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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儿越发瞧的老二有些生厌,站起身道。“二表哥,俺这嫁过来也不咋习惯,要不然俺们分房一阵子?”
老二听了这话,当场一愣,着急道。“媳妇。这可咋成,俺娶媳妇可不就是为了能搂着抱着歇呢!”他这还没和自个媳妇圆房呢,怎的也不能同意了这事儿,再者他过两日便要去衙门了。心里咋放心的下!
秋儿一恼,不悦的瞧着老二,道。“俺说咋的就咋的,若不然俺现儿就回娘家去!”
“成成...媳妇你别气,俺跟你分房便是,后日俺也得回衙门了,你自个在屋里可成?”老二一听秋儿要回娘家,那还不得着急,嫁过来才几日,这若是回了娘家。他是要被人笑话呢!
秋儿听着老二应了。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陈春花在老二成亲第二日便回来了铺子里忙活。田里的秧苗长的很好。老三后边又搁田里撒了后肥,瞧着也有用的很,若是没先前没撒后肥。那秧苗长不得那般绿。
“大嫂子,今儿生意好,怕是关了几日的门,那些人买不着豆腐了,今儿早一开门,连着就来了!”秋菊心情不错,手里忙活着,瞧着陈春花道。“俺二柱今儿早出去,寻了忙活,工钱也高。也去郎中那瞧了,说是好的利索!”
二柱子好了,秋菊心里才算真踏实,这两口子过的省心。像秋菊这般劳心劳肺的顾着二柱,也不埋怨,二柱子心里清实,对秋菊越发的好了。
陈春花听了这话,笑道。“可有你忙活的,凤祥酒楼喊伙计来了一趟,让俺们多整些豆腐和豆干,赶着明儿送县城里边去!”
“唉,大嫂子,你咋不去县城做生意,这铺子开的一年是一年,县城人多啊,可比这忙活的多!”
陈春花不是头一回听人这般问她,道。“俺不想去县城,这忙活的自在!”她就想着搁屋里做点生意糊口,最主要的她现儿心思就放在那田里,近日里事儿也多,都散了心。
二婶子从屋里出来,听了陈春花的话,道。“春花若是想去县城做生意,哪用着的现儿说!”说着端起地上搁放的簸箕挑选豆儿,道。“春花,俺过两日怕是要回屋里,俺屋里那地里怕是长了草,得回去忙活忙活!”
“成,这事儿上回二叔跟俺说道的呢,你回去便是!”
当天晚上,老二应了秋儿的话,便没与她同屋,秋儿个人睡着翻来覆去睡不着。老二也未睡,心里念着秋儿。
等到了半夜,老二实在睡不着,便下炕,去了秋儿睡的屋里,门没反上,一推便开了。
摸到炕头边上,瞧不清实,老二探着手摸上了秋儿,秋儿刚睡过去,被啥东西一触碰,一下便惊醒了,吓她的连忙打开了触碰自个的玩意,缩到了炕头里边靠墙。
老二见着她是吓着了,道。“媳妇,是俺!”说完便上了炕头。秋儿一听是老二,嘘了一口气,下一刻便睁大了眼睛,道。“二表哥,你咋进俺屋里来了,不是应着俺不同屋呢?”
“媳妇,俺是你男人,这哪有刚成了亲就分屋睡的!”老二说着摸到秋儿身边,一把抱住了她,嗅着她身上的味儿,心里蹦蹦的跳,某处的玩意挺的老高。
秋儿虽说成过一回亲,但那回也没洞房,独守空房一晚上,第二日便拿了一纸休书回娘家,现儿被老二这般抱着,心里有些怕,更多的便是羞涩和一丝丝的期待。
秋儿长的摸样好不说,这身段也是玲珑有致,比起陈春花那豆芽菜的身板,简直让人想了第一回就想第二回。
老二忍不住了,性子急,将秋儿压在身|下,双手放在了她那诱|人的双|峰上,大手一捏,弄的秋儿连连出声。
若不是在夜里,便能瞧见秋儿们满脸通红,眼神透着春|意。“二表哥...”秋儿声音本就柔软,原本是想说让老二起开,但这话一出,她也忍不住羞耻。
老二点了点头,那贴身的衣裳碍事的很,心里一恼便扯开了它,摸着那柔软的肌|肤,老二的玩意叫器的更厉害。低头含住了那豆儿吸|允,秋儿原本有些抗拒的心,这会子是失了神,忍不住抱着老二的脑袋,身子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