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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你醒了没。”门外传来降央西饶的声音,这回就算她想睡恐怕也睡不成了。
“等一下。”水云拉开被子,摸摸自己受伤的脚,发现除了发紫的一片之外,脚上倒也没有多大的痛。
下了床水云走向了门,打开之后一股冷风伴随着走进的人影钻了进来。
“水云你昨晚该不会是和格桑做了什么好事,到了现在还没起床。”降央西饶抬手指了指上面的表,现在可是上午十一点钟,真不知道水云究竟睡了几个小时。
揉揉双眼,仔细看了一眼降央西饶手中的表,水云张大的嘴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十一点了?不会吧,我竟然睡了十个小时。”
“十个小时?十个小时前不是十二点多?”降央西饶陡然眯着眼,不怀好意的望着水云,“说,你昨天是不是和格桑那个了?”
“那个?那个啥?”到底都是在网络上混过的,水云自然明白她说那个是什么意思,只是降央西饶这家伙老是把一些事情想歪,着实有些受不了。
降央西饶逼近她,闪烁邪恶光芒的眼睛带着暧昧,扬起的笑立马让人想到阴险两个字。“水云,格桑纯就算了,你可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总之昨天我陪他画唐卡到十二点多。”水云摊摊两手,伸手将床上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哦,他竟然画到这么晚,大清早还有力气爬起来作画,佩服,佩服,真是佩服。”那家伙难不成是打不死的蟑螂,降央西饶在心里默说道。
水云一惊,大清早?那是不是多早?“他现在在画室?”
“嗯,他现在可是很用功,已经进入登峰造极浑然忘我的地步。所以嘛,不用理会他。”见水云穿好衣服,降央西饶连忙上前将被子叠好,拉着水云的手往门外走。
“我们现在去哪里?”她可还没刷牙洗脸。
“普达措。”简单的三个字,一个国家森林公园就这般从降央西饶的口中溢出。
水云一愣,清明的眼眸眨了眨两下,“普达措?”
“嗯,话说你脚伤好些了么?”突然想起水云的脚上似乎有伤,降央西饶顿时感觉自己的提议有些不切实际。
水云点了点头,“好很多了,不过要去玩可能就不行了。”
“这样,那就只能呆在家里了。”降央西饶觉得有些可惜,明亮的双目微微显得黯淡。
水云注视着眼前的降央西饶,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对了,阿尼那边怎么样?昨天她很生气的样子。”
“没事,阿妈拉只是情绪激动一点而已。”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桑吉拉姆还是放心不下当年的事情。降央西饶忍不住一声叹息,清水般的眼眸中流淌过一丝的哀伤。
水云不相信只是情绪激动这么简单,她记得桑吉拉姆说过格桑朗杰害死了梅朵卓玛。可是这怎么可能?格桑朗杰怎么可能害死梅朵卓玛。看来她还得去找阿旺堪布,也许他知道原因。
“降央,我脚上可能真的不方便,今天就没办法出去玩。”水云低头望着自己的脚,经过一晚的休息是好多了,走路的话还行,就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的见到阿旺堪布。
“那好,你就在格桑的家里好好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接你回去。”见水云的脚上似乎还有些水肿,降央西饶没敢多打扰。
水云目送她离开之后,找来纸笔写了去处,随即简单梳洗一番,连招呼都不曾打过一下,转而离开了格桑朗杰的家。
阳光正盛,照耀着一方的土地,水云顺着昨天走过的道路再次来到了松赞林寺。就像阿旺堪布嘱咐的那样,水云在僧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会客室,见到了此行的目标。
“阿弥陀佛,扎西德勒。丫头,你的脚怎么了?”水云才走进会客室,阿旺堪布便注意到她不自然的走路方式,顿时担心道。
“昨天不小心扭伤了,阿旺师父,我来是想知道剩下关于梅朵卓玛和罗桑洛丹的事情,以及梅朵卓玛究竟……是怎样去世。”如果昨天桑吉拉姆没有说出那话,或许她会以为梅朵卓玛生活在地球上的某一个角落。可是没让她想到的是梅朵卓玛竟然已经……