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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等她住习惯一点后才发现。
掏出钥匙开门时,陈国斌自然不忘顺便多看几眼隔壁那扇门,隐约听见了里面她们姐妹二人的欢声笑语,倍感亲切。
而当他在厨房里潇洒挥舞锅铲、为肚子热情奋斗的时候,听到自家的门被敲响了。
陈国斌暂时关掉煤气,有些不解地走向外面的客厅。他住的这个地方,通常不会有人敲门。而敲门的情况通常有二――一是敲错了,二是上门搞推销。
等他没什么想法打开门时,顿时吃了一惊,门外站着的赫然是董依凝,此时她的腰间正系着一条花围裙,袖子卷起老高,露出洁白柔嫩的手臂。不过,董依凝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来借盐的――前面她和董婉凝一起在厨房忙活时,不小心把盐给撒在了地上,一时急着用,她便直接找隔壁来借盐了。
董依凝一脸的不可思议,小嘴张得老大。
不过陈国斌脸上的表情更是夸张:“你怎么会在这里?”直接抢掉了董依凝的台词。自然,陈科长的这番表情主要是装出来的,以表示他很无辜,决非有意住在董婉凝的隔壁。不过,他确实也有一点惊讶,没想到这么快就冤家碰头了。
“你……”董依凝好不容易才回过神,瞪眼哼了一声,直接转身回到隔壁,并把门砰的重重关上了。
陈国斌苦笑了一声,也关上门,继续去厨房炒菜。该来的总会来,他倒觉得这样也好,相信在关键时刻,董婉凝的立场应该还是坚定的,不会随便搬家――就算搬也没关系,反正总搬不出陵阳,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禁又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隔壁厨房的炒菜行动被迫中止了,不但是因为无盐,同时也是因为董依凝先前的高度惊人发现。
“依凝,你这么盯着姐干什么?”在被董依凝非常有意见地盯了一小会后,甚感无辜的董婉凝终于也有意见了:“脑袋痒了吧?”
董依凝咬牙问:“姐,你知不知道隔壁住的是谁?”
“你问这个做什么?”董婉凝皱眉不解,“前面我搬来的时候,听房东说那里住的是市交通局的一位领导。我还没见过呢。”
“领导?”董依凝忿忿呸了一声,而她的脑袋马上便挨了一颗不甚客气的板栗,伴随董婉凝的瞪眼严斥:“再乱说脏话,姐可饶不了你!”
董依凝差点流出了眼泪,主要却是被那个阴魂不散的危险男人给急的。本来,这会董依凝想让她姐马上就搬走,不过她忽然又想起了心理学上那条著名的逆反理论,加之上一世的惨痛教训。总之,董依凝很快放弃了让她姐搬走的想法,并且决定不刻意在姐姐的面前提起那个男人,只继续不间断加强姐妹同心不找男人的高度重要约定――曲线救姐!
她的脸上迅速露出了乖巧之色,点头欢快应了一声:“我以后一定不再随便乱说脏话了。”
“哼!”董婉凝疼爱地白过一眼,那随便二字太具灵活性了,她又皱眉:“隔壁也没盐啊?那我们干脆先去买吧。”
“不用,吃完再去买。”董依凝摇头,马上转身,“姐,你等我一下啊。马上就好了。”说着迅速走向外面。
结果陈国斌再次被敲门声打断了炒菜的关键进程,这次他听得清楚明白,又来了!
而等他抱着充分的思想准备,以应对董依凝各种可能的野蛮行为,却不料董依凝一等他开门,便二话不说,瞪过一眼,直接擦身而过,奔里边的厨房而去,把陈科长弄得一头雾水。
陈国斌跟着还没走进厨房,就见董依凝手上拧着他厨房里唯一的一包盐,急匆匆又冲了出来,丢下一句:“借用一下,以后有机会再还你十包。”迅即离去。
这都算什么?
陈国斌望着锅里正待放盐、马上可以出锅开吃的青椒瘦肉丝,苦笑了一声。不过他更多却是感到格外欣慰,拿上钥匙迅速出门而去――买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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