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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曼玉忽然伸手拽着她走到两车亲吻的部位:“看清楚一点!你就是那个背上带着刺的人,我就是那个自讨苦吃的人。在法理上,我赢不了你,但在道理上,你赢不了我。这次算我倒霉,哼!”
唐雪终于反应了过来,脸上顿时涨得通红。可还没等她发作,周曼玉便迅速掏出了钱包,一边打量着本田车被撞得稍微凹进一点的后保险杠,利索地从钱包里掏出三张老人头,往本田车的后备箱盖上大气一拍,“你这么点小伤,一百块随便修了。赔你三百块,总可以堵住你的嘴巴了吧?”
陈国斌差点都忍不住喷了,他见过夸张的人,可是像周曼玉如此不要脸的现代化泼妇,还真是很稀奇。
唐雪的眼睛瞪得鼓圆,又想起自己过去每次有理还被她占尽便宜的那些耿耿于怀之事,忽然一下总爆发了,嘶歇底里地喊:“周曼玉!你这个无赖,我跟你拼了!”伸手便要上前撕打。
“滴――滴――滴――”
陈国斌非常及时地连按了三声非常刺耳、不甚和谐的喇叭,一下便把作好决斗准备的俩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此时陈国斌已经降下了车窗玻璃,一脸玩味地望着她们。
没等惊讶的周曼玉开口,陈国斌抢先笑着打趣:“周局长,口才很好啊。”
唐雪马上解气不少,周曼玉则甚为恼火地瞪过“陈科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刚巧路过,看到是你,就停了下来。”陈国斌轻松说着并推门下车,走到二人旁边,笑着:“一点小刮擦而已,心平气和处理了就好,何必弄这么复杂呢?唉,周局长你要是把这些时间和脑子用在工作上,我相信坪江的明天一定会非常美好。”
唐雪忍不住扑哧一声,心情大好,不过她像是又想起什么,马上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脸上顿时现出焦急之色:“周曼玉,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可要看清楚点!”还在说着,她已经钻进车内,急着打火起动,显然还有急事。
周曼玉倒没再继续逞口舌之勇,而是马上抓过放后备箱上的那三张老人头收回口袋,脸上表情甚是得意,丰田车则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周局长,下次开车记得注意一点。”在化解了一场武术表演于无形之后,陈国斌甚是随意地提醒了一下,马上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不送。”周曼玉说着又小声忿忿嘀咕:“哼,赶紧回家去吧,小心被查岗!”
虽然声音不大,但走到车门口的陈国斌却听得清楚明白,他停了一下,回头很有礼貌地望去一眼,淡淡地说:“放心好了,我老婆比你可要温柔多了!”
他马上钻进车内一溜烟而去,没再进旁边这所学校,而是朝附近的另一所学校开去――周末把车停在学校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起码不用收停车费。
周曼玉则被晾在原地,咬牙切齿望着那辆车早已消失的方向,差点没缓过气来,而先前通过艺术性打击唐雪而获得的一点爽感,早就消失得无形无踪。她发现自己对那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是前所未有的痛恨……
陈国斌颇感解气的徒步走回了大院。对于看小他的周曼玉,陈国斌早就不顺气了,这次他本来就想着看一下热闹,中途由于她们突然要表演国术,他这才按喇叭干扰打断的。没想到自己好心劝完架,居然还被尖酸刻薄地戴上一顶莫须有的妻管严帽子,陈国斌当然也不会客气。他看得明白,那无赖局长就是一朵大醋花,只要他把那名义老婆说得好听一点并随便对比一下,就能狠狠打击到内心其实很脆弱的周曼玉。
他可以想象到,周曼玉此时有多么“爽”了。
不过陈国斌才一走到自家院子门口,便把无赖局长忘到了爪哇国。
“国斌,回来了?”中间隔了一周没见,梅姨帮着换鞋时显得更加热情几分,让坐在沙发上当老爷的陈国斌实在有点汗颜,但本着恭敬不如从命的省事原则,还是懒得作无谓挣扎。
无论如何,他心里都很感动。
这个周末,陈国斌和赵雅琴各忙各的,互不干扰,倒是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