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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因着珠儿一事,心里堵的慌,后边请了媒婆,给陈春富说个姑娘,倒是有好些人家的姑娘不错儿,梨花是应了这事儿,好生的瞧着,生怕的姑娘性子不好,大哥娶回来,也尽是折腾!
这上二婶子屋里说道着,二婶子倒是提了一人,道。“俺瞧着荷花那丫头性子不错,就是狗子婶不地道,上回进了牢子,现儿安分的很,也不敢随意的跟人胡扯啥!”
说道狗子婶,她还能不安分呢,折腾了大半辈子,也是该想透彻,若不然这屋里还能过活的下去?
荷花是好的,狗子婶时不时也听得进自个闺女说道的话儿,心里怨了大半辈子,计较了大半辈子,哪能说好就好的,只得说,她现儿也都不紧着别人咋说道了,自个过活自个屋里的日子罢了!
梨花听了二婶子这话,道。“荷花是不错,若是嫁给俺大哥,两人一块儿过活倒也是好的,虽说下堂是下堂,也不碍事,但,俺听人说道,这荷花怀不上身子,若是嫁了俺大哥,若是怀不上,俺婆婆那边儿自是不满她!”
二婶子点了点头,道。“这说道的也是,但荷花那身子可也得喊郎中瞧瞧,若是瞧得好的,自是能成,眼跟前的,还能不好呢,你大哥也不着急着这会子不是!”
“那倒是,二婶子,你明儿与荷花说道一声,俺回头托人上隔壁存去喊郎中过去瞧瞧她!”
“成,那就这般说成了,你现儿有了身子,也得悠着点儿,总归那败坏的妇人给休了回去,也用不着给自个添堵!”
“俺添堵啥,人都休了回去了,就是前儿那珠儿姑娘,倒是让人糟心的很,你说,珠儿摸样生的也不赖,咋的非要瞧上俺妹夫?倒也难怪,徐子人长的摸样好,又是县官,那未出嫁的姑娘惦记上也是该着!”
“该着是该着,这还有姑娘能比得上春花这般能耐呢?倒是俺现儿还没瞧见过,不扯远了,就是这方圆几十里地,谁比得上?”二婶子这阵子也上陈春花屋里去,自个闺女现儿回去了王家村,她是隔三差五的去一趟,生怕了那王氏对自个闺女不好!
赵香生了娃儿,开年过后倒是随着王冬一道回去了王家村,王氏屋里添了孙子,笑的合不拢嘴,先前不喜赵香,两人也不对套路,瞧着孙子的面儿上,也不给赵香脸色瞧!
怪不得老一辈的人都说道,这儿子和孙子都是自个屋里人,儿媳是外道人,生分的很,赵香也不说道啥,婆婆对能这般也都成了,对自个娃儿好就成!
一家子这般过活倒也自在,王冬也没上寥城去忙活,经常儿的接个忙活,也不说离了屋里远,他虽瞧着自个娘不给媳妇脸色看,但他也是放心不得不是!
梨花搁二婶子屋里唠了一会,随后便回了去,二婶子去场地忙活,倒是没说道是给荷花说上陈春阳!
“荷花啊,明儿梨花喊郎中来瞧瞧身子,你也顺带的瞧瞧!”二婶子忙活着,朝荷花说道!
荷花这会子收拾着碗筷,听了这话儿,笑道。“二婶子,俺瞧啥,又得费银钱的,再说的,俺身子骨好的很,一年到头也捞不着不舒坦!”
“说道啥话呢,身子骨好,自是好,这梨花喊郎中来瞧瞧身子,你顺带的瞧瞧还能要了你银钱不成,今儿梨花也是想着这事儿,特地的上俺屋里喊俺来跟你带个话儿!”
荷花听着这话儿,微微一愣,道。“那成,明儿若是郎中来了,喊俺一声,俺上梨花嫂子屋里去便是!”荷花梨花她们能说道上话儿,但也没交好的咋样,自是不像梨花与阿莲嫂,秋菊她们那般!
见着荷花应了话儿,二婶子也没再说道啥,便端着木盆上河边去洗碗了!
梨花自是会将这打算给陈春花说道一声,陈春花听了,也是觉着能成,荷花是好处的很,就是摊上了那么个娘罢了,这事儿也光是她们几个说道说道,还不晓得荷花和大哥应不应呢!
“二嫂,明儿若是让郎中给荷花瞧了身子,喊他上俺屋里来,徐子这伤也得瞧瞧!”
“成,俺记着了!”
“对了,二嫂,这事儿是不是该和大哥说道一声,若是后边荷花应了,大哥不应,这不是白忙活呢?”陈春花虽是觉着荷花与大哥一块儿过活好的很,但若是大哥不应的,那也没法子。这荷花自是不同,她往后还不都是得寻个婆家,但,毕竟是个下堂妇,也说不得是她瞧不上她,理还都是这个理,她觉着不碍事,但也受不住别人屋里这般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