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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雁没再具体多问,只是不置可否地正色交代:“这个人的城府很深,你以后要注意和他保持距离。”
董婉凝哦了一声,有些愕然。她可从来没有感觉到那个男人有什么心机,只是觉得他很奇怪,同时她本来就和他很有距离。
“好了,小董,你先出去工作吧。”徐书雁轻轻挥了一下手,打断了略有些失神的董婉凝。
目送她的离去,徐书雁轻叹一口,不禁回想起了上午的那一幕。
对于那时陈国斌公然与自己争论,徐书雁在内心深处认为不应当一回事,这是一种好的现象,但她仍忍不住有点不舒服。而对陈国斌与自己的分歧点,徐书雁的厌恶则明显要大不少,她对好大喜功的做法向来很反感,并认为陈国斌就是一个典型的好高务远、好大喜功的人物。
更主要的是,徐书雁对陈国斌如此年轻便有如此城府很不顺眼。也许这当中夹杂了徐书雁倚老卖老的一点心理,亦或她认为自己年轻时过于自以为是,而如今回想起来很觉可笑,便对别的自以为是的年轻人容易生出反感。
总之,徐书雁对陈国斌的印象相当不好,不过她倒是没有打击报复的习惯,最多不去重视。
偏偏董婉凝那时的一点细微表现,并没有逃过徐书雁那双看似漠不关心的眼睛,她直觉认为两个人之间可能有点什么。这就不能不引起她的重视,并适时先给董婉凝打了一针预防针。对于董婉凝,徐书雁在内心深处却是高度关爱的。
下班时,陈国斌再次意外见到了前面徐书雁的那辆红旗车,于是他便干脆又主动制造了一次和董婉凝碰面的机会,因此在楼下停好车时,陈国斌就不可避免地与董婉凝碰了面。
“董秘书,就下班了。”陈国斌笑着朝迎面走来的董婉凝轻松招呼。
“是啊。”董婉凝微微点头,总算没再嗯了。
这一次,董婉凝也没有特意放慢脚步,而是就跟在陈国斌身后一点,一起走上楼去。
俩人均沉默不语,直到各自掏钥匙开门时,董婉凝才毅然偏头望来,殷切说道:“陈科长,你其实没必要那样的。以后要适当注意一下了。”
陈国斌淡淡一笑不置可否:“我会注意的。谢谢董秘书!”
“那就好。”董婉凝也笑了下,一边推开门,“那……再见了。”
“再见。”甚是干脆说着,陈国斌飘然进屋。
享用过自己精心制作的味道不错的晚餐后,陈国斌拨了坪江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意见不小的梅姨:“国斌,怎么老是不按时回家?”
“我还有事忙嘛。”陈国斌甚是乖巧,感慨不已:“现在感觉肩上的担子重了,时间越来越紧。”
梅姨轻哼一声:“在外面可绝不能干坏事!明天早点回来吃早饭吧,我们等你一起。”
“放心好了,我不会干坏事的。”陈国斌一脸轻松,“对了,我明天打算去省城转转,只能赶回来吃晚饭了。”
“你去省城干什么?”梅姨大为不解。
“就随便看看。”陈国斌轻巧说着,又哎呀一声:“梅姨,你就别老把我当孩子看了,男人在外得有事可做才好,天天猫在家里是没出息的。”
“……”
陈国斌终于还是“请”到了周六一个白天的假,放下电话后,他甚是无奈地摇头一笑。
眼下,陈国斌最感头痛的问题就是精力与时间,他想做一点事,却有一些关键问题并不容易得到解决。
而对于重生所多出的十五年珍贵时光,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感悟之后,先前取巧想法很多的陈国斌已经沉淀了不少,心态更加平和,他并不打算利用重生优势肆无忌惮地进行特定的投机倒把活动,而主要只利用宏观发展规律来指导自己的行动,并避开一些意外的风险。在内心深处,陈国斌更倾向于公平竞争,如此才有挑战性并找到足够的人生乐趣,而他对自己也有充分的信心。
但一想到自己的国家公职人员身份,陈国斌就有些头大。他的工作虽然不是很忙,但也绝对不闲,再加上坪江和陵阳的两个家均要操着心,这就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的活动自由,以至于早就想去省城转一下、考察一下的想法,一直拖到现在才得以付诸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