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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因昨晚那道圣旨心情不错吧……
正想着,阮府后院到了。
远远地便看见一个修长的人影立在院中,身姿俊朗,如松如竹,凌珣挑眉,有些诧异地发现自家岳父今日竟换下了平常穿的素色长袍,穿上了玄色劲装。
“岳父从前习过武?”
长明回神,干笑了一声:“回姑爷,不曾。”
不曾?那这架势……凌珣眉头莫名跳了一下。
“老爷,姑爷来了。”说话间已行至院中,长明飞快地说完这话就告退了。
看着他逃也似的背影,凌珣若有所思,冲阮庭舟行礼道:“岳父大人。”
阮庭舟闻声转头,白玉般的脸上笑意淡淡,意外的温和。
“来了,”素来如玉石般清澈的嗓音里带着些许干哑,语气倒是春风般和煦,不见半点冷意,阮庭舟掂掂手中的长棍,对这眼角眉梢春意仍未散尽的女婿微微一笑,“陪我练练?”
凌珣看了那显然是玄铁打造,刚硬无比的长棍一眼,眯了一下眼睛:“岳父会武?”
“不会,只是这两日身子有些不利索,想着叶绍曾说过习武强身,这才找你活动活动筋骨。”阮庭舟顿了一下,又笑道,“长.枪刀剑之类的我是一窍不通,倒是这长棍,我从前偶然得过一本棍谱,出于好奇翻了几遍,虽说没有亲身实战过,但也勉强算得上略知一二,你若是有时间就陪我玩玩?”
岳父大人亲自发话,又是以“身子不利索”为由,这要是不同意,岂不是不孝?
凌珣眼皮微抽,面上却是平静:“莫敢不从。”
说完便脱去身上的外袍将之放在了不远处葡萄架下的竹椅上,见阮庭舟似有不解,青年解释,“这衣裳是阿茶亲手做的,刚穿上,怕弄脏。”
这是在显摆?
阮庭舟猛地眯眼,笑容愈发温和:“嗯,来吧。”
“是,岳父请。”
动手前,阮庭舟又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生平头一回尝试这个,下手怕是会没个轻重,若是不慎打到你……”
“……”凌珣眼皮又抽了一下,“无事,我皮糙。”
***
凌珣出门前叫人送了早饭过来,阿茶本是准备填饱肚子之后再睡一会儿养养精神的,谁料刚放下手中的瓷碗,月牙便柳眉倒竖地冲进来了。
“是哪个不要脸的敢与我们阿茶抢夫君!看姐姐我不撕了她!”
阿茶叫她吓了一跳,可见她满脸怒色,撸.着袖子一副要揍人的模样,又忍不住眼睛弯弯笑了起来。
“没人要与我抢夫君,姐姐,郡主心智如孩童,并不懂这些,她应该只是……崇拜厉之哥哥呢。”最后这话阿茶自己其实也不确定,顾花桐对凌珣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谁也说不好,毕竟心智异于常人不等于不会爱人。
或许她对凌珣的执着就是出于心动,只是她不明白这样的心情意味着什么罢了。
想到这,阿茶心中微叹,若真是如此,顾花桐就太可怜了。
可能是因为她昨晚那句完全发自内心的“王妃”,也可能是凌珣的态度让人安心,再加上夫妻俩昨夜又更添亲密,阿茶如今再想到顾花桐,心底已是半点醋意都没有了,反倒生出了不少的怜惜。
福安郡主本性可爱,还是挺招人疼的。
月牙叫这话听得愣住了,半晌才诧异道:“那我方才怎么听人说她吵着要给妹夫做王妃?”
这是府中下人们乱嚼舌根了?阿茶笑意微敛,有些不喜地皱了一下眉:“只是误会罢了。”
月牙这才舒了一口气:“不是真的就好,要不就算是郡主,我也得好好与她撕一场叫她知道厉害!”
阿茶心中发暖,勾着她的手又笑了起来,刚想说什么,浓浓的困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昨晚一宿没有睡好,身上虽上了药,但也仍有酸痛,因此她这会儿精神不大好,十分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