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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朵卓玛,水云竟用这样的方式装着不认识他,而那个男人,说是她的男朋友?这可能么?在他离开她之后,她便迫不及待的交男友?
叶峰恨,恨水云的背叛,可是这一切难道不是自己造成的?想起水云哭得伤心欲绝的脸,想起自己说过的绝情话,是他将水云从自己身边赶开,能怪谁呢?
心情无比郁闷压抑,在叶峰的眼前,一家不断闪烁着霓虹灯的酒吧,如同是救命的稻草,给了他一次发泄的地方。
木晶跟在叶峰身后不远处,因为水云的不放心,于是她跟了上来,想看看这个男人会不会想不开。不过看样子,这男人还懂得享受,水云是完全担心过头了。
“酒,把酒给我。”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人,嘴里却一直喃喃着要酒,叶峰只感觉自己的心好痛好痛,痛得他几乎要被碾碎一般。
木晶坐在他斜对面,冷冷看着眼前的男人,借酒交愁愁更愁,他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
“扎西德勒,小姐,时间不早,我们要关门了。”一名身着藏袍的侍从上前,朝着木晶行了一礼,指了指手中的表。
“嗯,那个男人留在你们这里过夜,这是过夜费,只要不把他弄感冒,拿走他身上所有钱都没关系。”欠水云的,每一笔都要从这个男人身上讨回来。木晶知道水云对这男人还是有一定感觉,否则也不会让她跟着这个男人。
侍从有些错愕,在木晶和那男人之间望了望,以为是冤家吵架了。“小姐,把那位先生留在这里不太好,本店不收留……”
“放心,如果弄坏店里的东西全算他头上。”走到叶峰身旁,木晶伸手从他的上衣口袋里面掏出钱包,随即从里面拿出了几张百元大钞塞给侍从。
“小姐,您和这位先生……”侍从不好说他们之间的关系,但看手中的钞票顿时一声苦笑。
“半点关系都没有。”将钱包塞回叶峰的上衣,木晶抬起他的脸庞,一边各打一巴掌。
侍从目瞪口呆的望着木晶,若不是她口中说的是藏语,若不是她身上穿的是藏袍,他几乎要以为眼前的女人哪里来的胆子,竟敢……
“自己酿制的苦果自己尝,他是罪有因得,佛祖会惩罚坏人,让他无法嚣张。”连打两巴掌,手都打痛却不见叶峰有清醒的痕迹,木晶冷笑了一声。
侍从十分惊讶,但看木晶打完叶峰之后,拍拍两手潇洒而走。半响之后才回过神来,他可还没同意把人留下。
木晶走出酒吧,心情愉快不少。尽管道路昏暗没多少人,但是内心却丝毫没有一点害怕。
回到降央西饶的家中,桑吉拉姆已经被罗西接了回来,早早的休息去。而降央的房中,灯火却依然点着,未曾熄灭。
走进房里,木晶望见水云双眼停留在放置腿上的腰带,一手轻轻抚摸过上面精致的花纹,那是格桑朗杰送与水云的腰带。虽然她是纳西族人,却也知道这腰带代表什么样的意义。
如果降央西饶起到的是推波助澜的作用,那么真正稳固他们感情的却是他们自己。
“咳,我说水云,我站在门口半个小时,你是不是想盯着那腰带看上半个小时。”晶莹透亮的目光含着一抹淡笑,木晶看着眼前的女子抬起了头,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就像天上挂着的月亮,那般皎洁。
“你回来了,叶峰那里怎么样了?”一汪秋水凝视着眼前的别有一番风采的女子,水云收起了腰带,站了起来。
“哼,一个臭男人能有怎样,除了把自己喝醉之外还能怎样。不过话说回来,他来找你做什么?你不是说他结婚了?”难不成他想脚踏两只船?木晶眼神一眯,早知道就该多扇那男人几巴掌。
摇摇头,眼帘黯然低垂,想起那个电话。离婚,他说他离婚,就算离婚能改变什么?能改变他曾经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事实?“他离婚了。”
“离婚?开玩笑吧。他不是才刚结婚又离婚?”木晶记得当时水云跟她说叶峰娶妻,新娘不是她时,已经是大半个月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