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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俺晓得了!”老大和老三这是好说道,全是因着打小一块长大,亲厚的很。
老大和老三说完这话便回去了院子,剩着老二独自在自个屋里,空荡荡,心里不是个滋味。想着往回回来,瞧着陈春花为自个欢喜的摸样,这会子心里倒是生出了一股懊恼。
就是老二懊恼后悔了又如何?事儿都定了,若是这个时候反悔,那得丢多大的脸?老二心里这般想着,又想到了秋儿,一想到秋儿,心里的懊恼便丢开了。
陈春花收拾好,端着木盆去河边洗碗,在河边遇上了荷花,荷花瞧着她笑了笑,道。“大嫂子,忙活呢!”
陈春花微微点了点头,不怎的想应她。
荷花瞧着陈春花不想搭理她,也不说话了,等衣裳洗的差不多,这才道。“大嫂子,俺瞧着你屋里响午那会,停了马车,可是上回来的那婶子?”
听了这话,陈春花洗碗的动作一顿,瞧着她问道。“你咋晓得?”
“嗨,上回她来,上了俺屋里说道了话儿,后边又让身边的婆子来买了只鸡!”荷花哪里会念着那吴氏,可不是自个的娘成天的想着吴氏给她寻个好婆家。本就是随口的话儿,自个娘还当了真!
荷花说道的话儿,陈春花便晓得吴氏那般说道,定是狗子婶给她说道了啥,不然的还能那般理直气壮的?
想了想,心里就恼了,沉下了脸,瞧着荷花道。“荷花,你给狗子婶说道一声,若是往后再管不住自个的嘴巴,可得小心了,俺忍的一回是一回,怕是等哪次俺忍不住了,惹毛了,谁都拦不住,拎着菜刀上你屋里可别怕呢!”
荷花一愣,想着陈春花万般不会跟她瞎扯啥,莫不是因着自个娘说道的,惹了啥祸子?想了想,道。“大嫂子可会说笑了,这就两步路远的地儿,能折腾啥!”
陈春花笑了笑,没说话,荷花是个明白的,这话听了便晓得是咋回事。
荷花回到屋里,狗子婶便迎了上来,道。“上回来的那婶子可是还在赵老二屋里?瞧着走了没?”
荷花瞧了自个娘一眼,将木盆一放,道。“娘,你省点心罢,大哥不在屋里,这屋里也就俺们娘女在,若是往后惹了人,蛮横的可是要上门找事!”说完便进了屋。
狗子婶没听明,赶紧跟了进去,扯着荷花的胳膊,道。“荷花,你说啥,是不是有人说啥了?”
“可不是呢,刚刚俺搁河边洗衣裳,遇上了陈春花,她瞧着脸色不好,你上回给那婶子说道的,怕是她屋里给闹腾了!”荷花说着,瞧了瞧自个娘眼,心里也是担心的很,自个大哥不在屋里,要是真惹了人,闹上屋里来,搁村里家家户户哪个不恼她屋里,折腾起来,他们只得拍手叫好,哪有人会来帮衬!
狗子婶听了这话,放开了荷花,幸灾乐祸道。“闹腾的好,就怕闹腾的不够!”
荷花听了这话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怕惹急了那陈春花是没好果子吃!
新屋宴食过去,离着初八也不远了。修屋的钱,秋儿总的给了二十两三钱,老大也是为老二打算的,屋子修好,花了十七两银钱,比起她那院子少了一两多。
剩下的便五两三钱给了老二,从陈春花这里借的二两银钱,她也没紧着让他还。秋儿屋里富贵,若是搁一般人家,五两银钱作为聘礼定是够了。
宴食的菜钱,都是陈春花拿出来整,七七八八算起来,总的二两多,也算给老二听了,那零嘴儿的除去,算他二两。
劳心劳肺那些不说道,都是自个屋里的兄弟,老二是不是念着他们的情那是不晓得。
聘礼五两银钱定是不够,老二托了媒婆去上门,秋儿屋里在隔壁县城,来回一趟要花上两三个时辰。
老二心里着急,吴氏先前让他别忧心,但这聘礼就是走走过场也是要的。后边吴氏拿了私房给老二借着,总的五十两。
五十两可是一笔大数目了,老二活到现儿还没赚到过五十两,秋儿上回拿出来的二十两那是她平日里私底下存的,一下子便拿了出来给老二修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