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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他最近忙著营救师兄的计画而忽略她,所以她故意这么做,为的是要
得到他的关爱?
“也不是困难,应该说两样都很重要。”胡蝶煞有其事的想了想。她这么回
答应该没有得罪他,为何他还是端著张铁灰的脸孔瞪著她?
上官狩一步步走向她,勾起她的小脸,很郑重地说:“最近我较少待在你身
边,是因为我忙著找出我师兄被囚于何处。”
“我知道。”她点点头。
“不陪你不是忘了你,更不是不在乎你,只是……事有轻重缓急。”他僵著
张脸,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几句掏心挖肺的话。
“嗯……我懂。”她笑著点点头。
“还有,听富克说,这季节会流传一种怪病,所以我不希望你外出,能待在
屋里就待在屋里。”他紧握住她的双臂,语气很沉重,可见他也知道怪病的可
怕性。
“我明白。”她现在不就是为了这事在努力吗?
“天,你知道、你懂、你明白,可你却不了解我在想什么。”他一把将她推
在炕上,一张脸因激愤而变得通红。
“你……你在想什么?”胡蝶口干舌燥地问,她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
“我们有几夜没碰面了?”他嘶哑地问著。
想这几天,他和富克两人早出晚归的,一回来也多与富克在书房里议事,他
已有许久不曾碰她娇软的身子。
“我……我算不出来。”她被他炽烈的眼神给焚了心,怎还可能算得出来。
“我不是真要你算,我是要告诉你,不要一吃完饭就躲在园子里,别忘了还
有我的存在。”
他疯狂地将她锁在身下,下腹蠢蠢欲动著……
胡蝶一颗心瞬间乱了,“别……狩,你不能老是在大白天对我……对我……”
“对你怎么样?”他冷冷的笑问。
“我──”话语未尽,他滚烫的舌已强悍地探入她的小嘴。
跟著,他的一双大掌从她细柔的颈部往下滑,让她止不住地轻颤……
就在她失神之际,她的衣襟已被松开,鹅黄色的小肚兜早被他给抽走。
胡蝶气息微弱,只觉整个人快要焚烧起来,“我……我不是故意不理你……
真的。”
以为他这么做是要报复她这阵子对他的疏忽,但他却对她的解释充耳不闻,
只是不停的索求。
她张著一双迷离的眼,看著他充满欲火的目光,呼吸不自觉加快。
“不管是不是故意,我都要你赔我。”说时,他已与她融为一体。
“啊……”她完全失去招架之力,只能与他一起燃烧在情焰之中。
缠绵过后,上官狩拥著她赤裸的胴体,轻抚著她绯红的身子。
“我已经查到师兄被关在哪了。”为免自己会忍不住再次要了她,他试著找
话题。
“他被关在哪儿?”她急问,虽然她并不爱刘荧,但他此行对她很照顾,她
也很为他的安危担心。
“黑岩洞。”
“什么?黑岩洞!”上回听老太爷提及,那一带是怪病发源地,没人敢接近
那儿一步。
“我决定独自前往救人。”他眯起眸,“虽然富克执意同行,但我怎能让他
跟著身入险地?”
“可是你……”胡蝶这才意会到他为何会如此生气,原来他就要前去解救刘
荧了,且不知会遇到什么危险,而她却只知窝在园子里。
想著想著,她忍不住逸出泪水,抓紧他的臂弯,“不要去了,求你不要去,
宄釜将他关在那儿本就是个陷阱呀!”
“明知是陷阱,我也不能不去。”救出师兄是其一,最主要的是,他不能在
宄釜面前退缩。
“可是……”她好焦急呀!“那……你何时出发?”
“这两天气候太寒燥,我决定后天一早出发。”他抚著她的脸,笑著说:
“本不该对你说,免得你干著急,可又不想隐瞒你,怕你又不理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该多陪陪你,是我不对。”现在懊恼已无用,最
重要的是她得赶紧把药给炼成,虽然还没经过测试,但总比让他就这样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