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无相关信息
“你说的是,放心,这事儿便交给我了!”月牙眼睛一亮,随即又蹙眉道,“只是这些天你还是要多加小心,就怕咱们还没想出招儿他们便又上门了……这样,打探到消息之前,我先叫几个长工在村口守着,一旦有什么动静,你便只管先带着崔姥姥躲起来,他们找不到人,想来暂时也没办法……嗯,就这么办了!”
“月牙姐姐最好了,明儿,明儿给你做汤团子吃……”
小姑娘软蠕蠕地说着话,声音低哑,却满是甜意,再加上温热的气息不断地喷洒在他颈间,带起阵阵战栗……凌珣忍不住收紧双臂,心头痒得几乎恨不能直接将她就地正法。可一想这么娇软的话不是对着自己说的,便又有些不快,刚想说点什么,偏头一看,却发现她已睡着了。
“那我要两盘,一盘加芝麻,一盘加花生!你……哎呀,睡着了?”月牙说着便压低了声音,然后转头去寻自家哥哥说话,谁料少年正一脸严肃地发着呆,叫他也不应。再一看前方的凌珣,竟也是面无表情,生人勿扰的样子。
少女挠挠头,突然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之感。
他们都怎么了?
***
眨眼便过了七八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饶是阿茶素来身子骨强壮,这回也喝了好几日的药才彻底缓过来。
这日,大病初愈的小姑娘终于得了崔氏的特赦令从屋里出来了。
“姥姥,今儿中午去割点肉来吧?您看您陪我喝了这么些天的青菜粥,人都瘦了,可得赶紧补回来!”崔氏正在院子里晒衣服,小姑娘一边帮忙把盆里的衣服抖开递给她,一边转着眼珠子道。
“行,割两斤吧。”崔氏应得很是干脆,只是还没等小姑娘欢呼,便又道,“不过先说好,这肉是给我和豆子吃的,你一点儿不许沾。”
小姑娘一听就露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捏着崔氏的衣角撒起了娇:“姥姥,好姥姥,我就吃一块!一小块!就……就这么大!”
说着抬手戳了戳自己的指甲盖儿。
崔氏忍了忍,到底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然笑过之后,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林大夫说你十日内不可吃油腻的东西,你老实些,等过了这些天儿姥姥再给你做好吃的补身子,嗯?”
想起那日晚上外孙女被邵家兄妹和凌珣送回来时虚弱苍白的模样,崔氏的心口便扑通扑通直跳。好在只是普通风寒不是什么其他大毛病,否则……她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若她出了什么事,她也真真是不想活了。
“可我已经好了呀,一点儿没有不舒服了!您看,活蹦乱跳的!”小姑娘说着便蹦了几下,然后继续撒娇,“姥姥最好了,便通融一下可怜的阿茶吧!这些天日日喝粥吃青菜,我这嘴里实在淡得受不住啦……”
“是馋得受不住吧?”崔氏好笑,也有些心疼,又见她实在可怜,便忍不住心生了几分动摇,正挣扎着,外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祖孙俩皆有些警戒地抬起了头。
那日之后阮家人便不知为何再没有来过,然月牙派去镇上打探消息的人还没有回来,所以这些天阿茶便让崔氏把家门关死,以防万一。
“大娘,是我。”清冷自持的声音,是凌珣。
二人这才放松下来,只是下一刻阿茶便飞快地抢过了崔氏手里的衣裳:“姥姥去开门吧,我帮你晾!”
崔氏看了她一眼:“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又开始躲着豆子了?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没想躲着他,只是不知为何一想起那日在山上的事情,心里头便有些不自在而已……这种不自在与以往的害怕还不一样,叫人说不出的别扭。阿茶藏在衣裳后面的脸蛋微微红了起来,嘴上却强作自然道:“哪有的事儿,不过是门口风大,我怕自己没好利索又冻着而已。”
崔氏不怎么相信,小丫头是她养大的,她还能看不出来?只是她不愿说,她也就不问了。横竖她躲归躲,却也没做的太过分,都是不着痕迹不叫豆子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