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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花听了这话,自然晓得了老大的意思,拿出准备好的二两银钱交给了老大,道。“他跟俺说要借五两银钱,俺这不是拿不出,你也晓得,秋儿养身子二两银钱那是足够了,若是借多了,不愁着他屋里往后还不上,就是怕着他拿了银钱又搁镇上赌上了!”
老大点了点头,晓得自个媳妇的心思,道。“成,俺将银钱送过去!”陈春花是不好送过去的,这话还得由老大来说比较好,老二若是听得进去便听,听不进去,那也是他自个的事儿了。
这搁乡下,人是说话可是直道的很,但嘴杂的也是无事生事儿。秋儿上陈春花屋里说道了好些话,这陈春花不搭理她,她没了劲儿便回去了,瞧着老二在屋里坐着,心里是气不打一处来,道。“往回还说道你两个兄弟好,俺现儿可是瞧清实了。俺们屋里有个啥事儿,依仗他们还不得饿死!”
老二实在也恼的很,听了自个媳妇这话,没作声,他琢磨着罢。若是晓得如此,就不该分出来,想着想着,便想到了吴氏,道。“实在不成,俺上兴县去找姨婆借点儿银钱!”
这事儿别提。一提,秋儿便上了火,道。“你去找姨婆借银钱?”秋儿说着。撇了一眼老二,道。“你怕是不晓得俺那大伯母是啥人!”秋儿是吴氏瞧着长大的,面上说道的好听,疼她紧着她。若不是她娘家开铺子做生意,她还能上门呢?
她是没将这话儿说道出来罢了,比起这夫家人,自个大伯母总归亲厚些,说道借银钱,这会子上门瞧她搭不搭理你!打她嫁过来赵家村,成亲后吴氏就没来瞧上一眼。说是得了空儿来瞧瞧,这般久过去了不说,她回娘家也待了一阵子,两家子就离了一条街,也没见着她过来说上话!
吴氏给老二说了媳妇,这又操心了他成亲的宴食,做的事儿样样都给老二长了脸,他心里自然是惦记着姨婆,现儿屋里没了银钱,自个兄弟依仗不到,便是想到了她!
不待老二说道啥,老大便过来了,瞧着老二坐在院子里,道。“老二,你过来,俺有话儿与你说道!”
老二点了点头,跟着老大出了院子,秋儿冷哼一声,有啥话儿不能当着她跟前说的?
两人走到了河道边的树荫底下,老大将媳妇交给他的二两银钱递给了老二,道。“这二两银钱你拿着买些物什给你媳妇补补,唉,不晓得你是咋想的,屋里过活的好好的,咋的去赌上了,往回听道人说的还少呢?这做啥都成,就是不能去赌,贪着那玩意做啥?”
老二瞧着老大递过来的二两银钱,心里是啥滋味都有,听了老大的话,连忙点了点头,道。“唉,俺晓得了,下回便不生了那心思!”说着便接下了银钱,这回是啥脸面都没了。
老大没啥心思,自然是想着自个屋里人都好过活,但物什是各有各的,像老二这般拿了银钱去赌掉,他就是屋里有银钱也不会借给他,换做别的事儿,你用得着,不说他屋里有没有,就是找人凑也得凑上给你,这是两码事儿,比不得!
但老二呢,他拿了这二两银钱心里咋想?陈春花搁青城去做风扇生意银钱赚了多少他是不晓得,但他心里也估摸着。
老大听了老二的话,也没再说道啥,老二跟老大道了谢便回了院子,秋儿瞧着他回来,赶忙问道。“大哥跟你说道啥了?”
老二瞧了瞧秋儿,将二两银钱拿出来搁她跟前瞧,道。“俺管大哥借五两银钱,他就借了二两!”说完,脸色也沉了下来,不禁将手里的二两银钱握的死死的。
秋儿一听,不悦道。“才二两银钱?他们这是打发叫花子呢?”说着,将老二手里的银钱拿了过来,道。“俺瞧着,这二两银钱定是大嫂说道的,大哥定是不会就借了这点儿!”说完拿着银钱进了屋。
老二想的倒不是这般,这陈春花的性子,他多多少少晓得些,怕是大哥自个定的!
陈春花他们是不晓得这借了银钱给老二屋里还借错了,若是晓得,定是一个子儿都不借!
说白了,这秋儿和老二与她何干?她赚的银钱是她屋里的,凭啥借给你?就因着你是自个屋里的兄弟?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