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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搁楼上等了许久也没见着陈春花上来,下了楼来,见着房门关着,眼神暗了暗,便独自上楼歇着!
第二日起来,陈春花瞧着自个在楼下里屋睡着了,这才想起楼上的徐子,急急忙忙的穿了衣裳起身,还未下床呢,老大便推门走了进来,怀里抱着谷子,见着她这般,道。“咋这会子就醒了,再多睡会!”
陈春花想说道她得去瞧瞧徐子,但这话儿若是说道出来,老大听了定是要不高兴,道。“不睡了,俺昨儿睡的踏实,这会子正好着!”
“成,那就洗漱一番吃早饭罢!”老大岂会瞧不出陈春花那意思,抱着谷子走了出去,陈春花有些无奈,搁现代她一个都没,倒是这儿一来就是三个,后边老二分出去,这老大和老三也处的好,也不这般,都是搁一个床上睡的,倒是徐子这一来,屋里这过活的咋就累人的紧呢?
若是一直的这般下去,莫说他们仨能咋样,她自个都撑不住了!
今儿早喝的米粥,陈春花瞧了好一会子也没见着徐子下楼来,老大和老三倒是试着给娃儿喂米粥汤了!
“文婆子,徐子咋的还未起身?你去喊他!”平日里徐子可是起的早,前几日与她一块儿起,后边她起身时,徐子都搁后院练上好一会子了!
“东家,徐爷今儿一早便去了衙门,见着你睡着,也没喊你!”
听了文婆子这话儿,陈春花心里一紧,瞧了瞧正在喂娃儿米汤的老大和老三,心里一沉,点了点头,道。“不是说道后日才去,咋的这般着急?”
“定是有了要紧事儿才赶着去罢!”文婆子在一旁细声应道!
徐子上了衙门没与陈春花说道,陈春花也惦记着他,莫不是因着昨儿夜里不小心睡了过去没给徐子说道,怕是他也作气了!
后边陈春花给徐子做了一身新衣裳,又缝了个荷包,打发六子往衙门送去!
“东家,徐爷不在衙门,听衙差说道,好似是有事儿出去几日还未回衙门!”六子倒是将物什给留在了衙门,陈春花听了这话儿,皱了皱眉,道。“可是问道是啥事儿?”
“俺问了,那衙差也说不晓得是啥事儿!”
“也没说道啥时候回来?”陈春花想着徐子这出去几日不在衙门是上哪儿去了?莫不是右相大人托了他去办事儿?
六子摇了摇头,他是好生的问道了一番,也没得着准信,衙门里边的衙差也不知晓!
陈春花晓得这般,心里也不踏实,徐子是自个男人,若是要出门去办差事,也得打发人回来捎句话儿,若是不这般做,可不是让屋里人担心着?
“大嫂子,你发啥愣呢,俺这不是和你说道正事!”秋菊说着往陈春花眼前晃了晃,陈春花回过神,道。“啥事儿,俺没听清实!”
秋菊撇了陈春花一眼,扯着调子道。“哟,大嫂子,这徐大哥才上衙门几日,你就这般想着了,回头让老大哥和老三哥瞧见,可不是又得作难呢!”秋菊这话儿也是实话,徐子那日上衙门去没与陈春花说道,这老大和老三也没说,倒不是他们诚心着,也没紧着那会子说!
陈春花念着徐子也是应该,若是老大和老三出去外边几日没回来,也不打发人捎话儿回来,心里定也是着急,道。“有啥作难的,俺与他们仨虽说一碗水端不平,但也没咋的偏颇,还不都是依着他们呢!”
她是这样儿想,一面的怕了徐子多想,一面的怕了老大和老三作气,若不是徐子上衙门去了,这夹在中间做人的滋味可真不咋的好受!
“依了他们可不成,大嫂子,俺晓得你是好心儿,怕着这回事呢,想着屋里和和气气的,但你也得想,这屋里几个男人都得管上也管,总不得惯着,惯起了性子,后边吃苦头的可是你呢!”秋菊这个外道人是瞧得清实,就是陈春花这作为当事人怕是慌了手脚罢了!
听了这话儿,陈春花点了点头,还真别说道,她是真乱了,理不大清实,越是想着屋里人和和气气的过日子,越是不晓得咋整,她依着他们觉着是好的,但总也不能这般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