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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容郡主设的赌局,甭管她赢她输,吃亏的终是她,如此这般,她还谈何切磋,明摆着就是想让她往她挖好的陷阱里边跳!
“怎的,第一女臣难不成就这点胆量?还是说,你这第一女臣瞧不上我邻国?”
“那倒不是,若是独容郡主有着嫁为他人做妾室的心思,我国倒是有不少才人辈出的栋梁!”陈春花自是对自个有信心,她绝不能输,若是她真的输了,被迫嫁去邻国,不说是她应不应,圣上也绝是不会应下!
“独容郡主,你可知晓,我国第一女臣,早已嫁为人妇,早先便有一子一女,而你所指的大人徐子,便是我过女臣的夫君,想必,邻国国主,也绝是不允许你下嫁于晁阳国!”圣上这话的意思已是明着,若是独容郡主不改口,怕是要惹恼了圣上!
独容安莲虽是不服,但也没法子,连晁阳国皇帝都说了这话,给了她台阶,她岂能拂了他的好意,道。“皇帝说道的极是,独容安莲考虑的不周全,既然如此,那便换个赌局罢了!”
陈春花听了这话,心里松了一口气,只听独容安莲道。“若是第一女臣输了,她便随着我回邻国待上两月,进我郡主府做打杂丫鬟,而我独容安莲输了,依是如此,不知第一女臣意下如何?”
“我并无异议!”陈春花倒是觉着这点还成,她只能赢,不能输,若是真输了,不仅仅是连累自个,一旦随着独容安莲去了邻国,那短短两月的日子可想而知,而另一面,她若是输了,丢的,可是正个晁阳国的脸面,此事关系甚大,不可掉以轻心!
宴会散了后,陈春花一家子回到府里,老大和老三均是不大爽快,而徐子也为难,瞧着自个媳妇道。“媳妇,你不该应下!”
“你觉着我能不应下?朝中大臣都瞧着,连着圣上也是有着那意思,若是不应,这独容郡主口中说道我的不是还成,你本也该知晓,这关系着的可是整个晁阳国!”
徐子自是知晓着这点,才觉着无奈,道。“媳妇,你莫作气,我并无其他意思!”
陈春花不是作气,只是想着,这女臣的名头不过是个麻烦罢了,这独容郡主来头可不小,稍有不慎,便是关系着晁阳国的脸面,此等担待,她可是受不起!
老大和老三也是与陈春花这般作想,既是应了下来,定是要等这茬过了去才成,还是自个赵家村待着自在,哪里用得着这般小心着!
“徐子,若是成的,等过了这事儿,我打算着与大哥和三哥一道回了赵家村去!”京城并不是她想待的地儿,虽说做官是光宗耀祖的事儿,但却不及一家大小过的踏实!
徐子点了点头,知晓着自个媳妇的性子,道。“行,等这事儿过去,我们往后再好生打算打算!”
“郡主,你怎的如此糊涂,若是此事让国君知晓,怕是又得责怪微臣!”一同来的大臣,在驿站内,开口劝说道。“若不然,此事罢了罢!”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不耐烦的瞧了一眼使者,道。“你休得多言,这女臣既是应了下来,哪有收回的道理,若是此时作罢,传出去,我邻国的脸面往那搁?”
面对郡主这番说道,使者万般无奈,只得由了她去!
两日过后,独容郡主打发人上徐府邀请了陈春花,在京城内设了擂台,京城内的百姓,知晓这邻国郡主要与女臣切磋,一早便将擂台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东家,那独容郡主可不是善茬,你可得小心些!”文婆子心里甚是担忧,见着陈春花一身轻便装束,尽管知晓陈春花身手不错,但还是怕着,万一的自个东家真是随着那独容郡主一道往邻国去了,可是不妙!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放心罢,我自有分寸!”说完,便踏出了大门,紧着上了马车,徐子和老大、老三早已上了马车等着陈春花!
三人瞧着自个媳妇,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陈春花倒是一脸轻松,道。“这般摸样作甚?我不过是去与独容郡主切磋切磋罢了,又不是去送死!”
“媳妇,你说道的啥胡话,瞧着那独容郡主就不是个省心的,你得防着点!”想着独容郡主在宴会上,偷袭于人,甚是无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