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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几日,这如烟爹娘也都搬来了老二那院子住着,这一家子也算成了一家子,老二是没啥的,自个过活也是自个过活,这岳父岳母对自个也好,叫爹娘也都是叫着,哪能生分!
如烟真是个好姑娘,一大清早的,便见着如烟端着木盆上河边去洗衣裳。这天儿冷的很,河里的水更是冷的刺骨!
陈春花也就是出来走走,见着如烟搁河边洗衣裳,小脸被风吹的通红,走过去瞧着她道。“如烟你这是洗衣裳呢,现儿这天,河里水冷人的紧,你搁屋里烧热水洗洗,搁后边拿河里来清上一番也成!”
如烟听了这话,往手上哈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屋里柴禾紧着。哪能用来烧热水洗衣裳,我也不怕着这点儿冷,等洗完了,回屋里暖和便成!”
听了这般话。陈春花倒是没想着。像如烟这般大户人家的姑娘。还能忙活这粗活,这点儿陈春花自是不知晓!
虽说叶家搁安城是大户人家,这叶老爷与叶夫人仅有一女。也是疼的紧,可这叶老爷当年白手起家,日子虽是好过活了,也不紧着往屋里添人,就请了几个小厮看院子和两个婆子!
如烟有叶夫人教导着,平日里若是闲着,也都自个动手洗洗衣裳,这般活儿早已习惯如常,哪有矫情可言!
虽说这般好着,但陈春花还是想着,如烟现下这般年岁,搁这天儿洗衣裳,可是得让身子受着寒了,老二如今年岁不小,娶了媳妇,自是想着屋里要有娃儿,想了想,道。“如烟,嫂子可得给你说道,这水冷人,若是时候久了,对自个身子不好,妇道人家就得紧着自个身子不是!”
“多谢嫂子,如烟知晓着,下回便不这般忙活!”
“成,你洗完衣裳赶紧回屋里去,好生暖和暖和!”陈春花说完,拢了拢衣裳,一阵阵冷风吹来,让她忍不住浑身发抖!
回到屋里,接过文婆子递来的水袋,道。“文婆子,你烧点驱寒的热汤送去给如烟,这大冷天儿的搁河边洗衣裳,若是身子受着了也不好!”
“唉,我现儿便去!”文婆子应了话儿,便去煮热汤!
陈春花刚坐下没一会子,便见着六子搁外边进来,道。“东家,外边来了个姑娘,说是要找三爷!”
“姑娘?找三哥?”陈春花皱了皱眉,道。“那姑娘长的啥摸样?”
“倒是长的水灵的很,年岁也不大,瞧着十五六岁的摸样!”
“可是说道了啥事儿?”
“没说道!”陈春花点了点头,道。“让她进来罢,总不得让一个姑娘家这般冷天儿还搁外边站着!”
六子应了话儿,便让那姑娘进了屋,见着这姑娘,摸样长的清秀,颇为有小家碧玉的韵味,道。“不知晓姑娘找三哥何事?”
“原来是赵家三少爷,我此番前来,是为了答谢先前三少爷的相助,不知晓三少爷可是在屋里?”
陈春花听了这话儿,不禁疑惑,老三何时帮了一姑娘?道。“我三哥并未在屋,你若是有事儿,我便是去打发人寻他回来!”
“那就有劳了!”
“不碍事!”陈春花说完,便让六子上场地去叫老三回来,现儿场地的大伙都忙活着,紧着这几日忙活好,便是要给了大伙空闲回去过年!
两人这般坐着,也不知晓说道甚,好一会子后,陈春花才道。“不知姑娘是家住何方,是哪儿人士?”
“我乃樊城人士,先前上了百姓城游玩几日,却不曾想,银钱遭人给偷抢了去,索性人并无大碍,后边摊上了事儿,若不是遇着三少爷,我怕是无法回了樊城!”
“哦?这是何时的事儿?”
“去年!”
去年?陈春花一愣,去年老三啥时候上县城去帮了人?倒是去年的事儿了,这姑娘怎的现儿才上门言谢?
似是瞧出了陈春花的疑惑,姑娘笑道。“这三少爷也不告知我姓谁名谁,可是托人打听了好些时日,这才打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