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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春花喝了后,大伙才起手端了桌上的碗喝了起来!
喝了麦子水后,大伙才开始吃晚饭,个个端着晚饭,这个桌子去凑上一凑,那个桌子去凑上一凑,高兴的很!
这般一来,倒是真是唱了好些人的手艺,陈春花也没啥讲究,随着大伙一般,地地道道的菜色,没啥花样,也都是吃个踏实罢了!
吃过饭后,大家伙吃饱喝足,都围着火堆坐了下来,地上便放了团垫子,大伙这般坐着,不晓得是谁说道一句起调子,大伙都起哄了起来!
“二婶子,你起一个!”
听了这话,二婶子瞧了瞧大伙,轻咳了几声,道。“成,俺起个调子!”说完,便扯着嗓子起道。“地里的薯瓜哟,长的倍儿好哟,瞧着大伙都下地哟...”
陈春花在一旁听着,真是没想着,干娘能有这般好嗓音,更唱山歌似的!
这嗓子一起,大伙都跟着起了调子,陈春花听着也舒坦,忍不住闭上眼静听了起来!
这晚上,赵家村响起一片片的调子,余音在整个赵家村回荡着,好些后边来赵家村居住的,也没趁早的歇息,倒是搁屋里听着调子!
陈春花突然的想着,这调子声儿好听的紧,不禁想起了现代的演唱会,虽说没那灯光和乐器,这般清唱才是真正的声儿,不得不说,这些调子,直击人心,让人听了很是愉悦,不禁想见识见识这乡下庄子的过活!
想是这般想,不过是个念头罢了,搁这人,唱小曲弹琵琶的,可都是那些红楼里边才有,外边正经能听着的,甚少甚少!
一直到大伙瞌睡来了,这火堆也烧的不旺实,陈春花站起身,道。“时候不早了,大伙都收拾收拾回屋里歇息罢,过几日便是年关,今年也都过个暖和年!”
“成,回屋里了!”倒是还有好些人没尽兴,一边扯着调子一边收拾着物什,高兴的事儿总是过得这般快,总归是一年到头了,平日里忙活也都是忙活着,谁不是为了屋里过活!
陈春花眼皮子在打架,老大和老三喝了不少,起调子那会,也不过是跟着合了几声,便没再开腔,倒是和村里几个爷们喝得欢畅!
回了屋里,老大和老三是被六子和顺子扶着回的,陈春花不放心娃儿,瞧了瞧娃儿,见着娃儿睡了,这才紧着歇息!
年关了,谁不想回屋里过年?而在晁阳国樊城的一个小镇客栈里边,凤云染上了风寒,为了躲开父皇派来人的,她可是搁雪地里边藏了许久!
“公主殿下,还是回宫罢!”贴身宫女见着公主成了现下这般摸样,急红了双眼,道。“这会子,皇上派来的人定还是在樊城,如今你染上了风寒,要出外请郎中怕是也能被他们给寻着!”
凤云,不,该是叫风韵,风韵听了这话,猛然几声,道。“允儿,你别管我,现下还不到回宫的时候,此番出来,我定是要寻着母妃!”
“公主殿下,你出宫可是有不少时日了,如今宫里皇后定是知晓着此事,到时候大皇子...”
风韵听了这话,连忙摆了摆手,道。“我并不稀罕那皇位,只要能寻着母妃,这皇位,公主不要也罢!”
“公主殿下,你这是说道的甚,若是娘娘在,定不会让公主殿下说出这般胡话!”
风韵也不听允儿说道,闭上眼躺在床上,此刻的脸色苍白异常,瞧上去并非是染上了风寒,这也是风韵死活不瞧郎中的缘故!
自古以来,在宫里的那些明争暗斗,暗地里死了多少人,无一清白之身,风韵亦是如此,十岁那年,母妃离了去,从此不知所踪,风韵小小年纪,便学会了容忍,父皇的威严,她从不敢违背!
风韵身为凤朝国唯一的公主,身份无比尊贵,连兄长见着,也得尊称一声殿下,此次出宫,便能知晓,凤朝国国主得知后龙颜大怒,连夜派人追寻风韵的踪迹!
而宫里的皇后,岂能放过此番难得的机会?不止皇后,其他几位皇子,也都想着这皇位,暗中几批人马都在寻找风韵的下落!
风韵之所以能被独容郡主救着,也是因那日被人追杀,才受了伤,好在这独容郡主收留了她,算是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