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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来,村长屋里可就前边的事儿了。人就不能和人比,为啥?这人比人可不是要气死人呢!
大婶子是瞧着老大屋里啥样,后边陈春花嫁过来,慢慢的,屋里生意也做了,屋子也修了,她是没想着老二那屋子不是陈春花拿出的钱,这样一来,陈春花屋里可是富贵了。
瞧着她屋里那两亩多地,羡煞了村里多少人!
陈春花与大婶子甚少打交道,就是去年过年的正月初一上了她屋里去拜年,后边又从她屋里称了黄豆,来来回回的拢起来,也没说道过啥话。
大婶子今儿这般做,她倒是想起了往回新屋刚修的那会子,二婶子脱她去买斤头回来,还偷摸着割了一块去。
越是这般想着,陈春花心里是越恼火。大婶子是当她不晓得呢?老大说让她先别声张,不就是她屋里顶着村长的名头?
这大婶子从陈春花田里偷了稻子,村里可不止阿莲嫂一个人瞧着,好些人瞧着的呢,但这是大婶子,不是别人,想着怕是陈春花屋里应了才去拿了稻子。
忙活到日头下山,陈春花三人才将田里割好的稻子背回去,响午打好的谷子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下午干的很。
将谷子收了装进了布袋子里边,晚饭还是去了大宝屋里吃,她是也乐得。清早回来买的两斤肉也拎去了大宝屋里。
晚饭过后,陈春花喊着老大便去了村长屋里,她倒是想听听大婶子给个啥说法!
陈春花和老大进了村长屋里的院子,便瞧见了那稻草丢在院子墙根,谷子倒是打了。
瞧见这,陈春花眼里冒着火星子,扯着嗓子道。“村长可是在屋里呢?”
“唉,在屋里在屋里!”村长听道外边的声音,便走了出来,一瞧是陈春花和老大,道。“是大侄子啊,来来,搁屋里来坐!”
陈春花瞧着村长脸上笑着,忍住没甩脸子,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便随着老大进了屋。
大婶子在厨房里呆着,瞧着陈春花和老大来了,他们进堂屋前,就将厨房的门给掩上,陈春花也瞧见了,心里冷笑一声,沉下了脸,道。“村长,俺咋没瞧见大婶子?”
村长自然晓得陈春花和老大是为了啥来,笑呵呵道。“她个厨房里忙活呢,你们来也来了,俺想着等会子吃了晚饭上你们屋里去给说道说道!”
“说道啥?”陈春花说着,坐了下来!
“这不,响午那会子,你大婶子搁你屋里田里去抱了些稻子回来,瞧着长的好,抱回来瞧瞧,这事儿俺们忙活着没上你屋里去说道,实在不好意思的很!”
陈春花和老大听了这话,一时半会不晓得说啥了。本是过来兴师问罪的,现儿倒好,村长这么一说,便显得啥事儿没有了。
先说再拿那不是偷,先拿再说,与偷有啥区别?陈春花直觉是不认村长这话,道。“唉,村长都这般说道了,俺可是放心了,若不然,搁自个田里的物什被人不声不响的拿走了,往后哪能放得下心!”
村长听了陈春花这话,也笑不下去,嘴角扯了扯,还不待他说道啥,陈春花接着说道。“俺还以为村里闹了贼呢,现儿晓得是大婶子抱了俺田里的稻子,可就没啥想的了,往后若是想拿些啥可得说声,不说俺屋里,搁别人屋里也是这般,你若不是打招呼,别人咋晓得?
俺不是泼性子,搁着泼性子的,那站在田里可就得骂开了,本是说一声的事儿,惹了骂该多不好,村长你说是罢?”
“是是是,你大婶子也性急,抱了那稻子回来敲了半响,搁后边瞧你们都在田里忙活,便想着吃了晚饭再上你屋里去说道去!”
老大在边上没说啥,陈春花这话说的直,正理都在,饶是村长也无话说的。换作别人,听了村长这话,自然便说声没啥就给回去了,哪有陈春花这般扯道的。
陈春花可不能忍,有些事儿就不能由着人,水稻是她辛辛苦苦的种的,就是掉一颗在地上,她也心疼,更别说,你不声不响的抱着小两堆了。
大婶子在厨房里没出来,陈春花说道的话她也听的清实,心里是将她骂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