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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和老三听了这话,道。“他倒是还有脸面来!”
“罢了,让他进来罢,倒是要瞧瞧,他来是做啥!”六子得了话儿,出了去喊人进来,顺子这还跟曹禺僵持着,曹禺是忍着性子!
“顺子,东家发话了,喊这人进去!”六子开了门朝顺子道,顺子撇了一眼曹禺,不情不愿的让开了身!
曹禺瞧了顺子一眼,冷哼一声进了院子!
见着曹禺进来了,老大和老三均是瞪了他一眼,他跟没瞧见似的,眼睛盯着陈春花,道。“陈老板,我今日来是替我大哥向你赔礼道歉,这回实在对不住!”说着,便将一万两银票拿了出来递给了陈春花,道。“这里是一万两,当是这回的赔礼!”
陈春花瞧着曹禺递过来的一万两银票,站起身道。“曹二公子,你这银钱我可不敢收,还是请你好生收着,可别回头跟人说道,这银钱我没收也说成是给收了!”
曹禺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道。“陈老板大人有大量,自是不会因着这事儿作气。这银钱你得收着,若不然我哪有脸面回去!”
“哼,本是没了脸面的人,还说啥脸面!”老三自顾自的说道一句,这话儿虽说的乡下话,可曹禺也并非听不懂,脸色难看的瞧了一眼老三,道。“这事扯道不清。还望着陈老板能将此事给罢了,银钱若是不够,说个数便是!”
陈春花笑了笑,一把扯过曹禺手里的银票,曹禺眼神闪了闪,还以为这陈春花真是说道不收便是不收,既然收了定是好的,不待曹禺说道话儿,陈春花开口道。“银钱?说个数?”
陈春花说着。呵笑两声,道。“曹二公子,你莫忘了。我这回失的可不是银钱。那是自个冥思苦想出来的点子,自个的物什成了别人的,还险些平白无故的进了牢子,你倒是给我说道说道,这得要怎的一个数的银钱才能了之?”说完,将手里的银票砸在了曹禺身上。顿时飘散落地,接着道。“我一家子搁这乡下过活能用得着多少银钱?自个赚的管自个屋里几张嘴便是,可比不得某些人那心思!”
曹禺被陈春花这用银票甩了一身,脸色顿时成了铁青,沉声道。“这般说来。陈老板并不想着将事情罢了?”
“呵,罢不罢。也不是我说了算,我屋里都是一介平民,又怎的能与官相斗?”陈春花面色如常,说道的话儿虽一般无二,却句句中带着嘲讽,听的曹禺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老大和老三可没自个媳妇那般好说道话儿,瞧着曹禺道。“曹二公子,这事儿俺们不和你说道,欺了俺们也就罢了,俺们屋里那楼房自个忙活出来,倒是给你们锁了,今儿你上俺屋里来,拿了这一万两银钱是个啥意思?买得了物什,还想着买得了心思呢?”
“还扯道啥,曹二公子,俺屋里不喜你,你赶紧走罢,免得惹人嫌!”老大说着,便站起身,那意思是,你走是不走?
曹禺忍着心里的怒意,瞪了老大和老三一眼,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
“慢着,这些银钱还得劳烦曹二公子给带回去,回头跟知府夫人说道一声,我陈春花做生意自是吃不得亏,谋的便是赚头!”陈春花这番话是下了心思,若不然也不会这般说道,到底是想与这曹然给对上了!
曹禺听了陈春花的话,咬了咬牙,蹲下身将地上的银票一一捡了起来,随后愤然离去!
陈春花一家三口,这会子是逞了一时之快,在曹禺走后,陈春花便心生担忧,她怕着曹禺将这事儿给曹然说道,回头那曹然真是寻上门来,暗里明里打压她,那该如何是好?
老大和老三可没想着那般多,总归是心里爽快了些,瞧着媳妇道。“媳妇,你可真是行,银票甩在那曹禺身上,可见着他脸色黑沉的很!”
陈春花听了这话,扯了扯嘴角,眉头紧着一直为松开,随后便道。“大哥,三哥,俺寻思着,得上衙门去一趟!”
老大和老三听了,似是有些不乐意,道。“上衙门去做啥?”
“俺想着,这曹然定不会善罢甘休,若是此时不去告他,后边怕是要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