!痛……」她低喊着,身体微微紧绷。
他却不放松力道,反而更使力咬住,虎腰律动得更快、更用力,拍打出啪啪的淫魅声。
「啊……不……」他咬得她好痛,可他的抽送却弄得她好舒服,两种不同的感觉在体内交错,却更刺激了花甬,嫩壁开始紧缩,传来一阵阵痉挛,将他紧紧吸住。
知道她快达到顶点,他大幅度地抽送着,嘴里嗅到一丝血腥味,才放开她的肩。
肩上清楚印着他的齿痕,血丝隐约泛出。舔着唇,尝到鲜血的味道,他邪魅地笑了。
握紧受伤的手,他用力压迫伤口,让鲜血再度溢出,滴落齿痕,让两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他要她的身体不只有他的刻痕,还要有他的骨血!
不停抽送的热铁享受着她的痉挛抽搐,就在她快发泄时,他却突然抽出充血硬实的粗大,随着抽出,银丝也跟着泛出。
「啊……不要……」没有得到最后的满足,她难受地蹙眉,扭着腰,哀求着他的进入。
「求你……进来呀……」她泣求着,花穴不住沁出汁液,嫩壁不停收缩,祈求着他的给予。
可他却不理会,迳自用手抽送着热铁,看着她的淫浪姿态,俊庞微泛着一丝潮红。
「啊——」他仰头低吼一声,白液随之从熟铁顶端喷洒而出,在她背上洒出一幅淫秽的画面。
发泄完,不顾她未满足的低泣,端木宸低头在她耳际柔声说道:「向小名,我会如你所愿,娶别的女人为妻。」
端木宸说到做到,没几天,端木家就如火如荼地办起婚事来,这件事也在景阳城里传得热闹腾腾。
一群人好奇着向家人的反应,可向家却紧闭着大门,让人窥探不出端倪。
而今天,就是端木宸娶妻的日子。
一大早,轰隆隆的鞭炮声就从外头传人向小名房里,不管怎么捂住耳朵,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紧抿着唇办,向小名苍白着脸,静静坐在床榻角落,两腿曲着,眼睛闭得紧紧的,小手紧紧捂着耳朵。
她让自己不听不闻不看,即使鞭炮声是那么清楚,她也使尽力气,让自己不去在意、不去听闻。
这些日子以来,她就是这样过日子的。
从那晚穿着破碎的衣服从端木宸房里回到自己房里后,她就不曾离开过房门一步,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吃得少也睡得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不复以往的生气。
她的情形让家人担心,梅姨也来劝过好几次,而阿爹更气得要杀上端木家,说要讨回公道。
她没附和,也没理会,只是静静地坐在床榻上,沉默着。
可就算不听不闻,她却还是能听到消息。所以,她当然知道今天是端木宸娶妻的日子。
无所谓!她说过的,随他去娶谁,她不会在意,那是他的事。
可明明是这么想的,她却无法让自己真的不去在意,满脑子都是他那晚的残忍无情。
那晚,他让她疼了身子,可她的心却比身体还疼,像被紧紧揪住一般,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她其实很在意的。
那些只是气话,她只是因为不甘心,所以故意说话惹怒他。
她的目的达成了,他真的生气了!她该高兴的,可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一颗心又慌又乱,一点也不像平时意气风发的她。
此时的她满是无助,满脑子所想的全是他。
他真的要娶别人了……那……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咬着唇,她用力甩头,无法接受。可她又能怎么办?他都要娶别人了……
将脸埋进膝盖,直到此刻,真的失去他了,她才知道原来她那么在意他,在意得心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