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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扯了扯嘴角,听着陈春花的话儿,在心里苦笑一声。脸上闪过一丝失落。
有了这县官爷写好的证词,陈春花便打发六子去喊老大老三回来,这老大和老三一听是县官爷来屋里了,那还能不赶紧回来呢,随着六子一道回来。见着屋里坐着与自个媳妇说道话儿的徐子。两人心里是一紧!
瞧着老大老三回来了,陈春花笑了笑,道。“大哥三哥。你们赶紧的瞧瞧这个,紧着现儿便喊了村里人搁上边按手印!”
事儿并非如此简单,陈春花心里也有个底,也的确如此,单凭一张证词并能立足朝堂之上,但那也要看是谁将这份证词呈上去,要了这证词的便是当今右相,再者这皇帝是有心想敲打亲王一派,无论右相此举是否真实。都得作为凭证!
更何况,这点小事还不足以敲打亲王,就连曹然新晋也不过得道一番苛责罢了,所谓釜底抽薪,无论皇帝是否有心,右相都想拿捏曹然!
若说右相为何如此针对曹然。便是因着曹然那为人不妥,陈春花楼房一事本该对国家社稷有功,却被他这般霸了去,自是觉着与此人为同僚甚是有辱,这不过是表面之词。若是真说道起来,这曹然得罪右相的可不止一星半点!
老大和老三听了这话儿,点了点头,老三随后便去了场地里边喊人,与此同时,镇长也打发人与周边几个村子的村长捎了话儿,紧着上了陈春花屋里来!
陈春花还不晓得是咋回事,瞧着几个村长递上来的纸张,挨个瞧了一眼,上边写的真真切切,连着明儿都签好了。
“各位村长,这是咋的?”陈春花也才得着信儿,这几个村子竟都写好了证词不说,上边还有好些手印!
几个村长相互瞧了瞧,应了镇长的话儿,便道。“你屋里楼房的事儿俺们也听人说道了,后边也请人写了这玩意,没紧着拿你屋里来,这想了想,还是送过来给你瞧瞧!”
陈春花可不觉着事儿能有这般偏巧,倒是无碍,将纸张一一收好,道。“多谢各位村长!”
“客气啥,这都是应当的,若是没有你屋里做生意,又买了俺们村里的地儿,这村里家家户户的莫说住得上新修院子,管住屋里几张嘴也是犯难的很!”
随后老三回来,手印也按上了,将纸张递给了徐子,道。“这事儿还得劳烦县官爷!”
徐子收了纸张,见着老大和老三都在,想与陈春花闲聊几句也得不着,想了想,便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回去了,陈老板若是有事儿,打发人去衙门知会一声便是!”
话是这般说道,徐子也知晓,若不是用得着报官的事儿,陈春花定是不会去衙门,这样儿一来,他想见着她也是个难事!
陈春花哪里会晓得徐子这般心思,更何况,她现儿有身子不说,徐子有掩饰的好,陈春花又不会往别的心思去想!
老大和老三听了县官爷的话,那是心知肚明,道。“多谢县官爷!”说完,便送了徐子出去。
到了院子外边,徐子停下脚步,瞧了瞧老大和老三,有话儿想说道,却知晓自个若是说道了,定的惹了他们俩兄弟不快!
“县官爷,你莫不是有话儿要说道?”老大皱了皱眉,接着道。“还望县官爷晓得事儿轻重,有些事儿不该有的心思最好是罢了去!”
徐子听了这话,瞧着老大道。“不知晓赵兄弟说道的何事?”徐子也不是傻愣,又岂会不知老大为何说道这话儿,但即便如此,徐子也不会摊开了说,惹恼了他们,陈春花现儿又有了身子,虽瞧着他们紧着她,但也怕着因了自个这点心思牵连了她!
“没啥事儿,俺就这般说道说道罢了,时候不早了,县官爷也得紧着回去,俺们便不送了!”
徐子点了点头,便上了马车离开了赵家村!
见着马车走远了,老三这才道。“大哥,这县官爷真是惦记上俺们媳妇了?”
“不惦记自是好着,若是真惦记上了,你觉着咋办?”老大心里也犯愁,那县官爷是官,若是随了曹然霸了媳妇想出来那点子那般,他这屋里还能有好日子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