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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阿娇将大部分铜钱装进她的钱罐子抱去东屋,赵老太太馋得不行,早知道能赚,她该狠心抢下这胭脂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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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兴、翠娘领了工钱,高高兴兴回倒座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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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太太去厨房将她与阿娇的晚饭端了过来,今日孙子放假,但衙门户房的高经承娶妻,请孙子去喝喜酒了,不知道何时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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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爷的袍子做好了?”吃饭时,赵老太太问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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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笑道:“好了,等会儿官爷回来就让他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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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太太心里酸阿娇赚钱多呢,忍不住刺了她一句:“赚钱归赚钱,也不能天天把心思放在外头,你看看你,九月初八嫁过来的,这都快三个月了,还没能跟官爷圆房,传出去别人笑话官爷,难道就不会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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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低下头,慢慢地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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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太太见了,心知问题主要还是在自己孙子那边,想了想,她给阿娇出主意道:“他就是根木头,想一下子就圆房恐怕没那么容易,你试着让他抱抱你,拉拉小手亲亲嘴儿什么的,等他尝到甜头了,后面不用你勾,他自己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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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看眼自己的手,小手是拉过了,还是官爷主动拉的她,抱啊亲的,该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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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官爷也抱过她,去府城的路上有个老太拦车,马车停得太急,她从榻上滚下来,被官爷抱在了怀里。可惜抱得时间太短,阿娇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官爷放到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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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生二回熟,那就再让官爷抱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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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的功夫,阿娇默默定下了今晚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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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去喝喜酒,散场都晚,赵老太太先睡下了,阿娇点着油灯坐在书桌前,一边琢磨新的绣样,一边等官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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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宴平赶在宵禁前回来了,他没有骑马,见郭兴从倒座房出来,赵宴平摆摆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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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将大门关上,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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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听到声音,放下画纸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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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轮明月挂在天边,阿娇打开堂屋门,就见那高大的身影已经走到了厨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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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赶过去,拦住他道:“官爷去屋里等着吧,我给你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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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宴平被人灌了不少酒,一身酒气,看着面前娇娇小小的女人,一心要伺候他的美妾,赵宴平什么都没说,转身去了屋里。快腊月了,天寒地冻,赵宴平擦身的地方也换成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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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里有热水,还烫着,阿娇舀了小半盆热水,再从缸里舀凉水兑好,然后端着七分满的洗脸盆去了东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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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宴平已经脱了洒满酒水的外袍,露出里面的厚实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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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将洗脸盘放在洗漱架上,垂着脸儿道:“官爷先洗,我的绣样还没画完,大概还要一刻多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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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阿娇走到书桌旁,低头继续画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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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照亮她姣好的脸庞,赵宴平看看她,再看看面前的洗脸盆,低声道:“你换个位置,背对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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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脸一热,将画纸换个方向,再把椅子挪到书桌北侧,面朝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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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是坐好了,阿娇面子受不了,她故意等他是为了亲手替他穿上新袍子,才不是要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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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忍不住嘟哝道:“我便是坐在原处,也不会偷看官爷,官爷未免太过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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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宴平正在解中衣,同样背对着她,听到那含羞带怨的柔柔低语,赵宴平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宽衣,最后只剩下一条及膝的短裤。他将巾子丢到水中,拧得半干,闭上眼睛,开始从上往下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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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又哪有精神集中在画图上,听着湿巾子沿着官爷那一身健壮身躯滑动的声音,阿娇心跳快了,嗓也干了,莫名地全身发软,还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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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宴平擦完胸膛胳膊腿,回头看了眼,见阿娇老老实实地背对他坐着,他又强调道:“不许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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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干脆捂住眼睛,趴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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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宴平这才披上干净的中衣,过长的衣摆一直挡到膝盖,她便是回头也看不到什么,赵宴平迅速褪下那条裤子,继续擦拭起来。昏黄的灯光被他魁梧的身影挡住,尽管如此,赵宴平还是将自己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嚣张跋扈,似乎在渴望着披荆斩棘、驰骋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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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宴平移开视线,擦完换条新的中裤,再坐到床边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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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还在桌子上趴着,赵宴平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倒也没开口让她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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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脚,赵宴平出去泼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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