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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此刻还没睡,用手捅了捅老二,老二呢喃一声,翻过身,将手伸出被子搭在了陈春花身上。
陈春花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见老二的手只是搭在她身上,僵直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这时,老大轻轻的将老二的手给拿开,看陈春花没有被惊醒,将自己的被子搭在了她被子上,大手一揽,便抱住了陈春花。
陈春花睁开眼睛,动也不敢动。知道老大没有下一步动作,陈春花装作睡着的摸样,扭了扭身体。
今天晚上算是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一直到后半夜,陈春花迷迷糊糊察觉到有人起身,看了看身边,才知道是老大起来了。
陈春花也没在意,闭上眼睛沉睡了过去。
老大站在门外吹了一阵冷风,直到身上感觉到冷意,才抖着身子回了里屋,轻手轻脚的上了炕。老大虽然没什么话说,但他心思细,当然能看出陈春花那担惊受怕的摸样。
对于他们三兄弟来说,媳妇是珍贵的,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糟蹋的。在睡觉前,三兄弟在厨房就商量好,千万不能吓着自个媳妇,这事得慢慢来。
第二天早上,陈春花睡醒后,炕头上只有她一个人,他们的被子枕头都已经收拾好,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挪动了位置,霸占了整个炕头。
打了个哈欠,陈春花伸伸懒腰拿起衣物套上便下了炕,刚一推开门,老三便端着木盆从厨房走了出来。
看陈春花醒了,脸上扬着笑意道。“媳妇,你醒了,来,洗把脸就吃饭!”说着,将木盆放在了架子上,扯下上面用来洗脸的帕子放进水里打湿。
陈春花皱了皱眉,这一洗脸,她就想起了自己从重生醒来到现在都没有刷过牙。
看老三递过来打湿的洗脸帕,陈春花接过帕子,点了点头。“俺自己来!”
“好,媳妇先洗着,俺去给你端早食!”看老三进了厨房,陈春花立刻用洗脸帕擦了擦满口的牙。
洗漱完,老三端上了热腾腾的白面馒头和一碗玉米糊糊,还有小碗的酱菜。
“他们呢?”陈春花吃着馒头,抬头看向了在一旁忙活的老三道。
老三扬了扬下巴。“大哥和二哥下地去了!”
陈春花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吃饱后,蹲在老三身边,看着他双手不紧不慢的编制着竹条,指着旁边的半成品道。“这是做啥?”
“篼,过几日地里的薯瓜该收了,趁着这几日的空时,多弄些篼,才好忙活!”老三说着,看了看陈春花,越是看她心里越喜欢,不禁道。“媳妇,饱食了?”
“饱!”陈春花盯着老三的动作,将他的手法看在了眼里,像这种手工,在这个地方是常见的,寻常人家一般不会外面买。
“媳妇,搁这也腿麻,你要不要到四处看看?”老三放下这里的竹条,牵起陈春花走出门。
看着不大的小院,收拾的也挺干净,院中央有颗树,抬眼看了看,上面挂满了金色的果子,有点像柑橘,但又不像,指着树上的果子问道。“这是啥?”
“臭皮柑,过些时日滋味好些,现在还酸!”老三说着将陈春花拉到院墙边的篱笆边上。“媳妇喜欢养些啥,这些都是前些日子弄的。”
陈春花点了点头,这地方用来养些家禽不错,但现在这个季节已经到了秋季,并不适合。
在小院内走了一圈,老三看陈春花不想再走了,从堂屋拿出来小矮凳放在她面前。“媳妇,坐会,俺去烧火,待会大哥和二哥该回来了。”
看老三进厨房,陈春花也跟着进了厨房,打量了厨房一遍,不禁想,这三兄弟还是个爱干净的,收拾的都整整齐齐的,还真是看不出来。
老三见陈春花跟了进来,从用火钳从灶头里面扒出了一个热乎的薯瓜,拍打去上面的灰,递给了她。“刚煨好的,今年的薯瓜甜!”
陈春花结果薯瓜,在手上倒腾了两下,热乎乎的,刚好可以用来暖手。“俺...该叫你啥?”难道要叫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