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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依凝非常认真:“姐,你就是太善良了,老是让着别人。其实有些人是不能让的,你让他一寸,他就会得寸进尺!”她发现自己那颗沉淀很多的心,在面对那个可恶男人时却总是按捺不住冲动,而在公司时,她的高度冷静或者说冷酷,却让下面的人都非常敬畏,这成了她的一个主要标志,也是大家主要的印象。
董婉凝终究未能阻止正在气头上的妹妹去隔壁兴师问罪,她不好随便动用大姐大的权威,那样容易让妹妹无中生有,而更不放心,便只好由着她去了。不过话说回来,董婉凝也觉得那人是应该适当提高一下社会公德心,自觉地降低噪声污染,维护好大家共同的家园。
于是当陈国斌听到熟悉的敲门声后打开门,便又见到了来者不善的那个小姨子。他淡淡一笑:“又有什么事?”
董依凝恨恨盯着他的眼睛,猛然发现似有一丝熟悉,让她顿时高度憎恶与反感,立即在心里予以了最强烈的否定――姐夫比他可要好一万倍还不止!
她不置可否地质问:“你叫什么名字?”
陈国斌忍住好笑:“陈国斌。你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董依凝瞪眼,接着咬牙正色说道:“陈国斌,我现在正式向你提出严正交涉,以后请在关门、开门、以及在屋里的时候,注意轻手轻脚,不要随便制造出非常刺耳的噪声,这严重干扰到了别人的正常生活。”
陈国斌盯了她的脸蛋几秒,发现神情却是如此熟悉,原来她的本性仍和上一世相差不大,顿时甚感亲切。他点了点头:“我以后会尽量注意的。”
“不是尽量,是必须!”董依凝认真强调,又盯着那人的眼睛忿忿嗔道:“你老盯着我的脸做什么?”
“你先盯我的。”陈国斌一脸无辜。
“哼!你可记清楚了,我叫董依凝,以后见到我时最好……最好不要见到我!”董依凝咬牙忿忿说着,接着抬脚迅速跨进了隔壁的门,用力砰的一声关上。她觉得和那人说话,是一种很浪费时间的无聊行为。
陈国斌哭笑不得,正待习惯性甩关门。想了想,他还是抓住了门把,轻轻地推上关好,只发出很小一声“哒”的门锁声,不过由于其位置的特殊性,仍能通过墙壁准确地传入隔壁,她们还是听得到。
“哼……”董依凝用力咽下了一口恶气,她发现自己对那人更加看不顺眼了,特别是一想到那有一点熟悉的眼神,更让她无比的反感与憎恶。她不允许任何人像她姐夫!
“哎呀,依凝,和姐一起看电视吧。对那样的人根本没必要太当一回事的。”董婉凝伸手疼爱地抱住了仍很生气的妹妹,嘴上甚是轻巧,尽量撇清自己的干系。
董依凝马上乖巧地嗯了一声,紧紧偎依在姐姐的怀里,她感觉好幸福。要是姐夫也在,那就最幸福了。想到这里,她的鼻子不禁一酸,脸上仍然无比灿烂……
省厅和市里对新坪公路的支持终于具体表现在了实际行动上,已经确定将各自拨出两千万的专项资金,如此坪江县只需再出两千万。不过,这跟陈国斌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他的历史使命基本完成了,剩下的问题,那是公路局和县里应该去具体解决的,他一个小小副科级领导,可不是管天管地的神仙,也就是率先纸上谈兵、抛砖引玉罢了。
但无论如何,陈国斌还是为那婆娘感到高兴,同时也为她感到操心,往后抱负远大的她想干的大事可还不少,都挺能折腾人的――折腾她自己也就罢了,偏偏连他也一起折腾。陈国斌并不认为能帮那婆娘出谋划策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纯属自找麻烦,他自己的事都还不容易顾过来。
这周林诗兰的表现有点奇怪,经常皱着眉头,好象在犹豫着什么。陈国斌看在眼里,并没放在心里,什么都去想,他会累死的。不过陈国斌直觉跟上次徐市长来局里视察有点关系,听说林诗兰那时挺受领导待见的――有那大办公室里的好几个大喇叭在,他陈国斌想不知道都很难。
终于,在周五的时候,林诗兰像是下了决心,主动来到陈国斌的办公室。她咬着嘴唇:“陈科长,我想和你说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