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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陈春花自个也不知晓这是咋的回事,只觉着浑身乏力,双脚轻飘飘的,浑身有些发冷,伸手扯了扯被褥,嘴里叫着冷!
“东家,可是冷?”文婆子说着,摸了摸陈春花的额头,没见着发冷,就是觉着这凉意一片,见此,紧着拿了一床被褥过来给陈春花盖上!
虽是多加了一床被子,陈春花还是觉着冷,整个人在被褥里边缩成了一团,冷的瑟瑟发抖!
等郎中来时,陈春花不晓得是睡过去了还是咋的,怎的喊都喊不醒,郎中给陈春花把了脉,除了脉象微弱以外,也并未觉着她身子骨有何不妥,老大和老三在场地里忙活,顺子去将他们喊了回来,一听着是媳妇身子不舒坦,紧着回了来!
瞧着床上缩成一团的陈春花,老大和老三心里一紧,朝郎中道。“郎中,俺媳妇咋样?”
“俺也不晓得这是咋回事,给她把了脉,也没觉着哪儿不好,就是脉象弱了些,身子颇凉!”
“这是咋回事,文婆子,这是咋的了?”
“大爷, 我也不知晓这和是怎的回事,今儿东家起身便是脸色不大好,后边大宝娘与四丫来还与东家说道了好些话儿,等她们走了,东家搁院子里边坐了会,紧着回屋里眼瞧着就要倒下去,这不才去请了郎中来瞧!”
听了这话,可是将老大和老三急坏了,道。“若说不成,俺带媳妇上县城去请郎中瞧瞧!”
小郎中搁边上听了这话也没啥,道。“成,你们赶紧的带她上县城去,若是县城不成的,干脆的上京城去请人悄悄,俺这点能耐还真的耐不住!”
“老三,你赶紧上董娘屋里去说道一声,俺收拾收拾,等会就带媳妇上县城去!”老大说完,喊文婆子照看着陈春花,自个去收拾了物什,想着稻子和谷子在屋里,交代文婆子他们好生顾着!
老三上董娘屋里说道了一声,董娘一听陈春花身子不舒坦这会子搁床上躺着喊不醒,也是着急着与老三一道过了来,进了屋里一瞧,道。“春花,你醒醒!”
任凭董娘如何喊她,陈春花点儿反应都没得,想着,便伸手拍了拍陈春花的脸,一摸着她的脸,心里一吓,道。“怎的这般冷?她这是怎的了?”
“不晓得呢,俺们也是着急,刚那会子还喊了小郎中来瞧,也没瞧出个名堂,这不,就想着带俺媳妇上县城去瞧瞧!”
“行,你们赶紧的去,屋里有我呢!”
“唉,那就多谢了!”老大说完,拿上物什,用被子包裹着陈春花抱着出了屋里,六子已备好了马车,老大抱着陈春花上了马车,老三与六子两人赶马车!
老大这抱着自个媳妇,才发觉自个媳妇身上没啥暖和气,干脆的将被褥裹在两人身上,紧紧的抱着自个媳妇!
“媳妇,你这是咋了,咋好端端的就成了这般!”老大见着陈春花双目紧闭,嘴里一直喊着她,却没见着陈春花一点醒来的迹象!
挨着天擦黑那阵,老大他们才到了县城,一到县城便去找了郎中,挨着找了好几个,都未瞧出陈春花是咋的样儿!
见着天儿黑全了,老大他们找了家客栈住上一宿,今儿没法子,便是明儿上寥城去,若是连寥城也没人能瞧得出的,只得后边上京城去才成!
老大和老三夜里不敢歇息,生怕自个媳妇有个啥好歹,两人轮流守着陈春花,陈春花先前那会子冷,后边又热的紧,瞧着瞧着便是满头大汗,连衣裳都浸湿了!
“大哥,现儿咋办,媳妇好端端的给折腾成这般,俺们可咋办!”老三也没了心思,瞧着只能敢着急,晓得媳妇这般摸样难受的紧,他是点法子都没得!
老大叹了一口气,道。“等不得,俺们现儿就上寥城去,估摸着天亮前能进城!”
“那成!”说完,便将陈春花抱着出了客栈,趁夜赶路去了寥城!
寥城有位有名的郎中,专治疑难杂症,老大和老三打听着后,便找了那郎中瞧,郎中屋里住在寥城城南,搁一个巷子口的小院子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