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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利益,哪里必然就有人民内部矛盾。
形势一片大好,陈固斌每天都会看到赵县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继续热情饱满地加班,亢奋得不行……
“砰砰”不甚和谐的敲门声,打断了陈局长的遐想,收回心神转过身来,不失领导威严:“请进!”
进门的却是从香yin对口支援过来的苏局长,有着广大香yin干部的普遍特sè,肚子比较大,有点像孕fu。而在名号上,苏局长并不比对口过去的华英雄逊sè,人家名字却叫苏轼,不过陈局长只听过他在酒后吐脏话无数。
“陈局长,中午有空吗”苏轼热情不失恭敬地邀请入局,陈国斌这次倒是欣然接受了。
苏轼自己有台面包车,在前面引着陈国斌的局长专座,而雪虽不小,路面早被碾出了车辙,通行不成问题。
他们赶到一家叫做“村里人家”的酒家,此时屋前的停车场内已停满了车,生意显得格外兴隆。不过这是在香yin广大干部们对口支援过来以后才出现的新情况,同时也包括赶来坪江参加大建设的劳动大军的头儿们。这家的老板却是香yin人,占了不少便宜,酒楼档次不低,口味赤着实不错,名号一旦打响,就迅速形成了雪球效应,常客不绝,新客慕名而来,现在已在旁边开始扩建场子了,以适应来年预计更多的客人。
“两位领导,这边请这边请。”老板娘非常热情地接待了刚下车的俩人,让陈局长却是相当感慨,最近这里每天都有很多领导过来,络绎不绝,俨然成了官方招待所。
进到一个包间,里面已坐了五人,一番热情招呼,随后又陆续来了三人,总数十人围着一张大圆桌,并不拥挤。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对口过来的香yin干部,财大气粗,点菜尽挑贵的,酒也比较上档次,让亲自写单的老板娘脸上无比灿烂,对个别有sè心没sè胆的领导视而不见。
事实上,如今这家酒楼每天都会接待好几拨“远离”家乡的香yin干部,基本上没人自己在宿舍做饭,而把这户“村里人家”当成了食堂。
对香yin的广大对口干部们来说,原来的单位鞭长莫及很难管着他们,老婆基本上也没带过来,〖自〗由散漫一点倒也正常,苹怕是更进一步的作风问题,也就那么一回事。就在这家“村里人家”附近,一家规模不小的夜总会眼下正在紧张建设中。听说女老板是从东莞“取经”回乡的,好象还要搞什么四7国际标准的正规服务项目,让一些蠢蠢yu动的人士格外期待,不过那要等到过年以后才行了。
总的来看,坪江的繁荣昌盛已有了雏形,有眼光的人已经瞄向了这个潜在的大市场。陈国斌不想评价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几乎必然会出现的种种特殊现象,但他明白腐化堕落在本质上也是一种消费,并且还相当可观,对经济的积极促进作用也很显然,虽然他在内心深处是不齿的。
酒菜上桌,沸沸扬扬,没多久干部们就不剩什么领导形象了,和隔壁的包工头们一个鸟样。
陈国斌随bo不逐流,象征xing和大家举了几下杯子,而坐他旁边、换过便装的秦猛局长同样如此,俩人相对比较清高点,别人倒也习惯,仍然喝得轰轰烈烈,一点也不冷场。而对陈国斌的身份,香yin干部们的心里则比较明朗,老〖书〗记的公子,受点尊敬白吃白喝却也正常,就是要和这位“位高权重”的正科级公子哥深入接触并不容易,有点遗憾。反正苏轼同志通过半个多月的接触,已经深刻理解了陈局长的深度,初交容易,深入很难。
尽管早就有了和秦猛认识的念头,不过陈国斌的公事si事一直繁多,更主要则是感觉主动接触有点那个。所以直到香yin干部大举入侵坪江后,陈国斌才在这类聚会上第一次和秦猛碰面,俩人却是迅速有了一见如故的默契感觉,虽然话还没说过几句,对杯喝酒却甚感舒心。
这会。俩人不时会意的斯文碰杯,畅快感觉并不比那些热火朝天、动作很大的干部们差。如果是在si下场合,俩人应该会多说不少话,但在这种大众场合,很多话不方便说,主要以意会为主。
“秦局长,我提个意见啊,你们公安局不要搞得太吓人了。”桌对面对口到农业局的一位脸上通红的干部这时井手朝秦猛举过杯子,带着几分醉意不知廉耻:“昨晚我和老孙正搞在劲头上,你们的人突然跑过来查黄。妈的,害我们连ku子都没穿,好不容易跑掉,真要逮着,那脸可就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