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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田车内,让董婉凝颇感意外,董依凝压根只字未提那个男人,只是对她走路不小心的“犯罪”行为一直喋喋不休。董婉凝差点连耳膜都快炸掉了,一脸高度痛苦之色,和陈国斌听赵雅琴类似老生常谈时的表现,很有得一比。不这次因为确实被抓了现行,董婉凝作为理亏一方很是无奈,否则她早就板栗伺候过去了。
哼,在姐的面前也敢这么嚣张!
董婉凝倒不在乎这一时一地的得失,事实上,平时那妹妹基本上只有被她教训的份。而这一次,实在是因为董婉凝严重违背了姐妹俩已有将近一年的共同约定――私下场合必须和男人划清界限!所以她才心甘情愿地领罚。董婉凝心里明白,前面她对那个男人是完全没有戒心的,所以她认为自己没有划清界限,严重违反了约定。
“依凝,行了啊!”董婉凝终于还是忍不住,白眼嗔道:“姐的脚都疼死了!”
董依凝马上又担心起来,说得却轻巧:“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哼,平时我出点小事,你比我可要罗嗦多了!”
“好啦,认真开车吧,快点回家去帮姐擦白药!”
“嗯!”董依凝坚定地嗯了一声,心里同时一凛,马上高度集中注意力。她一定不能让姐姐出任何问题。
下车后小心搀扶着回到家中。
董婉凝脱下袜子露出了有点红肿的脚指头,让瞧见的董依凝心里特别难受,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一边急忙找来出白药。
“姐,可别再乱动了啊!”董依凝正色说着,蹲在正躺沙发上的她姐脚边,一边流着心疼的眼泪,一边小心而又熟练地先喷那瓶止痛的红药――她们姐妹俩最近几个月不是你、就是她出点小问题,已把一盒白药快用完了。不过这回董婉凝受伤却是最严重的一次,而以前其实都可以忽略不计,但她们本着严肃科学对待的原则,硬要保险地喷上一喷。
董婉凝亦大受感染流出了眼泪,伸手怜爱地摸着那宝贝妹妹的脑袋:“傻丫头,哭什么呀,姐这不是好好的嘛。明天一早起来保证什么事都没有了。”
“嗯!”董依凝用力点头,一边轻轻揉着刚被喷了镇痛红药的部位,嘴里同时夸张嘘着:“不疼、不疼。”随后又喷上了白药。
董婉凝的眼泪流得越发厉害了,姐妹二人的感情再一次得到高度升华。
“依凝,你放心,不经你的同意,姐一定不会和别的男人谈恋爱!”董婉凝又一次坚定无比地保证:“一定不会!”
“我相信姐!”董依凝抬头无比信任地望着她姐,不失时机继续戴上一顶高帽子。至于前面为什么故意不说那个男人,则是因为董依凝最近搞清了一点心理学的常识――人容易产生一种逆反心理,她可不想让她姐如此而产生兴趣。
“……”
早先远远跟在后面的陈国斌,见到她们的车进了小区后,他便把车停在小区附近,然后在小区门口斜对面的一家小馆子点了三荤两素,一边吃一边继续盯着门口。这个点却是到该吃晚饭的时间了。
吃饱之后,最近有了报销差旅费觉悟的陈国斌并没有忘记叫老板写了一张五十块的白条。毕竟现在他还没有正式创业,每个月一千多块的工资实在寒碜,尽管他基本上没什么用钱的地方。但是,能光明正大省下的,他还是决定省下,这是重新养成科学理财习惯的一个重要步骤。
陈国斌有些无奈地徒步走进小区,再次开始了一个幸福的不眠守侯之夜。如果那时董婉凝不弄伤脚,他可不用如此辛苦。不过陈国斌一点也不后悔,能和董婉凝说上几句话,他感到格外欣慰,很值!
这晚,在董依凝的强烈要求下,董婉凝未能像往常一样忙工作。自然,董依凝也得以身作则,一样啥也没做。她们姐妹俩就一起挨着躺在床上,幸福万分地看着电视。这种感觉已经有点时间没有了,她们都不是闲人。
董婉凝不知什么时候睡着过去,一旁的董依凝静静望着她的脸,疼惜得不行。对于曾遭受永远失去姐姐的极其严重创伤的董依凝来说,能再次如此近距离端详最亲爱的姐姐,却是多么的珍贵与幸福,她再次忍不住流出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