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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正南原本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军人,曾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在三十三岁时以副团长的身份转业来到香阴。在地方上,陈正南再次展现了出众的能力,1988年三十九岁时,他赫然已经做到香阴的县委书记。而在1989年时,陈正南本拟被调到市里担任副市长,作为年轻干部重点培养。不过,就在这一年,正在京城读大学的大女儿却卷入了运动,结果陈国斌也受到牵连,升任搁浅,继续在香阴干着。
大女儿后来毕业后,和男友回到省内,又不听陈正南的劝阻,硬是一起去了西部山区教书,这让陈正南甚是耿耿于怀。
1995年,机会再次降临到四十六岁的陈正南身上,上面拟调他到市经济开发区(国家级)担任党工委书记,同时兼任市委常委,这是一个巨大的跨越。
不料,正在这时,陈国斌却不打招呼,私自与赵雅琴忽然闪婚了。
偏偏赵雅琴的家庭很不简单,其父亲是某个省份的省委书记,闻讯后当场差点气昏过去。赵父本已和中央某大员内定了双方子女的婚事,为标准的强强联姻,不曾想突生这种意外。恼羞成怒的赵父奈何不了他那位犟得要死的女儿,便把怒气全出在了陈正南的身上。
结果赵父一个电话打到南湖省委的一位故人,陈正南鲤鱼跳龙门的机会便又失掉了,继续窝在香阴这块地盘。
对此,陈国斌原先只知道一些皮毛,而自从被“重生”之后,很容易便理清了当中的是是非非。虽然自己对功名利禄看得并不重,但陈国斌还是为这个父亲感到惋惜,也理解他可能的心情。
又碰了一下杯后,陈国斌趁着一点醉意,感慨地劝:“爸,其实人这一辈子,钱势不过身外之物。平平安安,活得洒脱就好了。”
陈正南略感惊讶地哦了一声,马上又一脸玩味地望来:“你以为我是那样的人?”
陈国斌顿时一愣,忽然发现自己太小瞧了这位父亲的胸襟,讪讪地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点感慨其实也没什么。”
陈正南轻叹一口,目光中透出一丝遗憾:“我主要是对你和你姐放不下心。至于官场上的那点事,我根本不在乎。”
顿了一下,脸上已有几分红色的他又按捺住激动:“你爸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本来就是捡回的一条命,对功名利禄这些东西早已看得很淡了,而平时比较严肃那是军人的习惯。其实,我们家里每个人能平平安安,这已经是莫大的福气。做人,不能太不知足了!”说到这里,他的脸上显得无比坚定。
“正南!”何丽萍哽咽着叫了声,伸手挽住他的胳膊靠上,眼睛已是通红。
陈国斌亦感到眼中有点湿润。在这一刹那,他猛然发现,这是一个非常伟大的父亲,同时是一条非常值得敬重的铁血汉子。
“爸,我们干!”陈国斌豪爽笑着又举起杯子。
“干!”陈正南一只手抱住何丽萍,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另一只手则举杯畅饮。
瞧见父子二人如此空前融洽,并见到了陈正南久违的豪气,何丽萍很想大哭一场,她感到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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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七千万还是腾得出来吧
在与陈正南碰饮的过程中,陈国斌不忘主动提及过去的一些趣事,并适当艺术加工了一下,大大活跃轻松了气氛。
何丽莉不时咯咯地笑出声,有一句没一句参合着。陈正南也放松很多,不时接上几句,甚至还偶然露出了罕见的笑容,让陈国斌和何丽萍均甚感惊讶,但都装着不知道的样子,后来便又见证了几次类似的奇迹。
原来他也是会笑的。
不知过了多久,父子二人的脸上早是红通一片,但他们的神智还勉强清醒,只是谈话豪爽多了,几无束缚,而内容则逐渐转到了一些现实问题之上。何丽萍便渐渐搭不上了,不过她一点也不感觉受憋,父子二人能谈得如此畅快,何丽萍打心里特别开心。
陈国斌没能拗过帮何丽萍收拾残局,而是被撵去靠在客厅沙发上,与陈正南继续先前意犹未尽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