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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这话一出,就见胡蝶瞠大眼,眼中满是不解,“富大侠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他到底做了什么?”
富克轻嗤,“上官狩没告诉你吗?当年他──”
“富克!”上官狩对他摇摇头,“往事就别再提了。”
胡蝶转向富克,“麻烦你告诉我好吗?刘荧是不是做过什么不可原谅的事?”
富克看看她,又看看上官狩,“这事你还是问他吧!”接著,他又问上官狩,
“刘荧落入谁的手中?”
“宄釜。”上官狩狭长的眼掠过一抹幽光,“一年前,宄釜把整个金釜堂迁
移到漠北,为的就是要躲避官府的追捕。”
“他还不放弃?”这个宄釜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有本事追著我,我就有本事应付。”说时,上官狩又转向胡蝶,“是不
是累了,先去休息吧!”
“说的是,我这就命人带胡姑娘到后面厢房歇息。”富克立刻喊来下人。
胡蝶深深注视著上官狩好一会儿,明白他是刻意遣她离开,于是站了起来,
“那我就先去歇息了。”
直到她离开后,富克便笑说:“老兄,你是怎么和这位胡姑娘牵扯在一块儿
的?”
“一个多月前,我误入宄釜的陷阱,是她救了我一命。”上官狩不想在他们
之间的关系上多做著墨。
“原来如此,所以你是为了报恩啰?不过见你对她的态度,应是对她有意思
了。”想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富克还了解他。
“你还真懂我呢!”上官狩并没否认,“别谈这了,目前还是以救出我师兄
为要,晚点咱们再从长计议。”
“那好,你也先去歇会儿,待会儿就要用早膳了。”富克哪会看不出好友是
不放心那个小美人。
“谢了。”上官狩撇唇一笑后,也离开了前厅,转往后面的厢房。
宅院里的造景融合了边疆与中原的特色,给人一种非常独特的感受,若非有
要事在身,他还真想待上数日,再找来匹马,在漠北广大的草原上恣意驰骋。
进入其中一间房里,他看见胡蝶就趴在窗口,望著外面的景色,“我知道你
不开心。”
“因为你有事瞒著我。”她小脸一皱。
“我不是刻意要瞒你,而是这是我们麒麟宫的丑闻,再说师兄已悔过,又何
必一再提起。”上官狩解释道。
“好吧!既然关系到麒麟宫,那我也不想知道了。”胡蝶并不想强人所难,
转身看向一旁的暖炕,开心地说:“哇……看来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你是不
是也该回你的房间了?”
“我曾说过,除了跟著我,你哪儿都去不了,尽管休息时亦是如此。”他那
带著三分邪气的俊颜有著勾荡人心的笑容。
她愕然地睇著他,“你也要住这间房?”
“没错。”说著,他便褪下外衫。
“可这里是别人的庄院,你跟我睡一块儿若被传扬出去,那……那很不好的。”
胡蝶毕竟是个姑娘家,顾虑也较多。
“傻瓜,这里是北方,没人会介意这种事的。”他将她紧紧扣在怀里,让她
的身子贴著他坚实的胸膛。
上官狩的大手乘机钻进她的短布袄内,拉开抹胸的细绳,似笑非笑地说:
“你大可放心。”
“可是……你别这样……我还是觉得别扭。”她的身子不安地蠕动著。
“你这是在诱惑我?”他温润的黑眸紧黏在她晕红的小脸上,还有那对含醉
带媚的双眸。
“你别想歪,我才没有,你不能……”她的身子禁不住又泛起一丝轻颤,气
自己为何老是无法抵抗他的撩拨。
“我不能!真是这样吗?”老听她口口声声说不,更激起他想唤起她女性本
能的念头。
他伸指轻轻抚过她的菱口,来回磨擦著……
胡蝶软馥的身子已控制不住地偎向他,结结巴巴、语不成句地道:“你……
你已经错了一次,不要……再错第二次……”
“你当那次是个错误?”他微眯起眸,狂妄冷峻的脸孔微微一僵,“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