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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天可管不着,瞧着独容郡主这番摸样,若是让人知晓她堂堂邻国郡主进了这等烟花之地,名声可就毁了!
独容安莲死死的拽住于天胸前的衣裳,将脑袋埋在他怀里,身子瑟瑟发抖,于天也没多想,抱着独容安莲便大步走了出去!
刚走出门口,便瞧见老鸨带着几个大汉堵了上来,道。“这位爷,你带着我们月红楼的姑娘上哪去呢?”
于天见着门口三五个大汉,眉头一拧,道。“我自是要带她走!”
“那可不成,今儿夜里,她可是我们楼里要出价的姑娘,你若是将她带走了,可不是要砸了我月红楼的招牌!”
“不知你要如何才能让我带了这姑娘走!”于天也知晓,想要带独容郡主走,并非那般容易,此事却又不得声张,不管是说道这独容郡主进了烟花之地,还是他这朝堂官员流连红楼,都是败坏名声!
红姨瞧了一眼于天,见着他衣着不似一般人家,道。“想要带她走也成,得这个数!”说完,便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十两?”
红姨摇了摇头,道。“哪能只得五十两,我花银钱买下这姑娘可都不止这个数!”
“你的意思是五百两?”
红姨点了点头,手里的手帕一甩,一股浓浓的胭脂香味扑鼻而来,熏得于天直皱眉头,道。“现下身上并未有那般多银钱,实在不成,待我带了她回去,稍后打发人送来!”
“那可不行,我这可不做赊账生意,若是没银钱的,还是请这位爷离了月红楼才好!”红姨说完,身后的几个大汉便一涌而上,于天抱着独容安莲,抬脚便将迎面而来的大汉踹了出去!
几个大汉瞧着这阵仗,倒是遇上了个练家子,见着自个的被吓住了,红姨不悦道。“还愣着作甚,赶紧上!”
这边打的热火朝天,徐子那边被姑娘缠住,这周天淼又在前边应付,前厅边杂乱如斯的声儿,压根听不着这边的动静!
等徐子好不容易摆脱那缠人的姑娘,紧着往后院这边来了!
于天又带着个人,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一个大汉趁着于天不注意,一脚踹在他膝盖上,噗通一声,于天连带着独容安莲摔倒在地,独容安莲此刻仅是浑身无力,倒是清醒着,瞧着于天吃痛般的神情,脸上带着着急,绵绵无力道。“你如何?”
“不碍事!”于天说完便站起身,将独容安莲拉了起来,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便要朝外边出去!
几个大汉见此,将他们俩团团围住,这会子于天要想带着独容安莲出去,更是难上加难!
门口便上站着守门的小厮,见着徐子来了,连忙迎了上去,笑道。“这位爷,可是没寻着路,姑娘们都在前边,这儿是后院!”
徐子见着院门关着,听了小厮这话,点了点头,刚要转身离了去,便听着里边传来碰的一声,接着便是一声着急的叫喊声!徐子一惊,见着小厮脸上慌乱的神情,抓住他的肩膀一把甩了出去,接着一脚将院子踹开,便瞧着于天躺在地上,被几个大汉拳打脚踢,而独容安莲被拉扯到了一旁,哭成了泪人!
见着徐子进来,大伙都停下了动作,愣怔着瞧了好一会子,徐子抬脚便走了过去,一圈砸在了其中一位大汉脸上,接着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几个大汉便被打倒在地,痛苦呻|吟着!
“你又是谁,敢在我月红楼的底盘撒野!”红姨气的手指徐子,徐子瞧了一眼红姨,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道。“今日你月红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明日,这京城便不会有你这月红楼的存在!”说完,便将地上的于天扶了起来,瞧着被人打的青皮脸肿的于天,道。“可是能走?”
于天点了点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起衣袖子擦拭了嘴角的血迹,瞧着被人拉扯住独容安莲,伸手将她接了过来,两个婆子刚要出声,便被于天一记瞪眼吓的怔愣在原地不敢有所举动!
“走罢!”徐子说完便走了出去,于天带着独容安莲一道随了上去,而红姨却只能眼睁睁的瞧着人被带走,这月红楼养的几个大汗此刻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气的红姨直跺脚!“一群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